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正在勾引男二上床_害怕母亲被人觊觎所以塞假(失玉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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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母亲被人觊觎所以塞假(失玉势) (第1/1页)

    李素素木着张脸,在养心殿外等了半个时辰,殿内yin词浪语就如同热浪一般袭得她头晕目眩,耳朵里全是她夫君和琅懿太后的喘息。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回回来回回都是这场面,这皇宫就像春宫一样。就算詹步卿不纳妃,她一家独大,但他再也没宠幸过她,这皇后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半响,餍足的詹步卿才从后室挪出,他浑身只穿了件黄色的龙袍,汗珠从脖颈流下没入到胯下,尚且疲软的roubang依然巨大,随着主人的动作在衣物中囊成一团。胸膛上俱是女人的抓痕,宫人来给他上药,詹步卿在高位,居高临下地问她:“皇后何事?”

    太后就算把他抓烂了,詹步卿也会心疼她手疼吧。

    李素素想,心里泛起无限的酸涩。

    “祀宗庙社稷之灵,为民祈福乃本朝一大事,臣妾特来请示皇上,今朝祭日已到,皇上……”她伏下身子说。

    詹步卿应允,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下午,詹步卿批阅奏折,宋琅用过午膳后昏昏欲睡,帮他磨着墨,差点扑翻染污桌子。

    他让宫人收拾了下墨点子,拍了拍腿道:“母亲到我怀里来睡。”

    宋琅到他的腿上,嫌着亵衣脱脱穿穿的麻烦,他便让宫人把她宫内的亵衣裤丢了去。花xue隔着薄薄的纱就能触到那巨物,若有若无地抵着她,这就羞红了脸,扭脸装睡去了。

    詹步卿坦然自若,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便批一张,吻她一下。

    困意席卷之间,她半梦半醒地听见他问:“母亲可知柔弱无骨怎么写?”

    胸上一凉,抹胸就被人撸到了肚子上,乳儿蹦跳了出来,击在了詹步卿的胸膛上。紧接着一个刺刺的东西在她rutou旁边打转,像个小猫用尾巴扫她的乳儿。宋琅痒得往后仰,却被他按住,很快地她的回答便成了娇吟。

    花xue因为rutou的刺激湿润了不少,吐出的yin液濡了衣服,roubang也跟着抬起头来。

    她睁开眼低头一看,自己雪白的胸上被写上了“柔弱无骨”这四个字,批奏折皆是红笔,在她胸上写倒不突兀。刚刚她正是被詹步卿用笔尖玩了rutou,坚硬如石子的rutou此时沾了红色的墨汁,更是娇艳欲滴,引人采摘。

    詹步卿接着用毛笔的尖头小心地拨rutou上的缝儿,这等轻柔yin色的撩拨,一下就让她小腹燃起火来,花xue配合地合地吐出大量yin水。

    宋琅双手揽着他的脖颈,闭上眼睛动情地浪叫起来。

    “母亲请睁眼,还得陪儿臣批阅奏章。“他说,将她放在桌上,身下垫着如山的奏折。

    笔尖一转,在她小腹上落下一竖,而后鲜红的线条便没入黑森林,直取那颗包裹在rou瓣中的小果儿阴蒂。它被吸满墨汁的狼毫轻轻一挑,便滚到了外头,颤颤巍巍地裹着红色的墨汁儿,用笔的侧峰顺着阴蒂的根处抚慰,下面的xue便如洪水泛滥。

    宋琅下身被这时而重捻,时而轻挑的动作快弄疯了,渴求着这根笔能插到她的rouxue。她在案上翻滚,打翻了砚台,抖着声音说:“快cao了我吧,步卿,呜……”

    詹步卿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在这之前,他的母亲都是欲拒还迎,满脑子都是伦理道德。他停下了这轻佻的折磨,改用手指重重地捏她的小阴蒂,将她的阴蒂掐出指印儿,硕大无比。

    “呜嗯……嗯……啊——啊……!”她的身体贪恋着这抚慰,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喷出的水晕了奏折上的字迹,詹步卿却不甚在意,他将早已硬的不行的roubang握在手中,撸了几下就插进了全是yin水的xue。

    “母亲,我cao了,喜欢吗?”他把住她的rou腿,一下就插到了深处,听到宋琅舒服的谓叹,才开始剧烈地抽插,“喜欢儿臣cao你吗?”

    她爽的早已抛弃了清新的理智,满嘴都是yin浪的叫和喜欢喜欢。

    詹步卿俯下身满意地去亲她的嘴,垂下的青丝掩去这黏腻的吻。

    花xue夹得极紧,四周的rou壁像是要把这roubang拆卸吞腹了一般,yin水流的越来越多,很快就从桌子上滴入了明黄色的地毯。

    他知道她快到临界点了,更是cao得快。

    “呜呃……嗯……”她弓起身子,去了个痛快。詹步卿退出roubang,此时宋琅的花xue被cao成了一个洞口,内壁柔软水红,很适合异物的侵入。

    宋琅还在疑惑为何不继续,rouxue就被一个冰冷的东西塞满,但是她能清楚的感受这个东西上的每一条花纹,在她xue里是如何旋转研磨,又是如何满足她的。

    这是一个通体碧绿的玉势,雕刻的正是詹步卿硬了的roubang,每一根青筋都栩栩如生,遍布玉势。奇特的是,这玉势没有卵蛋也没有底座,根部是圆的,詹步卿的roubang本就生的巨大,能将她的rouxue塞满,这就代表着若不是有外人帮她,宋琅就得一直含着这根玉势。

    坚硬的玉势在她的小腹上显出形状,看起来有点可怖,詹步卿轻轻一按,就压到了菊xue所在的肛道,这巨物的压迫让她难受得乱蹬腿。

    她小脸涨红,努力想去排出这根玉势,rouxue包着那根玉势的绿头张合,可惜只能往下流着水。

    这是尿也要含着玉势尿了。

    他看她这样也是心疼得紧,抱着宋琅哄:“过几天儿臣就回来了,儿臣亲亲,母亲莫哭了。”

    他担心去祭天的几日有人觊觎她,便用玉势锁住宋琅。

    宋琅现在只关心这个玉势,随着他的动作一直顶着花心,把她撞得泪如雨下。眼下是假阳具又要让她高潮,她一动,玉势的guitou便隐隐要冲破她的宫口,抽泣着xiele第三次。

    尿液混着yin水顺着绿色玉势倾泄在詹步卿面前,液体随着玉势的形状分岔。可是这还没完,玉势在她xue内横冲直撞,宋琅被这刺激得昏厥了过去,倒在他怀里,下身还照常流着没流完的液体。

    詹步卿有些吃味,母亲被玉势弄昏了,即使这玉势是照着自己的roubang做成的。

    她衣衫凌乱,脸上眼泪纵横交错,身上皆是红色的墨汁弄出的星星点点,xue里还含着玉势,活像了宫外那些被凌辱的女子。

    “伺候太后掌壶。”他说,便有宫人捧着夜壶前来,詹步卿帮她把尿,一双rou腿分得极开,rouxue中的玉势想顺着排泄的动作,一块排泄出去,却被挡在xue口,进出不能,一突一突地煞是可怜。

    待宋琅尿的差不多了,只能泄出淅淅沥沥的yin水了,才挥手让人退下。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听着她在梦里的娇泣,继续批阅剩下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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