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抹微云(all万花)_二八(琴花,继续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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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八(琴花,继续吃) (第2/2页)

   他很难得落一个温柔的吻,在眉心,谢承像是才回过神,眨了眨眼,满溢的泪水挂在睫毛上,被抖碎了落下去,他的眼中带着一点茫然,仿佛因为情事失神,杨淞声与他对视片刻,无声地笑了。

    他永远知道面前的人喜欢什么,不需要思考就会露出对方想要的模样。杨淞声一向爱他容色妍丽,偏爱他眉眼间浓郁的春色,而同时他又是个习惯在床上掌控一切的人,谢承每次露出这副被情欲浸透的姿态,正是他最为满足的时候。

    一个尽态极妍的美人,被自己cao弄成心神涣散的样子,这样的成就感远比单纯的rou体来得快活。

    谢承在他面前也不大克制声音,他的嗓音清冽,现在却无比柔软,带着一点娇媚,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的呻吟着。起先是压抑的,带着一点哭腔,随后得了趣,便只剩下娇软动人,再到后面,愈发的沙哑绵软,尾音却轻飘飘地勾上去。

    他也生出过许多恶毒的想法,比如将他斥为娼妓,再粗暴地占有他,羞辱他。但他知道谢承不在乎这个,名声啊尊严啊,他都能够舍弃,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谢承被他忽轻忽重的顶撞弄的全身发软,他的胸口又开始泛疼,但身体又诚实贪婪地沉浸在性事里,每一次捣弄都能让他快活,他不记得自己被生生送上高潮又打断了几次,腰身麻软几乎不像是自己的,双腿间也留下不少指印。

    被禁锢的前端生出刺痛,谢承微微皱着眉,伸手去摸,被杨淞声攥住手腕,他哼了两声,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疼……”他软着语气,不吝惜讨饶,哀求道:“让我射一回。”

    杨淞声又笑了笑,他握着谢承的指尖轻咬,另一手却不肯放松,指尖反复搓弄着顶端的小孔,原本浅淡的颜色涨的通红,小孔微微开合着,一滴一滴地渗出水迹。

    “我现在松手,今晚你射几次,我便做几次,好不好?”

    谢承咬了咬嘴唇,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虽然身体得不到解脱,快感都近乎折磨,但他依旧很清醒,杨淞声不会像以前一样轻易放过他。

    他在这情欲和痛苦的交织中感到无比的快活,尤其是看到杨淞声眼中的挣扎,他几乎要笑起来了,有什么比一个浪子陷入求而不得的痛苦更让人欢喜呢。就算自己受到再多的伤害,可他还是会不忍心。

    谢承手指搭在心口,微微皱着眉,轻声道:“我疼。”

    杨淞声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他低着头,神色笼在一片阴影里看不真切,只觉得阴郁。

    “原来你也是有心的么?”

    谢承柔柔地笑了,他面上被春色浸透,邀请似得,双手环上他的脖颈。

    “我活着,你才能长长久久地折磨我啊。”

    如同情人耳语,他丝毫不觉得屈辱和痛苦,杨淞声终于松了手,抱着他用力颠簸几回,抵着深处射了进去,才放他躺下。他很久没有这样激烈的情事,虽然不算凶猛,但被过分延长的快感不断地消耗着他的体力,身体的反应又太过熟稔,他无法抗拒汹涌的快感,在被吞没的间隙艰难地喘息。

    杨淞声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而是揉捏着他一身滑腻皮肤,在掌心揉成各种形状,他不再顾忌分寸,时轻时重,谢承身上很快留下许多斑驳的痕迹。

    这也正是他偏好皮肤光洁的原因之一,他喜欢在床伴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如同欣赏画作,那作画的纸必然要雪白无瑕。

    谢承并不排斥他现在的动作,比起先前舒适了太多,他累的有些昏沉,拽了拽杨淞声的手掌,两个人贴着躺下,他翻身埋进杨淞声怀里,疲倦地合上了眼。

    突然的亲昵依赖让杨淞声一时恍惚,下意识环住他的脊背,他们以往常常这样相拥而眠,杨淞声极少在外留宿,谢承却喜欢被人抱着睡。

    一想到这并非对自己的优待,杨淞声眯了眯眼,捏着谢承的下颌逼着他抬起头,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口他的唇。

    “春宵苦短,小谢这就要睡了?”

    “等你将我带回去,日夜相对,厌烦也是早晚的事,何必急于这一时。”他对自己之后的命运似乎毫不关心,哪怕将要面对的是不见天日的囚禁,也没有露出惊恐或是哀求的神色,而是闲谈一般提起。

    杨淞声看了看他,忽地笑道:“谁说我要把你藏起来,不仅不会,我还要光明正大地娶你进门,以小谢的容貌身段,做钗裙打扮想来也是艳冠群芳。”

    谢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杨淞声受了些刺激大约要闹上一通,大不了把自己劫走报复,玩弄一段时日就腻了,却不想他好似病的不轻。

    “随你。”他敷衍道。

    杨淞声捏了捏他的鼻尖,继续说道:“你放心,师父他会同意的。”

    谢承想了想晏琢,难得皱起了眉,那人行事乖张肆意,说不定真能办出这样荒唐的事。甚至上元那日见面,杨淞声还只是略有不满,突然发难,他不得不怀疑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他应当不至于闲到管弟子的闲事吧?

    “等我们成亲,我就带你回家,我想建一座金屋子给你,你说好不好?”

    “我怕是受不起。”

    “你只要乖乖地住在里面,什么都不必做,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听杨淞声越说越没边,最可怕的事在于他说得未必是夸大之词,杨氏一族皇商起家,与商会同气连枝,又有长歌门及诸多官员照应,谁也不知道他们一族的家底有多少。他丝毫不怀疑杨淞声真的会弄出一个金笼子,把自己锁进去。

    想到这他也只是笑了笑,手臂重新勾上去,仿佛期待一般在他耳边轻声道:“好啊,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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