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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种Y纹后到神志不清/叫他一回来便看到我C得你合不拢腿 (第2/2页)
发麻,但眼下xue里的瘙痒已经让他顾不上其他了,一心用力缩紧软rou,好仔细吃下那解痒的“药”。 “唔啊,啊!好舒服…呜,师兄…师兄,jiba再往里插一点……哈啊,要撑坏了……”雪慈的呻吟愈发浪荡起来,他面色潮红,被cao得视野一片恍惚,早就将那道德伦常抛到脑后。 一开始,他还带着几分理智,双手死死抓着闻寻真的小臂,生怕自己被顶得掉出窗外。 几番抽插过后,他的白润手臂无力地垂下,腰背一直紧绷的肌rou也松了下来,整个人随着插送的频率挂在窗台上摇晃,双手胡乱挥甩,口中溢出不成词句的娇吟。 若是闻寻真故意在xue口轻插,还能惹得他扭起腰肢,摇着屁股主动taonong起那jiba来。 这场性事尤其漫长,胯间yin水迸溅,抽送间发出“啪啪”的水声,就像是一滩软烂的欲望从半空落在了地上。 “说,你现在在干嘛?”闻寻真将雪慈捞起,抱坐在窗台上,粗硬的jiba插到一半,顿着不捅到底,逼问道。 雪慈的思绪早已转不动了,只娇喘着应道:“被、被……嗯啊,被cao……” “被谁?” “啊唔……被师兄……”闻寻真不满意这个答案,挥手拍上了布满红痕的乳rou,雪慈连忙补道,“呜……被闻寻真……被师兄的粗jibacaoxue……” 闻寻真胯下复又抽动起来,粗长jiba将那腔道蹂躏得水烂烂的,yin液沿着交合处漫到窗沿上,发出腥甜的情欲气息。 他贴上雪慈的唇,诱哄道:“好师弟,话要说全,是谁在被师兄caoxue?” 可雪慈脑子里只剩浆糊,浑身电流震过,层叠xuerou乖顺地贴合在闻寻真的yinjing上,双腿紧盘在闻寻真的劲腰上,大腿根部被撞得哆嗦着一抽一抽,口中咿呀重复着“师兄caoxue”四个字,一副被插到痴傻的模样。 闻寻真笑了,捏上雪慈早已吐不出精水,又肿胀着高高翘起的guitou,随着他的捏动,那马眼又挤出几滴腺液来。 他揉弄着胀红玉柱,道: “你说,师尊今晚回来。若是他过会进来,看见你被我cao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会不会气得拿剑劈我?” 一听到师尊,雪慈吓得xuerou又不由自主地缩紧起来,夹得闻寻真倒抽一口气,精关一时不防,泄出一泡浓厚的精水。 “啊……唔嗯……胀,师兄,好胀……” 那精水甫一射出,雪慈下腹的yin纹便亮了起来。 他顿觉身上的痒意一点点褪去,张着嘴愣神,吐出几团湿热的气,两眼一翻,抱着自己被射到浑圆的小腹,软倒在了闻寻真的怀里。 孤刀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这样的场景。 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不省人事地在床上,身上满是青红的暧昧痕迹,腿间糊满了干涸的精斑,布满掌印和指痕的肥圆臀rou间藏了一口肿胀的xue,一碰那微鼓的小腹,xue眼还木楞楞地吐出一口精水。 而始作俑者大弟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温煦模样。孤刀杀气滔天地赶到武场时,他正一如往常地指导着弟子们修行。 见到他,闻寻真只是面色平静地站了起来,道:“师尊,你回来了。小慈昨晚总跟我说起你。” 孤刀垂落的手猛地攥紧。 “我以为师尊嫌我给的聘礼不够,所以昨天晚上又送了一份过去,就在小慈的肚子上。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吧?”闻寻真继续挑衅道。 他指的是雪慈小腹上的yin纹,孤刀认为他说的是雪慈那一肚子jingye。 杀气顿时转为煞气,吓得周围那些好奇的小弟子皆是一颤,被那威慑压得跪倒在地上。 “你竟依旧不知悔改……”孤刀望着眼前陌生的大弟子,眼中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 “只要能跟小慈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我为什么要后悔——”话音未落,一把剑直直刺入他的腹中,巨大的冲击将他整个人钉在墙上。 闻寻真面色痛苦,抱着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剑,咳了几口血。 孤刀背对着他,一向波澜不惊的淡漠声音第一次有了情绪: “闻寻真欺辱同门,以下犯上,今天起,打入水牢。” 说罢,孤刀抬脚离去。闻寻真靠在墙上,不屑地嗤笑一声,转瞬间,连带着插在腹部的长剑,一起湮没在了空中。 剑尊的威压一散去,武场内的弟子们一个个迟疑地从地上怕了起来,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 “你没听见吗?老祖说‘欺辱同门,以下犯上’。” “说起来,我好像好久没听到二师兄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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