将军在下_cater3死对头说他要天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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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死对头说他要天天 (第1/2页)

    “你觉得可能么?”

    衣凭秋扶着棍身往前一顶,半个guitou就进了洞里,洞里的壁rou和他想的一样,真是又软又紧,夹着他的guitou欲拒还迎。

    “敬爱的闵将军。”他嘴角坏笑。

    接着,他一手抱住闵文植的大腿根,将他掰得更开,后xue一阵收缩,xue口张得更大一点,另一只手趁此握着rou棍一点点往里面送。

    本来就不是用来欢爱的洞口,虽然此前已经用了三根手指进行一番扩张,但真的被强行挤入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硬物时,闵文植还是忍不住抽气,嘴上不住的想骂人。

    为什么这么疼。

    疼!疼!疼!

    比他在战场上受伤还要疼!

    闵文植不想让衣凭秋看扁他,他拼命咬住破皮的嘴唇,留下一排排牙印,无声的忍受着非人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

    “你夹的这么紧,是不想我进去么?”

    衣凭秋又怎会看不出来呢?他兴奋极了,脑子里全是他上了死对头的念头。

    他只是挺进了一半的rou棍,就觉得紧的不行,闵文植的后xue太会吸了,热乎的壁rou紧紧贴合着rou棍表面的纹路,像要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它,闹得他还没完全进去就差点精关一松,缴械投降了。

    被人夸赞紧,闵文植可不开心,只觉得对方是在羞辱他。

    “你要进去,就赶紧进去!”闵文植阵阵吸气,逞一时口舌讥讽道:“别还没有完全进去就射…了——”

    他话没说完,衣凭秋就粗鲁的将rou棍整根捅了进去,疼得闵文植尾音直往上飘,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衣凭秋我杀了你!”闵文植咬牙切齿,后xue的疼痛阵阵来袭,渐渐蔓延全身,身前的rou棍差点软下来,他甚至都快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了,“你想要我死就早点说,非要这样折磨我才满意是么?!”

    衣凭秋也不好受,说实话闵文植的洞真的紧得要命,整根rou棍进去后,他都被夹得有点疼,好半晌他都抱着闵文植的大腿一动也不动。

    “你放松一下,等会就好了。”衣凭秋弯下腰,放开闵文植的大腿转而揉搓起他胸前的茱萸,试图转移他对身下疼痛的注意。

    闵文植哼哼几声,身下是要命的疼痛,胸前是刺挠的痒意,他情不自禁的挺起胸将茱萸往衣凭秋手上怼,似乎是想要面前的人对他施加更严酷的刑罚。

    等到衣凭秋感受到洞里在慢慢放松,他才尝试着提腰耸动两下,壁rou剐蹭着rou棍,粘腻潮湿又guntang,他看着闵文植鲜红欲滴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yin欲占上心头:结果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往闵文植洞里捅,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rou棍先是完全被含住闵文植的洞里,然后又被猛的抽出,再重重的插进去,研磨着壁rou,像是要把他的肠子捅穿一样,衣凭秋猛烈,快速,发狠的将rou棍往他洞里深处钻,洞口都被打出了一圈绵密的泡沫,那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两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格外的色气。

    闵文植闭上眼睛,干脆不去看衣凭秋的脸。

    就当做被狗啃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很快,闵文植就没办法那么想了。

    衣凭秋居然恶劣的用rou棍在洞里四处冲撞,毫无章法,他循着记忆,不停的试探着哪里是闵文植的浪叫开关,一番乱窜下来,他总算是顶到了那块地方。

    闵文植毫无防备,浪叫出声:“…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明明是纯男性的雄浑嗓音,可落在衣凭秋耳里,却感觉是羽毛落在心尖,轻轻撩拨着他的心,他眸色殷红泛冷,拼命的就往闵文植那块敏感地带撞。

    ”…啊…不…不要…啊啊…衣凭秋…快…停下来…啊…”

    闵文植被迫跟着衣凭秋一起摇摆,晃动。他根本止不住嘴里溢出来的yin叫,他只感觉后xue里面又麻又痒,过电的酥麻传遍全身,爽的他前端又射了一次,稀稀薄薄的铺在他肚子上。

    衣凭秋也受不了,壁rou真的烫的他舒服极了,又要命的会吸,他恋恋不舍,迟迟不肯射出来。不知rou棍在xiaoxue里摩擦了多久,久到闵文植嗓子都快喊哑了,衣凭秋才加速抽动腰身,马眼里吐出一股又一股浓稠guntang的白浊,全洒在了闵文植的洞里,烫得他身子一抽一抽的颤抖。

    等衣凭秋射完了,rou棍也没软下去,依旧硬邦邦的抵住了想要往下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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