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下)末日背叛的人_采购物资 买绳子 兄弟相处日常已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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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购物资 买绳子 兄弟相处日常已修 (第4/5页)

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刚他可真吓人。”亚伯只能尴尬地附和着:“是啊,他有时候就爱开这种玩笑。”

    亚伯心里却还在想着该隐刚刚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在挑选过程中,他格外认真,想着一定要挑根让该隐满意的绳子,倒不是真为了那子虚乌有的杂志拍摄,而是不想让难得出来一次的该隐失望。

    终于挑好了一根粗细、材质应该都符合该隐要求的绳子,亚伯拿着它回到柜台前,该隐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的商品,想着它们的用途,见亚伯回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哥真会选……”该隐接过绳子,在手中绕了几圈,像是在感受它的质感,十分结实的黑色绳子与冷白的皮肤对比鲜明,不用暧昧的灯光点缀,也能平添几分色情,他几乎能想到把绳子绑在亚伯身上的样子,不管亚伯将来会不会感染,他都想把这根绳子捆在对方身上。

    不谈感情,既然对方迟早会背叛他,那他为什么不先做点惩罚,该隐任由病毒疯狂的想法发酵,反正,反正是对方欠他的……打一顿有什么意思?

    他们感染者互相殴打,啃食,发泄都是常态,可现在病毒没摧毁那个一直照顾他的亚伯,那该隐也没必要向这个正常的亚伯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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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有那么好,他被我捉弄也不会生我的气,还会一直想着我……

    该隐觉得这绳子买的太好了,但光是能绑人的绳子不了,血缘的绳子太细,系不住两只各自飞向不同方向的鸟,他要把这条细绳加粗,换成钢铁,两只鸟只能栓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只是单纯的照顾兄弟情谊还是有些少,他需要更复杂的情绪,让亚伯一直离不开他。

    反正……他是我哥。

    亚伯付完钱,尴尬的拉着该隐走出了情趣用品店,一到外面,亚伯就佯装生气地说:“下次你可真要学学说话了,刚刚在里面多尴尬。”

    “嗯……”该隐乖乖点头,含糊的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随后又自然的挽住亚伯的胳膊,几乎贴在一起“哥,接下来咱们干嘛呀?”

    亚伯感受着该隐久违的亲密动作,无奈地笑了笑,刚刚佯装的生气也彻底消失不见,虽然他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推开对方,亚伯的胳膊被他紧紧挽着,两人并肩朝着电梯走去。

    “难得出来,要不你挑点想吃的买?我回去做。”

    该隐说了许多rou类,但也说没必要买太多。

    毕竟他有专门的“进货”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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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梯里,亚伯看着镜子中并排站立的两人,突然觉得今天的经历虽然有些波折,但也让他和该隐之间的关系似乎更亲近了些,比先前不冷不热的感觉好太多了,虽然该隐有自己的事瞒着他,但适当的距离也是维持良好关系的重要条件。

    只要该隐从过去走出来了就好。

    他侧头看向该隐,只见该隐正好奇地盯着电梯楼层的数字变化,脸上没有早上开门时阴沉的要杀人的郁气,久违的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亚伯希望现在的生活能一直过下去,哪怕再尴尬一点也无所谓了,嗯……反正他脸皮厚。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看到那根绳子,眼神里也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还是什么都没问,默默地结了账,两人来到商场外,夏日的凉风扑面而来,轻柔地拂过脸颊,带着丝丝惬意,驱散了刚刚在商场内的暧昧和尴尬。

    亚伯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风的轻抚,转头看向身旁的该隐,因为没有阳光,于是他放下了兜帽,嘴角微微上扬,那模样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阵风吹散了,亚伯忍不住伸手,轻轻推了推该隐的肩膀,“走吧,去停车场开车。”

    该隐点头,两人并肩朝着停车场走去,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影,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光影中穿梭在落日的余晖,仿佛一幅温馨的画卷。

    一路上,亚伯说着一些近日以来的趣事,该隐面无表情的听着,亚伯眼中的社恐蘑菇时不时像个NPC一样“嗯”几声,他们的对话在夏日的凉风中吹散。

    来到停车场,亚伯打开车门,两人坐进车内。

    该隐靠在座椅上,看着车窗外的火烧云,橙红色的余晖包裹他,平静的眼底刻着火红的景象,好像在怀念,同时也为他平添几分神秘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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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兀的说:“哥,今天真开心,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

    亚伯从后视镜看向该隐,那红色的余晖洒在该隐身上,勾勒出他的轮廓,和那一身黑融在一起,让他平日里熟悉的面容此刻竟多了几分陌生的深邃感。

    还会耍帅了。

    “是啊,看你开心,哥也高兴。”亚伯说着,又将目光移回前方的道路,可思绪却忍不住飘远,今天的休假用来陪该隐实在是他觉得最正确的决定,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行进,他一向相信积极的态度会换来更好的明日,就如同他和该隐的关系。

    车子在落日的大道上缓缓前行,城市的喧嚣渐渐都被这如诗如画的晚霞所掩盖,虫鸣与鸟叫取代这一切,他们快到自己的家了。

    该隐依旧静静地看着窗外,他的眼神渐渐迷离,仿佛透过这绚烂的晚霞,想着只能在自己记忆中才存在的,那些与亚伯共度的,或美好或艰难的时光。

    他想着他们的名字,该隐和亚伯。

    亚伯并不是教徒,也不信这个,只是父亲曾经是教徒,而那本《圣经》是唯一没有陪葬的遗物,他们兄弟名字就来源于此。

    尽管该隐经常向亚伯吐槽,伯特莱姆起的这名不太吉利,一听,兄弟相残的名,但他们也始终没有改名。

    他想着他们的仇恨,背叛的河水流淌在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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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开始半年,或许更早一点,从他刚成为感染者的时候,亚伯就好像举检过他。

    当着他的面打的电话。

    这是他哥和他没商量过的,但这通电话之后,亚伯给他看了一张传单。

    那上面红底黑字写的话太多,都是类似检举未变成怪物的无症状者,可以在确认自身安全的情况下,由军方送到安全地区,无症状感染者可以自愿是否参与治疗,保障人权这类的话。

    但好像是变成怪物的东西太多了,电话打完后一周多,都没人来。

    现在想想,或许亚伯早就看不惯他,平时的一些恶劣的玩笑也许是讽刺?

    不!不!不!该隐抬手用小臂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再去看与红色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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