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_六:谁说我们只做一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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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谁说我们只做一次了? (第1/2页)

    他以为衣凭秋会问例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家勾栏院或是为什么他会中那种药之类的问题,脑海里急速生成了一套说辞,并且已经挂在了嘴上,就等衣凭秋问出来,可结果——

    “那个第一个把他的玩意插进你屁股里的男人是谁?”

    衣凭秋凌厉的眼神仿佛在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一般,冷冽得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闵文植怔愣了一小会,他怎么料都料不到衣凭秋会问这种跟他无关紧要的问题,嘴里的说辞吐不出来,被迫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让他有些难受。

    衣凭秋凝视着他突然呆愣的神情,等了一会也不见自己的话有任何回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让他霎那间生出巨大的不满,他带着坏脾气的耸动腰身猛地往上一顶,声音蕴含着些许怒意:“怎么?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回答么,还是告诉我对你来说难如登天?”

    “…啊!”闵文植被他突如其来的顶撞顶出了惊呼声,他又惊又恐:“衣凭秋你做甚?说好了只做一次!”

    衣凭秋倒是善解人意的不再动弹,只是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你倒是说说,那个男人是谁?他的玩意有我的大吗?能让你满足、让你爽得射出来吗?”

    “我、我不知道,我忘了。“闵文植眼神闪躲的含糊其辞。

    他可不能让衣凭秋知道他就是第一个人,已经受了这般身下耻,何苦再吃一耻,只不过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罢了。

    “忘了?“衣凭秋眼睛眯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低笑,冷冷道:“忘了也好,毕竟你那里以后只会有我一个人光临,其他之前的杂粹就没什么记得的必要了。”

    “什么意思?”闵文植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什么叫以后只会有他一个人?

    难不成他衣凭秋要上他一辈子不成?!

    身下的蜜xue突然吞吐起来,插在内里的阳物又开始一番开疆拓土的新征战,闵文植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怒气和惊吓交混,他慌不择路的推了一下衣凭秋的肩膀:

    “衣凭秋你干什么?!我们说好了就做一次!”

    衣凭秋刻意的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双手握住闵文植的侧腰,腰部一点一点发力的往那处蜜xue撞击,“我们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会不会是闵将军你听错了,我明明说的是,我们要多试试。”

    闵文植气急败坏:“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什么正人君子,闵将军不是应该一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衣凭秋叹息一声,又说:“与其在这声讨我,不如好好享受,说得再多,有什么意义吗?你屁眼里插着我的阳物这个事实依然一成不变。”

    “你个混蛋!!”

    闵文植气得浑身颤抖,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结果还没碰到衣凭秋的脸,手腕就先被他擒住了。

    “看来很生气啊?”衣凭秋挑了挑眉,调戏般的捏了捏闵文植的手腕,“不过没关系,等会你就没时间生气了。”

    他放开闵文植的手,双手袭向那两瓣紧翘圆实的蜜臀用力抓住,随即倏的站起身,往上一撞,忽然腾空的闵文植一下子没了支撑,惊慌无措中紧紧圈住了衣凭秋的脖子,双腿交叉勉强夹住他的后腰。

    闵文植整个人被迫依偎在衣凭秋的怀里,头抵在他的肩上,额前沁出热汗,身体随着衣凭秋震动的频率上下摆动,撞击rou体的声音疾速、密集且带着规律性节奏的一个节拍跟着一个节拍。

    圈住衣凭秋脖子的手开始青筋隐现,手臂微颤,闵文植咬紧了下嘴唇,粗重的喘息声从他嘴里细碎流露,“…嗯……呃…嗯啊…”

    衣凭秋垂眼,只看见一个乌黑的后脑勺,束紧的发髻已经散出几缕发,偶沾几颗细微的汗珠,虽看不清闵文植的脸,但通过他的声音,他也能知道:闵文植现在很爽,至少他的身体是这么说的。

    其实衣凭秋刚才也不知为何自己那般冲动,竟会问出那种下流问题,也许是好奇?好奇哪位勇士能上得了这位骁勇善战的赳赳武夫,好奇这位威武雄壮的粗俗武将竟会对着别的男人撅起自己的屁股,或许他是这么想的,又或许……

    衣凭秋想不清楚,脑袋有些发涨的混乱,他便强迫自己不再多想,只拼了命似的顶进闵文植的后xue,rou刃一寸一寸的猛刮着温湿的壁rou,最后直撞那块让闵文植欲仙欲死的软rou。

    “…啊…啊啊啊…快停下…衣…衣凭秋,快停下!”

    胳膊已经发酸得剧烈颤抖,闵文植见他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只好被迫换了种姿势,将架在脖子上的手挪下来,尽管非他所愿,他也只能抱住衣凭秋的胸膛,将自己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尽管他已然做出这般妥协退让的举动,可衣凭秋宛如有目无睹一般,察觉不到一丝一毫,依然发狠了似的迅猛的cao干着怀里的黑皮壮汉。

    “闵将军,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衣凭秋腾出一只手将堆积如山的奏章呈文推至一旁,留出些许空间,随后俯身将闵文植放在奏案上,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又问出了一个不像问题的问题。

    在逐渐逼仄的视野空间里,气息扑面而来的温暖潮湿,闵文植不得不被迫与衣凭秋对视,他脸上那怒目切齿的神情简直让人难以忽略。

    “闭嘴!”闵文植按耐不住的闭上眼睛,多和衣凭秋对视一秒都让他难以呼吸。

    衣凭秋也并不期待他会说出什么好话,笑了一下后他说:“不要吝啬对我的夸奖,你脸上的表情每分每秒都在告诉我,你爽的不行。”

    此时,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却有一股热浪带着势如破竹的穿透力,猛烈的撞击着山洞内部,不甚防备间,热浪贯穿着山洞里的每一处,甚至直达深处幽暗。

    “…啊啊啊……呃…”

    山洞发出幽幽低吼,犹如在痛恨那突如其来的热浪,击穿它本就破败不堪的领地。

    闵文植松开环抱衣凭秋的双手,瘫开在两侧,眼眸被晕染上了一层浅薄的氤氲,瞳孔涣散失去了焦距,他张着嘴,胸膛起伏,不停的换着新鲜空气。

    他双腿大开,身下一滩泥泞,肠液、润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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