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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1 (第2/2页)
最后一位客人刚刚道别离开,仆人们上下忙活着整理余下的狼藉。Amour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腕。坐到了新婚妻子的身边。 他的妻子显然还对他不太熟悉,毕竟他们离刚见面也只过了一周不到,不知是种族压制还是因为他几次三番地折磨,他刚一落座,Espoir的身体就开始颤抖。不明显,但他恰好感觉很灵敏。 “怕我?”他问。 对面的人看着他,似乎想摇头,又停住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您做什么都是对的。"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那就是怕他。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一点,说:“今晚开始你和我住同一个房间。"住同一个房间,是一种隐晦的提示。这并不是家族的意思,他只是忍不住地想看他更加恐惧惊慌的样子。 对面的人嗯了一声,很明显能听出来其中的紧张。他自己显然也意识到了,流露出一些懊恼的神情,套着手套的手指也不自觉缩紧。 微小的动作尽数落在了Amour眼里,他装作若无其事,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需要我抱你上马车吗?" 这听起来像是心血来潮的示好,对方犹豫一下,没能发现其中的陷阱,点头顺从了。 于是他将新娘搂进怀里,登上了车。 马车一路颠簸着向他们的家驶去。 ...... ...... 他的妻子好像要哭出来了。 Amour低头,随手将尖利的长指从他漂亮的脸上移开,看着身下的人在快感与痛楚的双重作用下不再清明的眼睛,那双眼睛周围的皮肤已经完全蒸润成了一片桃红,周围的发丝也被汗湿,零碎地粘在脸旁。 身下的人急促地喘息着,似乎狠压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Amour开始不久便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在折磨人这方面向来无师自通。 他很快明白了怎么做能让他舒服得紧闭双眼呻吟出声,也知道怎么做能让他在连续的快感中陡然空虚,难耐地发出细碎的鼻音。 这具身体被他一寸一寸抚摸试探,敏锐的感知力让他透过颜抖的皮肤知晓如何能够在性方面把面前这个人逼疯。 他向来乐意这样:披上一层君子的皮,然后做些野兽做的事。但外界环境让他很难释放这样的天性,于是这只可怜的螳螂就成了一个输出口。 Amour吻上他因喘息不止而微张的唇,轻柔地,带着安慰意味地。但渐渐地,螳螂不得不向后躲闪,拒绝这表面温柔的侵略,变色龙类人的舌头同样细长灵活,在舌吻方面拥有相当卓越的天赋。 同样的,变色龙特有的生殖结构也十分卓越。 他一开始体贴地只用一个,然后轮换,再后来便直接一并插入,撑得那柔软平坦的小腹都明显凸起,前几次射进去的液体甚至不能随着抽插流出来分毫,因为xue口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他的妻子在漫长的性爱中有些崩溃了,Espoir哭喘着求他停下,试图拿手去推他,拿尖足去拨他,到后来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在艰难的喘息中拿尖利的指甲轻轻挠他撑在身边的手腕。 不敢挠重了,不然他又要以“惩罚”或“补偿”的借口用力弄他几下,先前足勾不小心挂破了一小块皮,被他找了错处,结果是Espoir在那一小段“补偿”里感觉自己差点就要死掉了。 虽然现在感觉也离死不远。 他才是第一次,身体青涩敏感,却在短短一个晚上被开发殆尽,什么体位都试了个遍,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早就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最后的一次高潮来得尤为艰难,满肚子jingye涨得难受,潮水喷不出来,Amour偏偏这时候还要使坏,拔出之后对着小腹猛地一按,快感几乎是闪电般在他身体里上下流窜,在失禁与潮喷的共同打击下,他的眼泪也一同下来了。 他哽咽得说不出话,两只手无力地抬起堪堪捂住脸,哭得很是可怜。 Amour看着他,前所未有地感到兴奋-- 他哭了,哭得真惨。 光是这样就哭了? 那之后会哭成什么样子啊。 他上前想抱妻子去清洁,发觉他在躲着自己的触碰。这情有可原,毕竟他索求“补偿”的其中一个借口就是"抱你上了马车"。 “这次不需要你补偿,只是带你清洗。"他当完了野兽,此刻自然就披上了人皮,有足够的温柔和耐心去哄骗。但无论他的妻子同不同意,他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将人抱起来了。 恐惧感。他敏锐地嗅到了,在抱进怀里的一瞬间,他的刺兰花好像掉进了天敌的手里,全身上下紧绷得都在发抖。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让他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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