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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屈辱精牛被榨精/儿子醉酒失态/兴许是感情的觉醒 (第1/1页)
大屏幕上放着的是尚慕的监控,三个角度,一个是在前面的斜上方,一个是他跪着的地面前面,可以看见那张脸,另一个是在一面的墙上。 他的采精员拿着一个飞机杯套在了上面,完全不在乎是否适应得过来,直接开了最大档,还没硬起来的yinjing被紧紧吸着有些疼,连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唐以舟切了别的画面,这些采精员的动作是一样的,都是先套上一个飞机杯,看了几个后他切回了尚慕,经过对比发现还是自己的小爹更好看。 紧绷的后背肌rou流着汗,表情充满痛苦,唐以舟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个飞机杯有些眼熟,与脑子里有些久远的记忆重合,那是唐兰带他去看玩具测评会那次,最后他没走,这个东西就是榨精机,不是为了舒服而设计的,就是单纯的榨精。 尚慕的采精员抱着胳膊看着他,看起来有些着急,把一旁的其他道具摆了一遍又一遍,尚慕垂着的头像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劲腰不停地挺动着,主动的求欢。 果然如同唐兰说的那样十分下贱,任由快感剥夺自己的思考,他大口地喘着气,监控有收音功能,一声声沙哑磁性地低喘传来,唐以州握着杯子的手不停颤抖,红酒洒了满手,而唐兰却呆愣着出神,视线在唐以舟和尚慕身上来回变换。 最后他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十分难得地露出了慌张的模样,只不过唐以舟没看见,他走的时候摔上了门,发出嘭的一声,服务员立马跑过来询问。 “开一间房,要安静点的...”唐兰开口的时候感觉嘴都不属于自己了,任凭肌rou记忆支撑着自己走路,装出“唐兰”的样子。 进入房间后他打开了所有的灯,不知道在恐惧着什么,似乎这样可以把一切不干净的东西赶出去,他躺着床上,闭上的眼睛不停颤抖,逼着自己去遗忘。 在和尚慕结婚之前,他的家里就已经不行了,后继无人的情况下他很快撬空了老爷子的势力,早年里尚慕见过他的各种样子,杀戮的野性的本能的,可是他看不见尚慕对他的爱,只沉浸在无尽的噩梦中。 与此同时的尚慕也不好受,半小时的刺激让他腿软得不行,锁精环摘下的时候他低吼了一声,飞机杯也被拿下来,黏稠的jingye射出一道yin靡的弧线,射进花瓣碗里,下腹一阵阵地收缩,jingye不停地流着。 采精员握着他的roubang开始撸动,考虑到监控后面有人在看,他没有挡住前面摄像头的视野,紫红色的roubang在黑色胶衣手指的包裹着射出jingye,盘桓在上面的青筋每次撸动后都格外鲜亮,像是散发着热气一样,唐以舟看得非常燥热。 采精员撸动着roubang的姿势和给奶牛挤奶的动作一样,尚慕下巴紧绷出一条线,眼睛紧紧闭着,身下还在不停射精,眩晕感让他浑身颤抖,直到射出最后一点,采精员手指摩挲着敏感的冠状沟,尚慕抬起头,脖颈如同满弦的弓,一滴汗顺着喉结滑落,下身不停地向前挺动,cao进采精员的手里。 射了大半碗,yinjing还保持着硬挺的状态,这次的标准是射够满碗,身上至少有两件道具,没有道具的状态不能超过三分钟,采精员看着时间要到了匆匆忙忙给他夹上乳夹,粗暴的动作却给下贱敏感的身体带来极大的愉悦,马眼处滑出一条明亮的丝,落入碗里。 yinjing套上了一个飞机杯,头上有个小管子,射出来就可以流出来,是专门研发的挤精器,遥控打开后他绷紧胸膛,胸膛的肌rou弹跳着,一股股电流从胸口传来,不知道下一次电流的强度和时间让他十分紧张着,飞机杯启动,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柱身。 他很想射,但是阈值被提高导致享受极乐的时间增长,roubang已经硬得像铁一样了,被不停地刺激却射不出一点,乳尖电流刺激的频率突然提高,他受不住地挺动着胸膛,饱满的乳尖划出yin荡的线,小管里流出了黏稠的液体。 采精员握着飞机杯上下撸动,时不时握一下给予刺激,唐以舟再也坐不住了,狼狈地站起来,却因为喝了太多而头晕,走到尚慕玻璃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服务员搀扶着自己,从玻璃的反光上看自己的模样真的很丢脸。 服务员紧紧拉着他,防止唐少爷摔到了,尚慕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溺,唐以舟拍打着玻璃,大喊着:“停!停!” 服务员立马拉着他要走:“公子,这里不能喧哗,我也不能...” “滚开!” 唐以舟甩开他,趴在玻璃上,采精员避嫌般地站在稍微远点的地方,尚慕沉重地抬起头,眼睛眨着似乎睁不开,经过巨大地挣扎后他看见玻璃上有个人影,人影模糊得什么也看不见,他想要出声,可是喉咙里像是浸水的海绵一样,影子慢慢清晰,他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唐以舟痴狂地笑着,醉醺醺地滑坐在地上,两三个服务员拉着他回的包厢,吃完醒酒药又闹了好久才睡,服务员们表示很慌,听了这么多不该听的不该看的,明天会不会因为左脚进公司门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一路上看见唐以舟发疯的不少,这时心都进入的深渊,门却被推开了,是更加一身寒气的唐兰,长发遮了神色,显得阴郁可怕,服务员们上前问了好然后立马走了。 唐兰看见醉酒的儿子,只是看了一眼就坐在沙发上了,看着大屏幕一直不说话,那股红绳摇晃着,不知道摇出几段回忆,jingye射了满碗,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采精员按照规定不能停下道具,只能调到最低的频率,yinjing还是硬得不行,每过一秒就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尚慕...”过了不知多久,唐兰开口了,是从未有过的语气陌生的语气,像是一个懵懂的孩童的呓语,无助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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