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纯rou无剧情,未成年退散莫来_剧情【将军剑客】【agry XN只有痛没有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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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将军剑客】【agry XN只有痛没有爽】 (第2/4页)

是何素胯下那匹马,那匹被姚涵喂过豆饼的马。

    它回过头,脑袋微微一歪,看着姚涵。

    下一刻,何素一夹马腹,马儿不得已嘶鸣一声,提步向前。

    姚涵再次被驱着往前跑去,跌跌撞撞。

    然而烈日下跪了一个时辰,根本是跑不起来的,何况还负枷戴镣。惟有是跟着马匹的脚步,被半拽着前行而已。

    手脚的燎泡与磨破的伤口持续烧灼着神经,疼痛连绵而密集。他艰难地于间隙中喘一口气,咬牙跟上。

    岳凉阻拦不及,也无力阻拦,只能无言催马。

    何素头也不回驰马到军前,令旗一转,全军转向城东——那是四个月前他们出发时所驻扎的营地。

    他们回来了。

    一别四月,仿佛一切如旧。

    营地仍是那般,幽州仍是那般,军伍生活仍是那般,十年如一日的一成不变。就连胡人也仍是那般,于卧榻之畔虎视眈眈。

    然而对何素与姚涵来说,一切都不一样了。

    何素回到营地,直入中军大帐,召留守的卢敏叙话。岳凉本想顺手捞走姚涵,但才与姚涵对视一眼,便听何素在帐中道:“平涛,你若再包庇他,我便罚他三十军棍。”

    岳凉只得住手,讷讷道:“兄长多虑了……”

    姚涵枷锁在身,作不得揖,便向岳凉小幅度鞠了一躬,轻声道:“岳将军好意,姚涵铭记在心……”

    却不料何素听得清楚,冷冷道:“记得他好意待如何?”

    帐内外一时都窒住,无人出声。

    何素张口,却又想到卢敏在侧,不是来听他发泄私人恩怨的,于是暂且压下火气,只道:“给我跪在帐外就是。”

    姚涵只有道:“是。”

    岳凉望姚涵一眼,不敢再说,小心拱手离去。

    士卒大都是与姚涵交好的。有些从东京一路回来,大致听说了他被如此责难的缘由,都觉难以置信。留守幽州的士卒就更觉匪夷所思了。

    退一万步说,若真是姚公子,以他身手,想逃难道还逃不得吗?怎至于落到这地步?

    但将军令横在眼前,谁也不敢逾越,只有来往时抱以同情的眼神。

    尹军医没有随军回京。大军回营,他等着姚涵回来,结果等了许久,没等到姚涵,只等到隋军医风尘仆仆地入帐,告诉他姚涵被当作是灭了何家满门的凶手,如今正跪在将军帐外。尹军医听得目瞪口呆,不意只觉手心一把冷汗。回过神来,背后凉风瑟瑟。

    他记得是他怂恿姚涵留下来的。

    隋军医观他神色:“老尹你该不是想去求情吧?”

    “……”尹军医看他,“不可?”

    隋军医摇头:“不可。岳副将想要求情,小何将军直接道若再包庇小姚,便罚小姚军棍。”

    尹军医闻言恍惚有种被气笑了的感觉,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啪”的一声,随即痛得脑子清醒,倒吸一口冷气:“嘶……”

    隋军医赶紧架住他手:“也不要如此置气,你我这把年纪了……其实此事最难过的关倒不是将军,皇上说要凌迟处死凶手,将军还求皇上改了成命呢,如今这般只与流刑相当,可见还是留了一线……”

    “只是小姚不知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他做的,这才叫人难办。若真是他做的……我是绝难相信,但若真是他做的,这般血海深仇,将军确实也不算过分。”

    尹军医闻言也是没了话,只有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中军大帐,卢敏向何素报备完,拱手退下。出帐时日头仍盛,他不觉转头瞥了姚涵一眼。

    那人跪得笔直,虽尘土满身,却依旧面容平静。

    卢敏与他交往不深,但对他的剑法与为人同样印象深刻。若说此人是灭门凶徒,剑术修为上的确是够了,但为人呢?动机呢?

    可听说是他自己认的罪。

    光烈烈地烧。

    卢敏低头,收回视线。

    “小姚公子午间可有进食?”他抓住一名将军亲兵,小声打听。

    亲兵会意,也是神情怜悯:“有。”

    “可有饮水?”

    “这却没有。”他打量卢敏神情,左右看了看,附到卢敏耳边小声提醒道,“卢统制且慎行……将军若是知道,罚的还是小姚公子。”

    卢敏一怔,苦笑摇头,谢过那亲兵。回头再看姚涵一眼,却只能是心中惋惜,转身快步离去。

    姚涵听得清楚,也只有心底苦笑,暗暗记卢敏一个好。

    另一边何素在帐中不声不响,也不知是在看文书,还是在与他较劲。

    鸦雀躲在稀少的树荫里,久久才啼叫一声。姚涵迎着阳光,晒得口干舌燥。沉重的木枷压下来,挤压已经血rou模糊的肩胛与手腕,筋骨似乎要与那块发臭的木头粘连一处。

    两腿跪得发麻。他稍微动了动腿。沙砾擦破皮肤,传来刺痛,反而好受一些。

    ……不知何素在想些什么?

    他恍惚出神。

    这一路太像是梦。

    他与何素其实同处惊变之中,都没有做好准备。他至今仍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仿佛只是噩梦。噩梦会醒的,只是眼下暂时唤起他童年与母亲辗转流离的记忆。

    但他又明知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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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心下也有些惶然。

    认下罪的那一刻,他是做了被何素格杀当场的心理准备的。那一瞬间里,守口如瓶保住秘密去死的决意压倒性地强过了其他一切念头。

    留恋,恐惧,这个人间赋予他的所有,种种报或未报的恩情,种种偿或未偿的愿景,他全都没有来得及想,因为眼前的事情要急得多,多过了他的忧虑。

    所以那一刻里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何素知道是皇帝的意思。

    他仓促地认下了罪,决定为爱人去死。他猜大概会是值得的。

    但是当何素没有选择杀他,而是选择穿了他琵琶骨将他锁在身边,事情就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似乎有些荒诞。

    他能理解何素一切的发泄,但同时也开始真的有一点点难过。

    他也是会痛的……

    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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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往下想了。

    他不觉笑了一笑,又挪了一下腿。沙砾划开皮肤,血液渗入黄土。心底好像畅快了一些。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脊背被枷锁压弯,微微躬向前。

    一个标准的被千夫所指的罪人模样。

    如果何素能够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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