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玉(1v1,古言h)_第五章惩罚、指婚、自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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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惩罚、指婚、自荐 (第1/2页)

    次日晨起,流春带着一众婢nV来服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瞧了眼汤玉蕤一如往常的表情,摇头将那丝不对劲儿抛到了脑后。

    直至汤玉蕤在花厅见了几个管事后,迟钝地想起了奇怪的地方——她今日到现在都未曾见到阿渡!

    自打她家夫人渐渐重用起阿渡后,这人总是像影子一样时时刻刻跟随在夫人后边,鲜少离身的。

    尤其是近一两年,许多贴身侍婢的活计也由他做了,倒是将她与流晴两个大丫鬟排挤得无处可去,以至于流晴自请随商队下海。

    如今流晴才走,他却不抢着出头了。也不知是躲何处偷懒了。

    想到此,流春轻哼一声,试探着问:“咦?夫人,怎地今日不见阿渡?”

    汤玉蕤顿了顿,呷了口香茶,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

    流春嘀嘀咕咕道:“他就是仗着您的喜Ai才敢这般轻慢呢,您可得好好罚他。”

    “是了,你去将他喊来,跪在厅前,跪足了两个时辰才准起身。”

    “啊?”流春傻了眼,犹犹豫豫不敢去:“两个时辰?可是有些罚的狠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兴许是有些因自幼一同长大的流晴去海上受颠簸之苦而迁怒,却心知这事儿真真是怪不到阿渡头上,因此不过是逞口舌之快而已,并未不曾想他会当真受罚。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流春苦着脸,一步三回头,见主子当真是铁了心,才出了门。

    不过她才出门,就折了回来,面sE有些古怪,羞愧道:“夫人,阿渡早就来了呢,只是奴婢眼拙,不曾看见。现已在厅前跪着了。”

    汤玉蕤“嗯”了一声,并不放在心上。

    徒留流春将帕子都搅成了一团,yu言又止,只觉很是对不住阿渡,害得他白白受罚。

    不多时,汤玉蕤从书案前挪到了花厅的小榻上,透过半开的雕花槛窗朝外看,翠竹掩映下,那一抹玄sE笔挺的身影实在是引人注目。

    她以手支颐,瞧了许久也不见他晃上一晃,甚是没意思。招手叫来焦灼的流春,吩咐道:“去问问他,可知错了。”

    流春如蒙大赦,提着裙子就去了。

    未几,又苦着脸进来回话:“夫人,阿渡说,还请姑娘收回成命。”

    汤玉蕤面上有些挂不住,恨恨道:“那他就一直跪着吧。”

    流春这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原是阿渡同主子闹脾气,主子不过随意借她的话当个筏子罚他。只是劝也不知该如何劝,只好讷讷不语。

    这事儿沁芳院并未遮掩,不多时便传得阖府皆知了。

    远竹阁中,诗韵一身单薄纱裙,站在一旁给陈兴南研墨。原是美人红袖添香的好事儿,只是陈兴南颇有些魂不守舍,半点儿看不进她的风韵姿态。

    诗韵暗暗咬牙,夫人罚了她学规矩,她是借着头晕半路跑回来的,若是不能g了爷替她出面,怕是又要遭那老虔婆磋磨。

    于是柔柔开口:“奴婢回来的路上,似乎听到夫人发了好大的火,将她身边侍卫罚跪,不跪足六个时辰,不许起身呢!听小丫鬟说,已是出了一身血汗呢。”

    “你说什么?”

    诗韵便又重复了一遍,娇娇柔柔伸出手来,腮边挂着两珠泪:“您瞧,林嬷嬷才打了奴婢三十手板,奴婢就已破皮了。那可怜侍卫却是要跪六个时辰,可不得把人跪废了!夫人可真是狠心,听闻他多次救过夫人X命……”

    不曾想陈兴南大惊:“夫人竟这般生气?”

    诗韵愣了下,试图将他注意力拉回来:“夫人这样狠心,奴婢指不定何时就再也见不到爷了……”

    却见陈兴南问:“可知夫人为何罚他?莫不是因我而迁怒?”若是这般,却是他的不对了,平白连累那可怜的侍卫。

    说着便要起身。

    诗韵咬咬唇,连忙拉住了他,心一横,装出yu言又止的模样来。

    陈兴南瞧出不对,追问道:“你知道为何?作甚不说?”

    “这……这……”她径直跪了下来,连连叩首:“还请爷别问了,都是些贱婢乱传罢了。”

    “你只管说。”陈兴南蹙了蹙眉,心中隐有一丝不安。

    “那侍卫原是奴隶出身,听闻是救了夫人与亲家大夫人,才入了亲家大老爷的眼,习得一身武艺。生得甚是高壮,如今早过了年纪,夫人却扣着迟迟……”

    诗韵边说,边觑着他的脸sE,含含糊糊道:“迟迟不给指婚,因此难免传出了些腌臜话,说……说……”

    “说什么?”陈兴南不耐烦地催促。

    “说夫人兴许是……瞧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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