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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事家人5 (第3/4页)

上抹水泥……」

    「你怎麽说得好像在玩游戏?」

    「哈,那时怎会认真工作?不就是当作好玩的游戏?如果不是那样,要怎麽持续下去?其是很辛苦的呢。我那时还被钢筋刮了一个大伤口,看,」

    说着就要拉下右肩的衣服,顿了一下,伸手改拉庭卉的衣服给她看。

    「这伤口就是……」庭卉早就看过肩上的伤痕,但一直不知道是这样来的。

    「就是啊,那时赚的可是真正的血汗钱。」

    「你那时候几岁?可不是童工?那是非法的,每天才两百块工钱,你肯定被骗了。」

    「是啊,现在想起来我就是被骗大的……」

    那个大叔姓徐,徐大叔对我很好,我们白天做工,晚上睡工寮,大叔偶尔会帮我加几十块工钱,过年前还带我去吃羊r0U炉,教我喝酒,还说将来要让nV儿嫁给我。那时在一起喝酒的其他工人还嘻嘻哈哈地瞎起哄,说什麽娶徐大叔的nV儿会有一只牛和一牛车的嫁妆,那时我还有注意到他们在一旁窃笑。

    果然,我就是被骗了……

    原来徐大叔的nV儿早就嫁人,而且还有两个小孩了。居然有人想把nV儿嫁给我,起先我还很得意呢。有一天晚上徐大叔出去喝酒了,不巧他的nV儿带了一些粽子和换洗的衣服来看他,那时我差点没被吓晕。

    「她足足有两个水桶那麽大,你知道工地的水桶有多大吗?」

    家在说着站起来做了一个环抱大树g的姿势,庭卉愣了一下,接着捧腹大笑。

    那时我还特地拐了弯含蓄地问她,家里是不是还有没嫁人的meimei,她回我说,meimei还有,但是都嫁人了,而且她还很得意地说:「我们三姊妹都长得一个样」。

    我帮徐大叔收下衣服和粽子,徐大姐闲聊了两句之後就离开了。那晚我左思右想,觉得有些委屈,其实早就想到了徐大叔可能A了我的工钱,现在连新娘也落空了,於是便断了继续当水泥工的念头。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背起了前晚就打包好的衣物,悄悄的离开了。临走时看了徐大叔一眼,他酒红的脸庞,横r0U配上胡渣,令我想要给他一拳。

    「可恶的徐老头!」

    家在突然站了起来朝向南边大声咆哮,那模样好似狗吠火车。

    庭卉笑到眼泪差一点掉下来,也差一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

    「还好你被他骗,否则你有可能现在还在当水泥工呢。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阿嬷呢?要不要找个时间去祭拜一下?顺便告诉她你的近况。」

    「阿嬷一直跟着我啊,就在我的糖果罐里面,我每天都有跟她报告呢。」

    「就是你行李里面那个糖果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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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卉感觉背脊有一GU冷流通过,阿嬷的骨灰就在自己家里!但她随即缓和了下来,心想,人的一生到最後就收在那麽小的铁罐里啊!如果阿嬷的英魂不远的话,应该来打声招呼或者来抱怨一下。

    庭卉笑着说:「你似乎对铁罐子情有独锺呢。」

    「我阿嬷是收破铜烂铁的啊,我家里常有那些东西,也是我最熟悉的东西,这算是我的怀旧方式吧。」

    「後来呢?不当水泥工之後?」

    「就流浪到台北了啊。」家在边掰手指边说:「做过工厂临时工、活动看板、发传单、送快递、送便当、送披萨……,认识了刘大哥、小P、小如,偶尔陪小如卖卖咖啡,赚点时薪当零用钱还有免费咖啡,就这样,运气满好的,没再碰到坏人。」

    「你的父母呢?」

    家在身分证上的父亲栏是空白的,庭卉早就想要问清楚。

    「不太清楚。」

    见庭卉脸上出现的惊叹号,家在续道:「阿嬷说,就当他们已经Si了。她不说,我也没兴趣问,反正,没印象了。」

    「嗳,你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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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阿嬷会突然走了,的确该问清楚,家在心想。喝下瓶中的最後一口啤酒,酒气十足地说:「说完了,换你说了。」

    庭卉将手中的啤酒瓶底朝天,滴下最後几滴啤酒。

    「啤酒没了,下次吧。」

    「啊,耍赖!该你说了,你要说你的那些男人……」

    「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原本一直线往卧房走去的庭卉突然回头说:「对了,你今天是不是多吃了松饼?还有刚才的啤酒,所以,明天路跑加跑两公里,不对,应该加个四公里,记住了。」

    家在聊胜於无地抱怨鬼叫一番,暗暗祈祷明天一早就下大雨。

    家在又收到宋家l所送的花,一成不变的薰衣草,使得原本的脱俗香气变得令人厌恶。不过小杰很喜欢,家在乐得做不花钱的人情。

    「他怎还不Si心啊?这不明摆着劈腿吗?你得回想一下,你跟他交往时是不是另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

    庭卉叹了口气,就算有又怎样?nV人总是最後一个才知道,自己是老大还是老二,或者是老三、老四。等到知道时,不管是老几,都只剩破碎的心。不过,对庭卉来说,宋家l原本就只是过客,在一起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贪图的只是短暂的欢愉,当初没有任何承诺,如今也早已成为过去式。

    这天庭卉又拉了家在一同出去慢跑,跑着跑着,在大太yAn底下又见到宋沙包,家在已经懒得动怒,庭卉则像是事不关己,识趣地在一旁拉筋做伸展C。只听他意气风发地诉说,他的画在上流社会颇有好评,已在名媛间建立了不小的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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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家在也不晓得有没有在聆听,眼睛一直瞪着在一旁纳凉的庭卉。宋家l为了x1引佳人,拉着他的手说:

    「我的画卖得不错,我敢说,我已经可以跟你平起平坐了,你的家人不会再看不起我,让我们回到过去吧。」

    他紧握着家在的手,不知怎地,那夹在两人之间的薰衣草花束好像变小了,是错觉吗?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身上的味道吗?」

    家在默默地举起花束,往他头顶砸下。

    关於花束变小,不是家在的错觉,是真有其事。因为,那是宋家l自己掏腰包购买的。之前多次送给家在的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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