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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赖在怀里亲亲热热的和自己贴做一团的Omega是个心狠 (第1/1页)
贺同乐躺在床上只觉心如火烧,身入蒸笼,燥热得恨不得浸进冰水里才得解脱,贺涅怎么还没回来? 今天出门前明明就警告过他,自己发情期可能要到了,让他早点回来,可是现在自己都发作了还不见人影,贺同乐决定等人回来就狠狠教训一番。 “喀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贺同乐已经烧到神志不清了,闻见贺捏信息素的一瞬间就崩溃道:“你怎么才回来?” “抱歉,路上遇到贺大少爷被抓着问了几句话。”贺捏的声音低低的,一边脱掉外套一边释放信息素帮贺同乐疏解。 床上真丝床单上快被汗液泡出一个人形了,贺涅坐到床边把贺同乐抱进怀里,贺同乐勉强撑着腿坐起来,鼻尖就正正好可以碰到Alpha后颈上的腺体。 “待会儿去领罚。”贺同乐并不手软,只想将自己受到的痛苦百倍施加到正在安抚自己的alpha身上。 贺涅侧头,这个赖在怀里亲亲热热的和自己贴做一团的Omega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君,就因为自己和他匹配度高,所以成为他混乱发情期的疏解物,一天24小时不能离开。想到地下室常年浸泡在盐水里的鞭子,贺涅有些恶寒。 “是。” 贺涅一年前被贺同乐捡回家,失去所有记忆,没有前半生的记忆不是什么大事,只会在梦醒时有些怅惘,贺涅不太喜欢那种心焦和失落,但贺同乐不允许别墅里的人讨论关于他的一切,更勿论别墅工作人员定期更替后自己算断了所有得知真相的可能。 贺同乐在极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安抚下逐渐平稳下来,窝在贺涅怀里睡着了。 贺涅也搞不懂这个小少爷的态度,好的时候价值连城的玉说赏就赏,不舒服时恨不得全世界给他陪葬,作为半个心腹,贺涅只能安慰自己,雷霆雨露均是君恩。 贺同乐的发情期在上次被绑架注射药物后变得非常不稳定,面对当时直接被激发出发情期的极端情况贺涅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导致贺同乐如冰冷的蛇一样缠上自己,不能说贺涅没有其他的心思,但当时确实情况紧急,如果不压下来,贺同乐的信息素会非常耽误逃跑。 为此,贺同斌找到他们后也发了好大一通火,贺同乐被禁足后又迁怒于他,掉崖后才好的伤也差点被兄弟俩折磨复发。 贺涅把人放回床上,到地下室找队长领罚。 冷鞭甩在身上又辣又疼,皮鞭打在身上刮起皮rou,与之前的伤交叠在一起。 队长收起鞭子都叹了口气:“贺涅,要不要我把你调出来?”他很欣赏贺涅,年轻人有手段有力气,何必在小少爷手底下受苦呢? 贺捏套上新衬衫,摇了摇头。他还有东西没从贺同乐手里拿来,那是他和曾经的唯一联系了。 贺同乐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短暂发作的发情期刚过,他浑身乏力,床头柜上的水杯还挂着水珠子,贺同乐端起来一饮而尽。 “小少爷,大少爷在楼下等你。”阿姨在门外轻轻敲门。 “知道了,马上下来。”贺同乐换了身衣服,慢吞吞下了楼。 贺同斌坐在沙发上喝茶,旁边贺涅站得笔直。 “哥。”贺同乐扶着扶手,等贺同斌转头才晃晃悠悠走过去。 “身体好些了吗?” “没有,老样子。” “抱歉,不知道你今天又发作了,半路遇到你的保镖,让他帮了个小忙,没耽误你吧?” 贺同乐大度地挥挥手:“能帮上哥哥的忙算他的荣幸,既然是这样的,惩罚就免了吧。” 贺涅在旁边低下了头,兄弟俩向来说话不算话,自己领罚就罚了,后续贺同乐肯定还要反悔的。 贺家别墅包了一座山头,贺家主的主宅在山顶,贺同斌的建在山腰,离贺同乐的2公里,所以今天索性就留在这里吃饭,这意味着今天贺涅不能上桌,他趁着两人还在吃去后院找保镖队。 队里好像又来新人了,贺涅分不出来,索性说了句大家好,队长招呼他一起过去吃,他拿着饭盒过去了。 “看见没?这个就是小少爷面前的人,不常过来,一般在前院和小少爷一起。” “为什么?”新来的不懂规矩,要老人带着,贺涅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没再注意听。 “为什么?因为人家脸好活儿好呗,那张脸,我一个Alpha看着都顶。” 略带恶心的黏腻目光,贺涅蹲在队长边上呼哧呼哧炫完了一盒饭,盯着落日缓慢降落,心里骂了一句,这cao蛋的日子,不仅要防Omega还要防alpha,想起白天贺同斌说的话就有点恶心,什么叫:“你的腰在床上应该也很带劲儿。” 贺涅抽完一支烟,最后一丝太阳光也消失了,他要回前院去了。 贺同乐不知道为什么又发了好大一通火,看见他来了也不说话。 贺涅默默地和张阿姨开始收拾,碎碗摔在地上可能会有渣滓,他拿着胶带一点点粘。 贺同乐把脚踩在地上,居高临下使唤:“过来。” 贺涅识趣地走过去,捡起被甩到沙发上的拖鞋,托着贺同乐的脚穿进去,贺同乐心里不得劲儿,绷着脚背不配合。 贺涅安抚似的用拇指按了按他的脚踝,抬头和贺同乐对视。 贺同乐率先不好意思起来,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立体挺俊,怪不得连哥哥都想来要。 “你想跟我哥吗?”贺同乐先开口了。 “不想,我是小少爷的人。”贺涅低头把小少爷的脚塞进毛绒拖鞋里,“小少爷不会就烦我了吧?” 贺同乐不再提这个话题:“你晚上来我房里。” 贺涅知道小少爷满意了,晚上要给自己上药,但旁人一听只想为他点蜡,觉得他被小少爷当暖床的了,实际上两人连嘴都没亲过。 伤口经过一下午的摩擦已经开始发红发肿,贺同乐捏着棉签把渗出来的组织液擦干净,替他擦好药。贺涅不是很懂贺同乐的这种习惯,伤是他给的,药也是。 贺同乐最后在伤口上吹了吹:“行了。” 贺涅沉默着离开贺同乐的房间,晚上守夜的是另一批人,他逐一点过头往后院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是他来贺家的第一年,不知道往后还要待多久,背后的伤隐隐作痛,贺涅撕开了包好的伤口,疼痛是他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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