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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修罗场二姨太拉开渣攻腿邀请大老婆3P (第2/4页)
轻轻舔了舔右手虎口破皮的地方,像是厮杀中的大猫舔舐着爪子,眼睛却还盯着敌人的方向窥伺着弱点。 这可不算偷袭,顶多就是找时机,刚才孙远新不也在他和傅译还身体相缠的时候就来揍他么,说扯平大少爷都不服。 带着淤青的脸还能看出漂亮的五官,只是这样看起来更狰狞了。 孙远新可是真的没留过手。 “你也不准打了!”傅译凶巴巴地吼他。 钟然不屑地看了傅译一眼,“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的话我凭什么听……唔!” 他漂亮纯净的瞳孔骤然紧缩,倒映出傅译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在不久之前被cao哭的生理性泪水浸湿,看起来格外温柔,眼角是红的,脸颊上的红潮稍微下去了一些,但是也还看得出来。 看到钟然被骤然亲吻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傅译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钟然猛地后退了一步,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傅译强吻来堵他嘴的方式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很嘴硬,“你……你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呵,你该不会觉得我还能被你哄过去吧?” 傅译叹了口气,伸手抚上钟然的脸,手指轻轻擦过钟然眼角的一处淤青:“都青了,你脸上不疼吗?” 钟然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像是炸毛一样差点跳了起来,还没等傅译再说一句就冲进了洗手间去照镜子去了,紧接着,洗手间就传来一声清脆却巨大的崩裂声,听起来像是镜子被什么东西砸碎了。 但是即使是这么大的声音,钟然也没从洗手间里冲出来找罪魁祸首算账,反而是迅速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还上了反锁,清脆的落锁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想着他平时那么臭美,傅译琢磨他大概是在解决脸上那些淤青之前都不会出来了,自己总算有了点哄另一条船的时间。 他把视线转向孙远新。 从进来以后,孙远新就没说过一个字。 因为听傅译的话停了下来,结果被钟然给踹倒了,然后傅译就去安慰脸被打了的钟然了……直到傅译转过来看他,他都还趴在地上,维持着那个被踢倒的姿势,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像是之前那一架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 他一头有点偏硬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显得越发深黑,贴在额上鬓边,平常看起来阳光又帅气的脸阴沉起来居然跟他哥孙继远那个变态有点像,唇紧紧抿着,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他死死地瞪着旁边的墙角,硬是没朝傅译投过来一个眼神。 但是也许是滤镜,傅译居然能从这个气势汹汹一脸要杀人的孙远新身上看出委屈。 一从电话里察觉到不对便直接赶过来,这么快的速度比傅译来的时候还快,结果来了以后帮傅译出气还被训斥,好像是挺委屈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打来那个电话,先把钟然气了一顿的话。 脚踩两条船终于翻车的渣攻看着这只委屈的小狼狗,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心虚去哄一哄小狼狗还是该再训斥他一下。 ……那样好像也有点太渣了。 已经很渣的渣攻心虚地想。 “身上痛不痛?” 傅译问。 比起钟然,孙远新脸上倒是干净,只因为钟然没往他脸上揍。 钟然看起来倒也有点心机,打人只往穿着衣服的地方打,都是些叫人痛的地方,孙远新却一声没吭。 两个人的小心思在傅译面前简直明晃晃的,藏都藏不住。只是看了虽然又好笑又气,到底还是心疼。 “……不痛。” 孙远新别扭地爬起来,刚好躲开傅译要解他衣服看伤势的手。 “我习惯了,这点伤算不上什么,你还是去看那位吧。” 他这点欲擒故纵的小伎俩可骗不过傅译,不就是气傅译最先关心钟然嘛。理亏的傅译当然只好继续哄他,“我看得出来你没用全部力气……” 洗手间的门被狠狠踹了一脚,像是里面的人愤怒极了,提醒外面的人他还没死呢。 傅译:……他的声音也不大啊。 钟然牙痒得慌,他又瞥了眼镜子,那张本来俊秀,现在却带着许多淤青的脸差点给气得扭曲……不,已经扭曲了。 他连忙扭开头不看自己的脸,这对于他来说打击也太大了。 这叫没用全部力气? 他都被毁容了! 外面那个jianian夫简直就是个心机狗,居然一拳没落全打在了自己脸上,现在居然!还敢装可怜?!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要不是钟然留了个心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到了傅译安慰那个心机狗的话,还不知道自己这么严重、估计要养十几天半个月的伤,在傅译嘴里都还没什么大不了? 要不是自己现在脸上全是淤青,一点都不好看,钟然估计刚才就冲出去再揍那个jianian夫一顿了! “钟然……”傅译更心虚了,对钟然这么漂亮的大少爷来说,脸受伤了可能是比身上受重伤更严重的伤,那么骄傲的大少爷到现在都没敢出洗手间的门就知道了。 “哼!”钟然冷哼。 “你管那个丑八怪干什么?”孙远新从背后贴了上来,倒主动地把自己衣服解开了,“你看,他打我可完全没留力气,我痛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眼看着傅译又开始心疼洗手间里那位自闭的大少爷,孙远新也不准备继续欲擒故纵了,他可不能给钟然机会。 即使知道孙远新打过那么多回架,要是想躲肯定能躲过,就是故意多挨了好多揍来这会儿卖惨,傅译也只能叹了口气,来看他身上的伤口。 钟然倒是真的没留力气。 孙远新上回瘦了很多,最近虽然养起来了一点,但是看着还是瘦。少年支棱的骨架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间的身体还未有成年人的强健,即使知道他有着怎样的力量,也总觉得太过脆弱。 更何况,现在上面是真的布满了淤青,大片大片,触目惊心。 孙远新身上的衬衣敞开着挂在手臂上,虚弱地拉着傅译的手按在腹肌上,“我觉得肚子好痛……对对对,就是你摸的这个地方……别,别拿开,你的手按着的时候稍微好点,不那么痛。” “……要不要看医生?” 洗手间里,偷听的钟然愤怒地握住了门把手,用力程度以至于指尖发白,门把手都被他晃得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心机狗! 这个心机狗! 但凡钟然现在脸上的伤稍微少几处,他就能冲出去打爆那个心机狗的狗头! “也不用看医生,”虽然还在装虚弱,但是孙远新却拒绝了,“酒店房间里一般都有医药箱的吧?你帮我涂点药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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