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枪_第十二章 伴君如伴虎(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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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伴君如伴虎(上) (第2/4页)

那里,可苏清华身体不好,一般这个时候已经睡了。刑鸣一时没了去处,只得开着车瞎转悠。

    也不知怎么,竟开车到了一家夜市大排档的附近,熟悉的红色塑料大棚映入眼帘。

    麻子老板还认得刑鸣,立马给他挑了一个空座。权当自己给自己庆生,刑鸣点了一碗臊子面,吩咐少放葱花儿,面条得煮得筋道点。

    明明滴酒未沾,可莫名有些醺醺然,困得睁不开眼。趁着臊子面还没端上桌,他就趴在桌上,闭着眼睛打小盹儿。

    麻子老板亲自端面上桌,可发现人已经睡着了,用挺大的力气推了一下,竟还伏在桌上,一动不动。

    推他喊他都不管用,一碗热气腾腾的臊子面都快泡烂了,人还是没醒,麻子老板有些担心,又不敢下重手得罪,于是给老林去了个电话,开玩笑地问是当头泼冷水呢还是你来把人弄回去。

    接到电话的时候老林正手握方向盘,他驾驶的宾利刚下高架,一路直奔骆优的生日派对。

    挂了电话之后,老林向虞仲夜汇报说刑鸣在麻子那里,多半是又喝多了,怎么都叫不醒。

    虞仲夜问老林,语气很淡:“听说今天又跟人呛了?”

    老林知道虞仲夜说的是谁,笑了笑:“我也是听人说的,刑主播在总编室跟王编辑闹了一场,左右都瞧见了,这么没大没小,影响确实不好。”

    虞仲夜仰面闭上眼睛,养神片刻,说:“去看看。”

    “这都已经快到了。骆主播既然诚心请你,不去是不是不太好。”老林没白跟着虞台长这么些年,深知这人与人的分量大不相同,提议道,“要不这么着,虞叔,我先送你去生日会,刑主播那儿我去接就行——”

    虞仲夜打断老林的话:“先去接小刑。”

    ******

    臊子面端上桌,一阵酸辣的rou香气钻进鼻腔,刑鸣伏在不算干净的塑料桌子上,其实压根没睡着。有人推他,有人喊他,他都能听见,也都感受得到。

    没睡着,但是不想醒。

    年少轻狂,一路争胜,经历了从大誉到大毁的起伏跌宕,若还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派头,未免也太愣太傻太不知天高地厚。

    不自怜自艾,也不自矜自伐,刑鸣难得把一颗心放得四平八稳,只想偷一偷懒。闭着眼睛,迷蒙间,忽然感到有人把他抱了起来,还以那种特别温存浪漫的抱法,像对待孩童或者女生。他一米八五的个头,体格匀称,胸腹的肌rou也算打眼,能将他如此轻巧地抱在怀里,抱他的人非得有一双有力的手臂,还得身量高大,肩膀强壮。

    刑鸣感到从未有过的松弛与安稳,愈发不愿睁开眼睛,他微微蜷缩,在那个怀抱里找到一个更令自己舒服的姿势,真的睡着了。

    奇怪的是,明明累到极点,可后脑勺一碰上枕头,他就醒了。刑鸣睁开眼睛,看见正自床边起身要走的虞仲夜。

    下意识地伸手挽留,拽住对方的袖口,直愣愣地望着,一句话也不说。

    旁人常以为这人冰肌雪骨铁石心肠,不但冷硬,还有一派超越年龄的成熟强悍,殊不知有些时候,成熟是佯装成熟,强悍是故作强悍,譬如他这会儿的动机就特别幼稚:绝不能让老陈与骆优得意。

    老林还在外头等着,虞仲夜并没打算留下来,他眉头微微厌烦地皱起,抬手将刑鸣推开,刑鸣便又锲而不舍地贴上去,抓住虞仲夜的手掌,将他的食指送进嘴里。看似津津有味地吸吮片刻,又探出舌头,从指尖一点点游向指根,将他的手指一寸寸舔湿,连掌心的茧子也不遗漏。

    虞仲夜指节修长,掌心与指腹覆着一层微微发硬的薄茧,但手背的肌肤却细腻如丝绒。刑鸣简直着迷于这样的手,跟虞仲夜本人一样,有一种经岁月雕琢后愈发成熟的美感。

    虞仲夜仍然面色不兴,再次推开刑鸣。刑鸣就报复似的张嘴狠咬,用牙齿将虞仲夜的食指中指一并锁住,又撑大自己的下颌,以湿润温热的口腔将它们包裹。

    虞仲夜的手指压着刑鸣的舌根,指尖抵在他的咽喉深处。许是觉得有趣,他的手指活动起来,在刑鸣的口腔中插入又抽出,以一种很易引人联想的频率冲撞他的上腭,搅弄他的舌头。

    唾液黏了一手,虞台长终于动情了。

    “老师,”刑鸣趁机得寸进尺,“我来动。”

    虞仲夜不说话,像是默许,刑鸣正打算张腿坐上去,虞仲夜却说:“背过去。”

    乐得不与这老狐狸正面相对,刑鸣听话地转过身,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背上那幅画还没洗褪,马首昂扬,马腿精健,活灵活现。

    刑鸣自己给自己润滑,手指没轻重地捅进去,润滑液抹得多了,沿着会阴与屁股沟滑落,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油腻腻、亮晶晶的水线。潦草扩张之后,他扶着虞仲夜的性器,让怒胀的guitou对准翕张的肛口。深吸一口气,慎之又慎地坐下去——

    坚硬的前端将将没入,背部肌rou瞬间在疼痛中扭曲、虬结,那匹烈马似动了动,呼之欲出。甬道遭遇硬物入侵,无法控制地收缩绞紧,刑鸣疼得一下子清醒了,本能的反应就是逃跑。可他跑不了。虞仲夜的双手牢牢钳住了他的腰肢,摁着他一坐到底——

    “好痛……”刑鸣失声喊出来,仍打算挣扎,虞仲夜已经坐了起来,他臂力惊人,抓着刑鸣的双臀,托举着他在自己身上运动。他以炙热的胸膛贴紧刑鸣冰凉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哄:“乖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

    虞仲夜托举着刑鸣的双臀,将他托起又放下,释出半截自己的yinjing,又再次插入。刑鸣原先全身僵硬,但这么没弄几下就软了,湿热的甬道内yin液分泌,埋在里头的性器渐能进退自如。虞仲夜便让他自己动。

    刑鸣起身、坐下,一边手yin,一边卖力表现,高潮到来前他情不自禁地轻喊,肩胛耸动,背部肌rou倏地绷紧,又优美地舒展。

    背上的马仿佛活了。

    虞仲夜一直看着。

    俩人不说只做,闷声rou搏,其间虞仲夜的手机响了多次,一直响,一直响,直到对方似乎确认了无人接听,才彻底哑火。

    体内的性器完全释放时刑鸣早已力竭,想着骆优的生日趴这会儿该是结束了,才允许自己瘫软下来。虞仲夜揽着刑鸣汗津津的后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刑鸣便侧脸靠着虞仲夜的胸膛,用沾着自己jingye的手指,描画他胸肌的轮廓。

    空气里有jingye与汗液混杂的气味,俩人时不时互看一眼,用最深最炙的眼神,接最湿最黏的吻,就是不说话。

    如此静静叠身相拥良久,倒是虞仲夜先开口:“今天在总编室闹了一场?”

    “嗯。”刑鸣点头,他那幼稚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估摸也瞒不了老狐狸的眼睛,余下的风波再说吧。

    “怎么这么好斗。”虞仲夜笑了,话里也听不出责怪的意思,“有情绪?”

    “没有。”刑鸣支起上身,果断地摇头,但对上虞仲夜的眼睛,又改口说,“有一点。”

    兴许方才自己伺候得不错,虞仲夜的目光包容而慵懒,显然颇为满意。这种目光某种程度上鼓励了刑鸣,他决定豁出去一次,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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