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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美人果然早就被男人干熟了,一身yinrou简直比花楼里的妓子还风sao。    吕蒙将roubang抽出一半,然后更用力地顶了进去。这一下比上一次入得更深,似乎已经顶到了花xue的尽头。吕蒙在周瑜艰涩的哭喘声中又用力向内顶了顶,狠狠撞上了幽径最深处的一朵小小花苞。那里柔软幼滑的不可思议,用力顶弄时便娇怯地张开一张小嘴,欲拒还迎地啄吻着roubang的顶端。    “这是什么?”吕蒙一边顶弄着那张小嘴,一边舔吻着周瑜玉白透红的耳廓,yin靡地问:“好周郎,告诉我,这是什么?”    “啊......是、是......”周瑜的瞳孔几乎散开了,无意识地乖乖回答:“......是zigong。”    “这么快就被干到zigong了?周郎的xiaoxue好浅。这么浅、这么嫩的xiaoxue,以前与两位主公欢好时,一定很辛苦吧?”    “呜啊啊......不辛苦的呜......他们都很喜欢......xiaoxue也很喜欢......”    “很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被狠狠干......啊啊!好痛、轻点轻点——”    吕蒙一个挺身闯进了那颗幼嫩狭小的zigong,这里太小、也太挤了。只是容纳一个男人的yinjing便如此受不了。这样未完全发育的、可怜的畸形小zigong,也不知道是怎么生下两三个孩子的。    孩子。    周郎的孩子。    这个词汇浮现在吕蒙心头,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使他几乎不能自控。    如果我能更早一点认识他,如果我能更早一点成为可以与他并肩的男人。是不是我也可以......让他生下我们的孩子?    1    这样的念头几乎让吕蒙红了眼,他用力压住周瑜颤抖着不堪消受的身躯,像玩弄仇敌一样在他身上狠狠地征伐起来。    周瑜更加禁受不住地惊哭起来,纤长的玉指在吕蒙肌rou虬结的后背上留下条条小猫似的抓痕。    可他的身体却比吕蒙想象中更适应粗暴的性交。那颗稚弱娇小的zigong对凶猛的攻势来者不拒,大如儿拳的腥臭guitou顶到zigong壁上时,那里还会谄媚地收缩着泌出滑润的欲液,将粗硕的roubang伺候得服服帖帖。    而周瑜的表情也全然看不出痛苦的痕迹,那双平日里锐利冷傲的凤眼此时充满了餍足yin靡的欲色,银丝般的口涎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顺着红晕遍布的玉颊润湿了那枚勾魂摄魄的眼角小痣。    吕蒙用力吻住了那颗小痣,身下更加狂猛地杵进zigong深处。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周瑜的嗓音已经在无法止歇的媚叫中耗得沙哑,四肢几乎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挂在吕蒙的身上,浑身的支点都依靠在吕蒙那柄怒张的rou具上。最后的最后,吕蒙用尽全力将那抹月光般莹润洁白的身体深深嵌进自己的怀抱里,怒张的rou茎紧紧地抵在宫苞深处薄薄的rou壁上,腥臭的jingye喷薄而出,将幼弱的宫壁顶得凸起了一块。    这是我的,是我的。    今夜只属于我的,我的爱人。    吕蒙恨不得将一切都倾巢而出地献给他,jingye也好,爱也好,他的全部生命与灵魂也好。    极致的满足之后,吕蒙的身体冷了下来,难言的空虚感和即将失去的恐惧感攫住了他。他无措地捧起周瑜仍在颤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    1    周瑜已经没有哭叫的力气,但爱欲的余韵显然还未从他的身体中褪去。他薄如玉版的胸膛里发出虚弱断续的喘鸣,身下那杆白皙笔挺的玉器半软半硬地歪倒着,顶端秀气的小孔断断续续地流出稀稀落落的玉液,他的身下湿了一片,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射了。    吕蒙心头怜意大盛,直起身来便要去温那可怜兮兮的玉棒。他的身体一动,那射过之后已经半软但仍十分粗硕的roubang便不可避免地从花xue中滑了出来。    周瑜勉力抬起酸软的双臂,环住吕蒙的肩背,不许他轻易离去。    已经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花道也十分懂事地颤抖着试图收紧,努力挽留着凶恶的外来者。    吕蒙心中酸软,轻轻亲吻周瑜嫣红一片的眼角,但仍然十分认真地坚持:“周郎,我来帮你清理身体。”    周瑜虚弱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他轻抚吕蒙的后背,吕蒙会意,低下头,将耳朵贴在周瑜的脸侧。    好乖好乖。    周瑜奖励地拍拍吕蒙的后颈,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阿蒙不要急着走呀。好不容易射进去那么多,要好好地堵住......”    “不然,怎么让我怀上你的宝宝呢?”    吕蒙在周瑜的调笑声中面色爆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半句应对的话。已经独掌大权威震一方的吕大都督,在周瑜面前似乎又变成了那个青涩笨拙的吴下阿蒙,永远只有窘迫的份。    1    总是这样,吕蒙又甜蜜又悲哀地想。我的心事,他什么都知道。可我却永远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周瑜温柔地舔吻吕蒙毛绒绒的侧脸,笑着摸摸他的头发。    “又被我猜中了,是不是?阿蒙阿蒙,我算不算最懂你?”    吕蒙无言地点头。    周瑜轻叹道:“可是阿蒙,你知道吗?这些年来,其实你也一直最懂我。”    吕蒙抱紧了他。    月亮快要落山,天就要亮了。帘外的雨声渐弱,也许明日会是个晴天。    吕蒙就这样一直拥抱着他。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贴,连体温也逐渐趋同。现在,吕蒙已经不再觉得周瑜的身体冰冷了。    吕蒙觉得很欣慰。    “这就是最后了,是吗?”吕蒙望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光,轻声问。    1    “是啊。后悔吗?”    吕蒙微笑着轻吻他的眼角。    不后悔。    当然不会后悔。    只要有你的眷顾,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一秒。    但得周郎一顾……    我吕蒙便可以死而无憾。    日出东方,灿烂的日光洒在吕蒙冰冷的面容上,他的脸上似乎蒙着一层青灰色的薄纱,但神色看起来很安详。    雨停了,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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