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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前夫风波(超长亲亲摸摸强迫) (第3/3页)
说是一种万般愉悦的奖赏。 李少行要被弄疯了,本来就经不起粗暴对待的地方很快被突然的挖弄变得红肿发热,而这份轻微浮肿又加剧了他rouxue的敏感程度,他因为腿软而向下沉降腰部的动作导致安雅才的指尖插得更深,他头皮发麻间隐约感觉裤子好像要被撑破了,破的地方还是他那个流水流个没完的私密roudong,万般紧张之下,他只能强迫自己搂紧面前的安人颂,后跟再一次紧紧扣在他背上。 安人颂彼时正半俯下身来舔李少行的rutou,和方以琮那种毫无技巧只顾一个劲儿地舔吸的方式不同,安人颂对刚才被他弄肿的乳尖先施以几次柔软而灵活的轻舔,等到李少行的乳尖颤抖着泛出某种类乳的淡香时,才含到嘴里,把rutou抿在唇间。 “你来之前洗澡了?”安人颂问他,“有奶味。” 逐渐硬弹起来的yin乱rou尖被轻啜着,李少行几近羞愧地通过rutou感受到安人颂微微干燥的嘴唇纹路,同时乳孔顶端被湿软的舌尖轻快地舔刷,那舌头好像要生生钻进他乳腺里,舔到他还未孕育也未增生的乳腺里去,逼迫他开始喷出点什么,才能停下刺激他奶孔细嫩内侧的舌苔,他抬头看着上空,紧咬着牙关忍耐肛口和胸部上一阵阵的激痛快感,以免自己发出更多没有廉耻的声音,在他几乎要忍到眼前发黑的时候,小腿侧猛然剧烈地一痛。 “嘶啊……”李少行倒吸冷气,长眉深深地拧了起来。 安人颂猛咬了他一口,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并不算深的齿印,不过分秒,就以某种很快的速度小面积地飘起红肿的块儿来。 这佐证了姜知策的话语。 安人颂讽刺地低笑一声:“你跟那个姓姜的也睡过了?” 李少行还在晕头转向,甚至还在反应“姓姜的”指的到底是什么人,耳廓骤然一热,安雅才低声问他:“谁?” 致信律所顶层的公厕门口被放了暂停使用的塑料警示板,但即使没有阻拦,浓烈得熏人鼻腔的信息素气味就已经足够拦住想要走近的人。 正中的隔间里,安雅才正在打一通电话。 “有消息了?嗯,好,一个小时之后对吗?好,麻烦了……啊,没有,您听错了。”安雅才微笑着挂断电话,看向剧烈咳嗽的李少行。 他伸手把李少行低垂下的脸扶正来看向这边,对上一双略微失神的眼睛,他问:“到我了,最后再来一次吧?” 李少行后脑一振,正要摇头,下唇却被什么擦过,不是被嘴唇,而是被alpha的yinjing。 他的状况实在糟糕得很,坐在马桶上,手被自己的领带反绑着,整齐的裤子被皱巴巴地褪到膝盖上,把光滑健硕的大腿和红热的性器都裸在灯光下,手指恰好能插到自己的rouxue里抽插抚慰,他很耻于这样做,却在腺体的cao控下不得不安抚自己瘙痒的roudong。他的衬衫被卷到腋下,已经锻炼得颇有形状的胸和腹部汗涔涔地赤裸,仔细分辨之下,似乎被汗水润泽的部分还沾染了部分白色浊液,yin靡地攀附在流畅的淡木色肌rou线条上,熟红的rutou在胸肌上格外明显地肿大,奶孔轻微外翻着,坠滴的几丝jingye像是残存未曾挤净的乳汁。 李少行的肛口处出乎意料地干净,只有一股清而黏的yin液在不住地从已经打开入口的泄殖腔里喷出,肠rou已经开始yin痒,可怜地吸吮麻木的手指,他的唇周却泛着诡异的红,他没有数,安雅才和安人颂到底插了他的嘴巴几次,粗硕的男根插进来以后暴力地抽插,塞满他的食道又抽出,然后用浓得能呛死人的浊液从喉管深处一路灌到他口腔里,刚刚喘息没几秒钟,又被另一个人捏着下巴转过去,然后重复插入、cao干,鼻腔里充斥腥味,嘴唇和舌头磨热发麻,吞咽jingye,只记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任何的吸吮和舔弄了,喉口的信息素受体却还在不断地产生快乐,好像李少行没有学会通过口腔高潮之前它不会停止一样,其中一个人在上他的嘴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把软下来却依然粗大的yinjing蹭在他总是充满某种禁欲风情的面孔上,或是yin荡鼓胀的胸部上。 刚才安雅才接电话的时候,李少行实在不会舔了,安人颂就把他压在水箱上,推着他的胸肌,很紧憋地挤出一道沟壑,把自己的性器夹在中间,猛烈地cao了他的胸口,把他的胸rou抓得疼痛万分,然后射精在肿大的rutou上,那很难受,李少行却总是恼恨自己的身体对于痛的反应。 中间还总是夹杂一些问句,多是关于方以琮、孟闻西和姜知策的。 “我和他比起来谁更大?”、“谁的技术更好?”、“谁cao得你舒服?”诸如此类。 安雅才说“再来一次”,李少行只能张了张嘴,哑得说不出话,只好摇头。 安人颂多弄了李少行一次,现下也不知道该洋洋得意还是担心:“你再搞,他嗓子就要报废了。” 安雅才淡笑说:“我不弄他嘴了,用一下后面总可以吧?” 安人颂冷笑:“怎么,出尔反尔?” 李少行抬头看他,困倦的眼睛里暗含警告之色,安雅才却说:“不。” 最后一次,李少行被迫半跪在地上,辛苦收拾抚平的衣物彻底乱了,亦失去了遮挡的功能,却愈发与他平时的样子形成反差,愈发挑动alpha的性欲,让人恨不得把他的每一件衬衫和西裤都浸满jingye,李少行木然地伸出舌头,舔着安人颂硕大的yinjing头部,后xue也被安雅才的前端激烈地蹭擦着,似乎是在报复他酒店那晚的行径,安雅才并没有彻底插进去,双手的拇指一左一右地按在艳红微凸的湿嫩xue口上,作恶地向两边拉开,好让人得以仔细观看内部的软rou,安雅才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捅进去,李少行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撕开了,那是可以称得上恐怖的大小,安人颂先插了他的嘴一次,安雅才方才接上,倒不至于这么难受,但是有些日子没使用过的后xue生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李少行只觉得发根都在发麻颤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万幸,他那浪荡的屁股和roudong在被撑到极限的情况下,竟也慢慢感受到跗骨的快乐,昏昏沉沉中,安雅才的冲刺猛地加快了,安人颂也捏住他的舌头,不住地摩擦,最后重重的一下,李少行空虚的内道和肚子似乎乍然被巨大地撑开了,泄殖腔和肛口都被打开到近乎透明的颜色,同时喉道再度被狠烈地塞入,他眼前一白,安人颂看到他整个表情,连一点理智都没有了,疯狂地cao弄他的喉咙。 李少行断片了一会儿,耳边轰鸣巨响,能感受到的仅有自己被彻底填满的充实快乐,和身体内外都水液充盈的yin乱感,随后,被cao得发热的股沟间一片濡湿,温度和触感都还很陌生,好像是从他泄殖腔里流出来的? 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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