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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铁梳犁肠,带肠翻出菊口;竹筒扩,褶皱被完全撑开 (第2/2页)
被喊了几声后,萧谨珩回神,回首注视茯苓。 “逸王殿下,请脱衣上椅。”茯苓重复一便,身后的侍从作势要上前按人上去。 “知道了。”萧谨珩扯开里衣,扔给下人,不着寸缕坐上特制木椅。 说是座椅,其实和躺椅差不多,椅背和座位间夹角颇大。本是扶手的地方,朝外侧斜着延长出去,又加宽不少,刚好可以把腿支上去。扶手顶当头多了块直立木板,是脚掌蹬着的地方。 座面也做了改造,镂空成半月形,只后臀挨着的地方能支撑身体。 坐上椅子,便能让胯间隐秘全部露出。萧谨珩每日都得在上边度过几小时,早已熟练yin姿。 茯苓挖一块油膏推进逸王后庭,往竹筒外侧也抹上不少,就把手中物抵在肛口。 萧谨珩觉察到硬物推挤的力道,跟着放松肛口,让东西塞进去。 茯苓很是满意,逸王比之最初改变不少。才来坤宁宫那会儿,有次逸王被折腾狠了,故意把肛口闭紧,不给插入。 她也并未强来,只是往逸王后庭倒了点灵欢露。无论菊口闭得多紧,液体都能流进去。 随后茯苓便带着手下坐在一旁,看逸王被折腾得全身通红,翻来覆去呻吟。 待那骄傲的人终于放下自尊,向她祈求时,茯苓用玉势给他个爽利。 自那以后,逸王便顺从许多。 如今,儿臂粗的竹筒已插入一半,逸王也只是紧蹙眉头,连声哼哼都没有。 茯苓把竹筒完全塞入,菊口撑得发白,按下底部机关。 “唔……”萧谨珩牙缝中溢出痛呼。 刚才他也见了,竹筒外侧磨得光滑,大小与萧乾物什差不多,后xue吞下这东西并不困难。 只是再光滑,也比rou体硬数倍,硌在软rou上,还是带着胀痛的。 硬物不再深入,却有了新变化。肠内撑胀加剧,钝痛愈发明显。 竹筒壁竟然裂成数条片状物,撑伞一般缓慢朝外张开了。 茯苓匀速转动机关,竹筒张开的速度越来越慢。座椅上的人喉中呜咽不停,似是疼得狠了,双手不停敲打木椅。 “咔哒。”竹筒停止转动。 “逸王殿下,今日给您松松肠rou,把褶皱调整均匀了。”茯苓握住xue口外长棍,旋动整只竹筒。 “呃啊……”萧谨珩仰颈哀嚎,四个侍从已然按住他的手脚。 紧贴在筒壁的肠rou跟着旋转,xue内绞痛不止,好似要生生把肠道拉扯出去。 他痛得眼前发黑,脸色苍白如纸,大粒大粒汗珠从额上滚落。 茯苓只是转了半圈,又将竹筒往反方向旋。 萧谨珩粗喘着,肠rou归位,钝痛弱下去片刻,又再次出现。 已被撑得没一丝褶皱的直肠,好似竹筒套子,严丝合缝箍着筒壁,跟随筒身转动。 左右拧了2圈,茯苓打开机关,将竹筒缩小一圈,继续往深处送。 肛口渐渐合拢,最终只能看到夹着的黑色扁棍。光看这外表,谁也想象不到里面含着多粗的东西。 推进一寸后,茯苓重复方才动作,几次之后,露在菊xue外的扁棍只剩半只小臂长了。 躺在木椅上的人,气若游丝,湿发黏在脸颊。阖着的眼皮下,眼球转动不停。 茯苓也拭了一把汗,把竹筒恢复成最初模样,轻轻一拉,便扯出来了。 萧谨珩菊口松松张着,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内里也已失去收缩能力。 丁香端来一盏清茶,凑到逸王唇边。 萧谨珩侧首饮尽,还未喝够,却是不敢再要。每日只有两次排泄机会,喝多了尿泡撑胀,更加难受。 他慢慢睁眼,茯苓手里换了个东西,是黑漆漆的铁器。跟方才的竹筒形状类似,粗度相同,表面布着均匀孔洞,后方是个铁杵般的把手。 茯苓把铁器往他菊xue捅,轻而易举便插了进去。 肠rou被冻得瞬间收紧,萧谨珩也打了个冷噤,控制xuerou放松。 无论屋里再暖和,也已十一月,萧谨珩只觉雪球塞进腹内,小腹冷得痉挛。 不等铁器被暖热,茯苓骤然拧动铁杵。 萧谨珩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肠rou仿佛被几十把刀子同时扎入,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冰冷、疼痛、恐惧。 他好像听见伤口裂开的声音,血液一滴一滴渗出,布满肠rou。 “咕唧——”那铁器往外划拉,带着松软肠rou一并往外涌。 剧痛伴随着皮rou牵扯感,终于让萧谨珩发出闷哼。 “后面……破了……”他从牙关挤出几个字。 “逸王多虑了,茯苓自有分寸。”茯苓手中铁器带着部分肠rou翻出。 铁器被肠液浸得晶亮,却不带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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