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退隐后(3p)_第二十三点五章(程鑫车/强制/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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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点五章(程鑫车/强制/药) (第1/1页)

    恐慌的,茫然的,无措的。

    程长霖不敢睁开眼睛,他满脑空白。

    程鑫的手指是冰凉的,触摸上他的皮肤之时便引起一阵战栗。他知道自己现在如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也知道没有人此时能救的了他——他就这么栽在程鑫手中。

    但相较此刻反转的剧情来看,程长霖更加难以接受的是程鑫竟然想上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就换来一场不明不白、不情不愿的情事吗?

    但太多的话了,全部堵在程长霖的喉咙里,他没有力气开口。

    药贩子的保证是真的,这药的药效极强,屏去行动力的同时还能让人意识清醒。

    或许程鑫说得对,程长霖并不会做这些下药一类的事情,又或者说他光明正大惯了,能想到下药这出就已经是极致——程鑫太了解程长霖了,他的笑容永远不能信,更何况二人此时身处不同阵营。

    程鑫像个无师自通的阴谋家,看穿程长霖的每个动作,然后将下了药的茶杯放在程长霖面前,看着他一饮而尽。

    程鑫现在是一名合格的猎人了。

    他仰着头看着程长霖放在一侧颤抖的手指,学着他为数不多看到的图册,细密亲吻程长霖的腿侧,舔舐程长霖的性器,rou欲令他发疯,再抬起头之际,程鑫像发情的狗,他的舌尖还有程长霖流出来的白色的jingye。

    他啃咬程长霖的皮肤,像新生的婴儿,很疯狂的嘬吸程长霖的乳尖,像只狗,像只畜生一样发出低吼声,双手用力握住程长霖的手腕,按在他的头顶,姿势极具侵略性——事实上他何尝不是侵略者呢。

    胀大的性器隔着衣物布料,硬邦邦地抵在程长霖的小腹上,布料遮不住纹路,弹跳的血rou青筋令程长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程鑫小幅度地顶胯,隔着衣物磨蹭,他清晰的看到程长霖紧闭的双眼,睫毛抖动,耳朵彻底红了。

    程长霖说不出话来,嘴唇被咬出血——他无力反抗,这是最坏的场面,他没想过程鑫会有这种想法,也没想过怎么去应对。

    程鑫的手掌心布满常年练剑的老茧,摩擦在性器上,前端流出水来,没有经验的摩挲是最刺激大脑的,程长霖低喘着弓起背呜咽,喉咙里发出痛苦且动情的呻吟,他惊恐地硬着,尾椎骨发麻,腿根发颤。

    这是他从没经历过的性事,粗暴地被挑起性欲,没有任何缓冲的机会,而后大脑空白,他射在他的养子手中。

    程鑫细密地亲吻程长霖,几乎像舔一般,他脱下衣服,抱起程长霖,guntang的性器贴在程长霖的臀缝。

    程长霖在发抖,发丝散下来,混着汗滴落在程鑫的肩膀上,他被程鑫抱着,面对面,他不敢去看程鑫。

    性器进入干涩的甬道,程长霖哆嗦着,手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衣物,几乎不会呼吸了。

    他像被人割去喉咙的哑子,很急促地呼吸着,血腥味爬上喉咙。

    程鑫的性器和景修哲是不一样的……程长霖依稀记得刷到过一些文章证实男性的性器官形状都不一样,但他没有心思分辨这些,因为程鑫将他抱成了骑乘的姿势,胀大的性器填满甬道,前端微微上翘着,刮蹭着内壁。

    程长霖几欲想吐,顶端暴力地戳着他的胃部,他的腰被人握着,上下抽动,像自慰用的套子。

    这太激烈了,guitou蹭着内壁抽出来,程长霖喘着,哆哆嗦嗦射出来,不等他喘息便进入下一轮攻势。程鑫发情一般抱着程长霖不断抽送,程长霖在拒绝和背德中高潮,眼泪被快感逼出来,泪眼朦胧间他看到窗外天色已经入夜。

    程鑫不会在cao弄中说情话,他像疯子,不断地抽送,毫不留情地开疆拓土,喘息着将所有jingye不留余地射入程长霖体内,哪怕溢出来,流出来,流到地上。

    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就是和所爱的人zuoai,最坏的事情就是,所爱的人是疯子。

    程鑫或许是恨程长霖的——但这份恨太简单又太自私了。他恨程长霖为什么不肯为私心而放自己走,也恨程长霖亲手刮了他的根骨。

    程鑫又恨又爱地看着程长霖,他心里想的是程长霖是个虚伪的人,虚伪地在他面前流泪,虚伪地让他心软。

    他带着爱,去亲吻程长霖,带着恨,去撕咬程长霖,带着嫉妒,将jingye射入程长霖的体内……程长霖伏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喘息,被顶到软rou时发出变了调的呜咽,高潮时哆哆嗦嗦夹紧甬道,全部都是给程鑫的反馈。

    看吧,你要杀了我,但你的rou体不会拒绝这些事情。

    你喜欢这样,喜欢与我云雨——

    程长霖迷迷糊糊看到一只将近一米高的狗,它卧在自己面前,眼睛瞳孔是金色的,黑色的皮毛摸在掌心发硬,手指掐进去,内里绒毛是软的。

    狗扑在他的怀里,舔舐他的脖颈。程长霖被痒到了,他笑着抚摸,随后眨眼之间,狗的瞳孔发出怪异的光来。

    程长霖本能的浑身一缩,视线下移,看到黑色的皮毛中沉甸甸的性器。

    是狗,是狼——程长霖分不清楚了。

    他看着狗,或狼,被瓜子按在地上,力气之大,坐不起来。

    性器插进去,程长霖痛得喊出声来,诡异的快感从小腹传来,狼的牙齿贴着程长霖的右手手腕,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程长霖的掌心。

    他无法指望野兽拥有人性,在恐怖的交合中程长霖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一连串的冲击令他神志恍惚,眼前是光怪陆离的景象,所有东西全部化为虚影。

    谁都无法逃脱七情六欲,也无法逃脱伦理纲常。程长霖乱七八糟地喘着,耳边是狼的喘气声音,血腥味从四面八方传出来,像风声,有人喊他的名字。

    程长霖突然想起白去静所说的,魔族都是疯子,都是野兽,没有任何枷锁能将他们禁锢住——这不是所谓的自由,这是真正的混乱无序。

    狼的皮毛摩擦着他的后背,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皮肤,留下道道细密的血痕。狼极其温柔的在他的甬道里慢慢研磨,像是拥有人性。可程长霖不敢享受,他往前爬去,被狼咬住脖颈。

    热气喷洒在程长霖的脸上,狼用爪子踩住他的后背,滑出半截的性器狠狠插入,暴风骤雨降临,程长霖逃不走。

    兽的性器相较人类实在相差太大,程长霖要疯了,他的性器在暴力抽插中可耻的立起来,孔眼开合,射出jingye。

    程长霖被快感和耻辱淹没,他被狼按在地面上,臀部高高耸起,被cao弄地往前滑动又被拖回来——两世的尊严与成就让程长霖无法接受与野兽交合,他崩溃地哭出声,但狼不会就此放过他,一段一段的抽插中,性器在体内打结,程长霖彻底脱力,伏在地面上,满地汗水与体液。

    体内肿胀得令人干呕,性器上的青筋贴着甬道颤抖,jingye打在内壁上,guntang的,流出来,顺着程长霖的大腿内侧滑在地上。

    狼伏在他的身上,皮毛慢慢消失,一只手缓慢抚摸上程长霖的脸庞,手指轻轻触摸他的睫毛。

    程鑫看着程长霖,瞳孔由尖变圆,变成普通的平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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