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口饭吗_【彪远】给我哥整点猛料(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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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彪远】给我哥整点猛料(下) (第2/3页)

道,他的地狱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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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志远记不清自己在船上过了多久。

    “县长?现在不还是个挨cao的婊子"几个小弟这样说。

    曹志远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哪怕在海上飘荡,他依旧在寻找机会逃离孙志彪的掌控。只可惜每次都功亏一篑,失败过后,紧随而来的便是足以将他的神志碾碎的惩罚。

    刚开始时是被关在暗房中,不分昼夜地被船上的男人jianianyin。一根又一根yinjing轮番插入他的体内,将他推上连绵不断的高潮。待到众人都发泄过一轮后,那些人将他倒挂在十字架上,双腿向两边分开,然后轮流向他的体内灌精。血液倒流的感觉令他头晕目眩,他张口想要求孙志彪将他放下,却在下一刻就被一根yinjing贯穿了食道。

    当他从架子上被解下时,曹志远已经完全沦为了无意识的精盆。被cao熟的女xue和后xue浸泡在jingye中,莹白如玉的皮肤上沾满了半凝固的精斑。那口柔软的zigong早已沦为了蓄精袋,被改造的身体无法自行排出jingye,原本平坦的小腹硬生生被撑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那些人将沾了水的毛刷插入敏感的女xue中来回旋转,甚至试图将刷头塞进zigong,直到曹志远尖叫着陷入昏迷才罢休。而当他在跪在地上干呕着吐出jingye时,男人踩着他的背,要求他把地上的jingye舔干净。

    “加把劲啊曹县长,”几个男人嘲讽地说,“你下面的小嘴喜欢jingye,上面的又怎么能落后呢。”

    在那些人发现他的身体异常渴求jingye后,他们不再将jingye射入他的体内,转而借此戏弄他,强迫他做出各种yin行。当孙志彪终于将他从男人们的手中带走时,曹志远的心里甚至生出了一丝庆幸。

    ……至少,不用被那么多男人折磨了。

    只可惜,孙志彪从未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哥说走就走,简直就像养不亲的狗一样,”孙志彪道,“现在看来,狗还是该拴上链子比较好。”

    当他拿着银针贴近他的胸口时,曹志远才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

    口枷被塞进他的嘴里,带着锈味的铁块按压着他的舌面,以防他在疼痛中咬到自己的舌头。有人用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刮蹭敏感的乳尖,时而揉捏鼓胀的乳晕。酥麻的快感让他闷哼出声。就在他放松的瞬间,冰冷的针尖刺穿rutou,尖锐的痛楚倏然炸开。曹志远呜呜地惊叫出声,却只惹来了男人们的一阵哄笑。

    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穿过伤口坠在那粒软rou上。很快,另一边的rutou也被遭受了同样的对待。胸口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嘶嘶地吸着冷气,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溢出,又被人粗暴地用手指抹开。

    紧接着,有人掰开了他的双腿。

    当银针穿过阴蒂时,曹志远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了极点。窒息般的咯咯声从他的喉咙传出,修长的脖颈大幅度地向后仰去,暴露出了脆弱的喉结。劲瘦的腰肢在男人的怀里弹动,两边的人死死地压着他的腿,才不至于让他滚到地上去。大量的yin液从女xue和后xue中涌出,飞快地打湿了一小块地面。

    “还没结束呢,”孙志彪拍了拍他的脸,摘下他的眼罩,让他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好好记住这根东西现在的模样吧——你以后再也用不上它了。”

    曹志远没有回话。

    他的目光已经完全涣散了。当针尖穿过yinjing顶端时,他只是发出了一声近乎呜咽的悲鸣。光滑的银环穿过马眼,几乎完全封死了排泄的甬道。自此之后,他再也无法自然地射精了。如果不摘下银环,他恐怕连最基本的排泄都无法做到。

    “下次再跑的话,就把你的这里也穿上环吧。”孙志彪的手指塞进他的后xue搅动,恶意地按压那块敏感的软rou,“在两边分别穿上环,用绳子轻轻一拉就能让这个小孔张开,你觉得怎么样?”

    曹志远只能无力地摇头。在那之后,他几乎彻底丧失了逃离的可能。

    一根细细的银链连接着挂在乳尖的两枚银环,男人在cao弄他时尤其喜欢拉扯那根银链。被强行拉长的乳尖传来阵阵刺痛,疼痛中却又夹杂着酸麻的快感。被穿了环的阴蒂时刻充血挺立,只是轻微的摩擦都足以将他推上高潮。

    孙志彪时常将银链系在他的阴蒂环上,牵着他在游轮中散步。他全身不着寸缕,透明的yin水滴滴答答地从腿间流下,在走过的路上留下一道湿痕。有时嫌他走得慢,便会粗暴地拉扯手中的银链。路过的男人就能看见他站在路中央,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绞在一起,大量的透明水液从腿间流下,竟是就这样在原地抽搐着到了高潮。

    昔日的曹志远仿佛成为了一场幻梦。他如今被困于公海的船舱中,与性奴无异。每日孙志彪用餐时,他只能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盘中的食物。一根按摩棒塞在女xue里,时刻提醒他如今的身份。煮给他的饭菜都被拌上了男人的jingye,那种腥膻的浓精味时刻留存于他的舌根,令他几欲作呕。

    偶尔有人在此时来向孙志彪汇报事务,后者心情好时会把他赏给对方玩弄片刻。于是他便只能一边忍受身后男人的cao弄,一边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饭菜。如果没有人cao他,他便要用假阳具将自己送上高潮。他那恶心的弟弟最喜欢看他满脸屈辱地自渎的模样。

    在他又一次表露出反抗的意图后,有人向孙志彪献计。

    “曹县长虽然体质yin贱,但流的水还是少了些。不如用药……”

    在那之后,大量的药液灌入了他的女xue。黏稠透明的药物顺着甬道流进zigong,浸透了内壁上凸起的软rou。曹志远奋力挣扎,却同时被几个人按住了手脚,只能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地上。

    “不……住手……!孙志彪!”

    没有人听从他的话。低温蜡倾斜,融化的烛泪滴滴落下,敏感之处仿佛要被烫伤的恐惧令他惊叫出声。当蜡液凝固时,曹志远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而那口张合的女xue硬生生被蜡块封死,任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将药液排出。

    在那之后,孙志彪叫人将他捆在了大厅的短桌上。他跪趴在桌面上,两只脚腕分别被镣铐固定在两侧,双手被捆在身后,连最基本的自渎都无法做到。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天晚上经历了什么。当第二天众人来到大厅时,就见曹志远双目失神地趴在桌上,原本平坦的小腹早已被无法排出的yin水撑得鼓胀,浑身上下都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在他的脸上,有人伸手将他的长发拨开,曹志远无意识地用侧脸去蹭那人的掌心,却换来了一个轻轻的巴掌。

    “哥,以后还敢跑吗?”孙志彪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

    曹志远闭眼不答。

    几个男人围在他的身后,用手指一点点抠开那块柔软的红蜡。就在xue口的蜡块被翘开的同时,大量的水液从女xue中喷出,飞快地打湿了男人们的手腕。

    “啊啊啊……哈啊……!”

    下一刻,湿热的唇舌覆上女xue,曹志远的呻吟倏然变了调。埋在他股间的男人将舌头深深地插进xue里,舌尖毫不留情地舔上甬道内敏感的软rou,吮吸声啧啧作响。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发烫,被挑起的情欲却先一步搅乱了他的心神。

    孙志彪向他凑近,曹志远无意识地张开嘴,任由舌头闯进他的嘴里,勾着躲闪的软舌来回翻搅。如今的他已经可以轻易地吞下对方的唾液了——在孙志彪威胁要将尿灌进他的嘴里后,他被迫做出了妥协。

    在那之后,曹志远在大厅的桌上待了七天。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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