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_Cater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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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4 (第1/3页)

    下一秒,缠绕在涅菲尼亚颈间的丝巾猛地绞紧!

    涅菲尼亚连一声惊恐的尖叫都没能发出,就被养子勒着脖子徒手拎起,活像一只被揪着耳朵提起来的幼兔。他喉中迸出破碎而惊惧的气声,悬空的双腿不断踢蹬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被利亚慕粗暴地拖上了床。

    床榻震荡不已,素白的纱帐柔柔曼曼地垂落下来,清淡的花香笼罩住了涅菲尼亚尖细而急促的喘息声。

    如鱼鳞般斑斓闪烁的丝绸锦缎间,涅菲尼亚栗色的鬈发散乱着,那张柔媚的、惊惶而苍白的小脸从中颤巍巍露出,腮边泛着湿漉漉水盈盈的雾白,活像一颗雪白的、从肥沃蚌rou中慌乱滚出的珍珠。

    “……唔、咕……唔!”

    颈间的丝巾越勒越紧,强烈的窒息感将涅菲尼亚箍得哭喘不止,湿红的潮意漫上眼底。

    他细白的手指在被褥间胡乱抓挠,最终抓上了利亚慕的手臂,在养子guntang紧实的肌rou上挠开几道鲜红的血痕。

    但他这点微弱的挣扎,就连一只被剪了爪子的猫咪都比不过。

    利亚慕甚至还能悠闲地腾出手来,用粗粝的指腹抹去母亲眼尾洇开的晶莹泪珠。

    “疼么,妈咪?”

    他的声音轻缓而柔和:“妈咪这么笨,这颗小小的脑袋一定猜不到吧——去年圣诞节,我找借口带妈咪出门,就是想在路上杀掉妈咪呀。”

    涅菲尼亚湿润的绿眼睛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细嫩的脖颈在光洁柔亮的丝巾下颤抖着,像即将被拧断喉咙的小鸟一样,发出一声细细的抽噎。

    “我原本是打算这样杀掉妈咪的:用一根绳子圈住脖子,吊起来,就像给小兔子放血那样,”利亚慕贴着母亲的耳廓低声呢喃,“像妈咪这样娇贵的Omega,一定没有见过那场面吧?这可是我在索诺兰沙漠里流浪的时候学会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含着极为血腥的笑意说:

    “那里食物稀缺,一旦捕到猎物就要快速榨干它的全部价值。割喉放血可以更快更稳地杀掉它们,也能避免肌rou和内脏的rou质变化。

    “所以,只要抓住了一只小兔子,我就会用绳子将它吊起来,再割开它的颈动脉,看着温热的动脉血从它细细的脖子里喷出来,噗呲噗呲的,可好玩了。”

    “不过,想杀掉妈咪的话,普通的绳子可不行,”利亚慕的指腹轻柔地抚弄着母亲的脖颈,“我亲爱的妈咪细皮嫩rou的,恐怕还没被勒死,就要被粗糙的绳子磨得哭出来了。”

    那条精美的丝巾已经被Omega体表洇出的薄汗浸得湿滑软腻,下面是垂死挣扎的、隔着细嫩皮肤一跳一跳的颈动脉。

    利亚慕脸上隐约流露出怜爱的神情,活像刚刚饱餐一顿的掠食者,用爪子轻轻拨弄被吓得半死的小鹿柔软而娇嫩的身体。

    他俯下身,亲了亲涅菲尼亚湿软的脸颊:

    “漂亮的妈咪,当然要有漂亮的丝巾相衬。”

    这条华美繁复的丝巾就是一根奢华的绞绳,一具漂亮的刑具,为涅菲尼亚量身打造,极其适合圈在他纤细白腻的天鹅颈上。

    极致的惊惶与无助让涅菲尼亚哭花了小脸,带着哭腔发出破碎的呼噜声,活像刚出生的只会细细哭噎的小猫。

    “呜……利姆……不、不要……”

    喉间的丝带越勒越紧,濒死的窒息感让他求饶似的抓住养子的手臂,摇晃的视野一阵接一阵地发黑,只能看到利亚慕正看着他,露着那两排雪亮残忍的鲨鱼牙,柔情蜜意地微笑。

    快要死掉了。

    涅菲尼亚再怎么愚笨,也不可能不懂死亡。

    没人会来救他。卧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哪怕他大声呼救也未必有人能听见。

    在被救助前,利亚慕就是野地里长大的孩子,精英阶层的规训为他裹上了一层光鲜亮丽的人皮,却没能驯化他骨子里的掠食性。一旦饿急了,他便再也六亲不认,会像鲨鱼一样把母亲细嫩的身体嚼碎了再咽进肚子里去。

    涅菲尼亚从急剧收紧的咽喉中挤出细弱的哭声,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失控地从通红的眼眶中涌出,淌满他潮红的面颊。

    养子赤裸guntang的手臂肌rou在他颈侧恐怖地隆起,道道青筋一鼓一鼓地盘曲挣动,绷起的指骨简直硬如钢铁,几乎要将他的脖子碾成一团rou泥。

    颈椎骨被碾压的咔咔声如此清晰可闻,涅菲尼亚哭得更凶了。

    “好可怜啊,妈咪,”利亚慕炽热的呼吸倾洒下来,“死在我怀里,就这么不开心吗?”

    话音刚落,他手掌发力,缠绕在涅菲尼亚颈间的丝巾骤然缩紧,惹得Omega浑身悸颤,湿漉漉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翻起白来。

    然后,一声尖锐的布帛撕裂声陡然响起。

    “……呜!”

    涅菲尼亚的脑袋往下沉沉一坠,软绵绵地跌落进被褥里。

    碎裂的丝巾和珐琅蝶翅散落下来,活像被猎食者粗暴撕碎的蝴蝶碎片。

    涅菲尼亚歪倒在这些美艳曼丽的柔软碎片里,仰着那张被泪水浸透的小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纤细莹白的脖颈被掐出了道道鲜红的勒痕,那颗精巧的喉结慌乱地、像雀鸟小小的喙一样上下轻颤着,散乱的蕾丝吊带从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小团柔白细嫩的鸽乳,伴随着紧促的呼吸声,那颗酥红的乳珠如惊弓之鸟般颤巍巍地颠颤着。

    他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利亚慕毫不留情地揪起来,搂进了怀里。

    养子胸膛震颤,大笑着说:“噢,妈咪,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想知道我原本的计划吗?”他粗粝的指腹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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