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光圈(1) (第5/6页)

的。模仿伍佰《纯真年代》封面，用水彩画了一整片黑sE带灰sE渐层的海，细节很多，连波纹都一圈一圈画得很认真。

    而伍佰站立的位置，变成两个穿白sE衣服的人，他剪下我们两个的大头照片，把我们的脸贴在头部的位置。他还画了一个漫画对话框，写着：「这不是伍佰，但应该还能听吧？」、「灰灰的海边堆满消波块XP」

    当时的我没看太懂这幅画。

    我只是觉得尴尬，因为当时我们刚大吵一架，我不知道他画这张画的用意。但现在再看一遍，隔了十年，我才突然意识到——

    他其实是把我们贴进他喜欢的歌里，那首我们一起录下却没有完成的歌，那个未完成的海边之旅。

    他用隐晦的方式，暗示我他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

    而那句「应该还能听吧？」其实是他对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试探。也许不是真的问我能不能听，而是在问，我可不可以也重新走回他描绘的世界里，哪怕只是半首歌的时间。

    而我没有回覆，只是静静地把讯息滑掉。萤幕右下角显示着「已读」。

    我为什麽不回覆呢？

    林予恩当年看到已读，他会是什麽心情？

    「怎麽了？」苏婉容问。

    我摇摇头，把手机塞回口袋。

    「没事。」

    我把手机收回口袋，准备跟上苏婉容的脚步时，萤幕又亮了。

    是班上那个私下建立的LINE群组的通知。

    群名是某个很无聊的谐音梗，里面几乎全是那群人：徐志鹏、李柏翰、康少庭那些总Ai开玩笑开过头的男生。陈雅婷、苏婉容、王凯惠、李佳欣那群nV生也默默在里面，但很少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