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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也客那颜 (第2/2页)
不讨厌这霸道的举动,或者该说是已然习惯,便尤其淡然。 打了一个月的仗,他也累了。玛尔库珥吉思松懈全身力气,任由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摆布。反正这人从不害他,也害不了他。 见那人没有反抗,宗王m0着他被刀划开,鲜血已浸染在衣服里那胁下的伤口。那伤深可见骨。 宗王用粗砺的手指,来回抚m0,甚至cHa入带血的伤口,鲜血连带着迸出直流。 「唔……呼……」玛尔库珥吉思的额际上涔涔的全是冷汗,他喘息,颤抖,倒x1着凉气,却未曾说过一声「痛」,也没有求饶。 宗王的视线往下一瞟,只见玛尔库珥吉思跪坐着,K裆上已鼓了一块,他为了方便骑马,穿的短衫,没有袍摆可遮掩,耻部尤其清晰可见。 「你喜欢疼,本王是知道的。」见状,宗王嘴角微扬。 他捏住玛尔库珥吉思清瘦的下颔,抬起他的脸,仔细地盯视着他英气b人的俊美面容,「南伐一个月以来,这是你头一回进本王的帐子。说,你来同本王求甚恩典?」 玛尔库珥吉思微微挣扎,宗王才放了他。随後,他将双手合在x前,面朝着地,深深一俯,行了一个卫拉特族的大礼,庄重而诚挚。 几乎是看见他行礼时的眼神,宗王便知道了一切。 兴许玛尔库珥吉思至今不但未曾自裁,甚至是依循他的愿望,作了南伐的大将,都不过是为了「那人」而已。 玛尔库珥吉思始终没有起身,而是一直低伏在毡毯上,背部的线条俐落好看。 就是在被俘以後,玛尔库珥氏在自己的印象中仍始终孤高,从来不曾像眼下这般乖顺。头一回在他面前臣服,却是为了其他人,这让宗王看得不胜唏嘘。 宗王往前倾过身子,一把将玛尔库珥氏扶起,「探子已经告诉本王,你在战场上遇见大昼的皇后。」他一边说,一边自包里翻出一些药,替那人在伤得最重的胁下处抹了。 「是……」玛尔库珥氏忍受着痛楚,回话道,语声微微。 「那人开了什麽条件?」宗王抬手,将玛尔库珥氏颀长的身子,整个人都搂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玛尔库珥氏无处伸展双腿,此时一派妾妇之姿,看上去有些委屈。望着宗王那对炽热盯视着他的眼神,他在犹豫。 他知道为了蒙兀儿,本不该提出如此条件──歼灭大昼,只在此刻。 可他也不确定,人生中还有多少个十三年?几乎是在常昺南归以後,他便开始後悔;後悔於太过习惯常昺的存在,因此觉得他随时可以抛弃;觉得他没有留在自己身边的价值。 彼时对他太过轻贱,竟不知南归後的常昺能再次发光发亮,宛若褪去粪土的金石;自己於他,竟如包裹住他的粪土般。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粪土;兴许是因此,他非得要常昺再次回到自己的掌控不可。 他不可能b南朝的皇帝更差;他要b大昼的常康更加宝Ai他,要他在北方也能发光发热,不只作金子,更要作钻石。 宗王有力的大手上还沾着青草香味的膏药,已开始隔着K子,来回蹂躏他的裆部。力道不轻不重,修长的手指自根部,一路m0娑至卵丸处,描摹着他sIChu的形状,熟门熟路地捏r0u抚弄,像是早已这麽对着他做过了无数回。 「哼嗯……」玛尔库珥吉思被m0得遍T发热,白皙得几近透明的皮肤更显得他面染晕红,开始动情。他身子才一舒,「…唔……!」却动到伤口,登时周身cH0U搐,疼得不能自己。 「也客那颜,我……对不住。」像是愧於自己不能满足宗王突发的兴致,他望着宗王,低声说道。这样的表情与话语,却令也客那颜心里一cH0U。 见他疼,宗王遂收了手,任由那更加B0发的分身待在K子里头,晾在那儿,模样继续难看。 「想甚麽?有甚纠结之处?你在本王面前,就没有过为难的一天。」 宗王拉起他的身子,将他的脸埋在自己宽阔的肩上,「你敢说,本王就敢答应。」 虽是堂堂七尺男儿,玛尔库珥吉思仍是把脸乖乖伏在也客那颜的肩上,能闻见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与火药味,同自己一样。 「就是拿整个蒙兀儿作赌注都得。反正本王败了整个孛儿只斤汗国,你也打得回来,不是麽?」也客那颜说道。 这个男人确实使他心安,哪怕天崩下来,他都能担住。 只此一句。玛尔库珥吉思无处安放的手,终於环抱住这个男人,「那好,宗王,请您退兵。」语气听来不像是在请求。 也客那颜闻言一怔,而後笑出声来,「果真是你看上的人!大昼皇后,胆子忒大。」 收起「哈哈哈」的豪迈笑声以後,宗王隔着衣袍,粗砺的大手朝玛尔库珥吉思满是刀伤、箭伤的背脊上来回娑了娑。 尤其是肩膀上那已结痂,自己所S下的伤处。他的手指待在那处,描绘着伤的形状,一时舍不得离开。 那是他亲自给玛尔库珥吉思烙下的印记,既然玛尔库珥吉思这人令他热铁烙肤,那麽玛尔库珥氏也该当一生都是他的人,这就是证据。 在那之後,想必那名大昼皇后,便会一生跟着玛尔库珥吉思,不再离开吧? 玛尔库珥吉思应当开心、高兴,而後他的生活中便有了牵挂的人,也会被管束。玛尔库珥吉思自此之後,便被系上牵绳,然而持着这条绳子的人,却非自己,而是那名大昼皇后。 …… 「这有什麽。」缕了缕思绪後,也客那颜淡然道:「本王允你了。若是要亡大昼,日後再发次兵便是,区区小国,哪怕亡不得他。」 也客那颜自是不会想到,再一次与大昼交战,便是玛尔库珥吉思的Si期。 可至少玛尔库珥吉思得了常昺,而他得了玛尔库珥吉思的心,何乐而不为? 毕竟作为富有天下的君王,他向来很少有所求;恰巧,玛尔库珥吉思又是他自少年时期起,便魂牵梦萦的那一个。 得了他,何愁不得天下? 对也客那颜而言,得了玛尔库珥吉思,便是得了天下。 在永远地失去了玛尔库珥吉思以後,也客那颜方明白,就是富有天下,亦有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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