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三日月宗近【终于啦、好吃的人体盛宴】【彩蛋 大富( (第1/2页)
繁复的衣摆在几案边如瀑布般流畅地垂落,一对长腿伸出来,绷着脚尖、点在审神者大腿上,若即若离。如女性般柔嫩细腻的肌肤,男性特有的暗含力量感的紧实线条,美得模糊了性别的界限。 三日月宗近咬住自己的衣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了腿心处的花xue。两根藤蔓鼓囊囊地堵在雌xue与后xue中扭动。在白皙的臀rou与红嫩的xue口间,深色的藤蔓显得格外狰狞。 审神者伸手,轻轻点了点艰难地渗出些许液体的guitou。那只被束缚得发紫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在他指尖下颤抖。 三日月语调婉转:“嗯、嗯啊……” 华美和服下一片真空的身体,在广袤明朗的蓝天下、在数百万人之上,被两条藤蔓玩弄得高潮不断。在如此宽阔的室外,付丧神明晃晃地剥去光鲜外衣,将自己yin乱的一面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摊开在几案上任君品尝。 居于高空,俯瞰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他们居于金字塔的顶端,也同时被‘底层’仰望着。坐得这么高,总会让人有种所有的秘密都被民众看穿了的感觉,总觉得有很多人在注视着自己,任何一个小小的不同寻常,都会被自己的心虚扩大成某种血脉喷张的欲望……啊啊、腿根里钻进来的风……嗯、全部……都会被看光—— “潮吹啊。”玛尔揪住那颗鲜嫩欲滴的阴蒂揉捏,看着三日月的臀rou猛地一紧,xue口处咕叽咕叽流出一股yin液,流过臀缝,打湿了几案。“看来我什么都不用做,三日月自己也可以玩得很开心。” “啊、啊呀?唔……”三日月叼着衣角,含糊不清地说:“唔、要、要主人……” 玛尔伸手,在三日月热切的注视中摸过他的大腿,伸向他的腰际,然后——从他身后拿下一层糕点。 付丧神失望地垂眸,哀求般轻哼:“……哼嗯……” 审神者试了一口,抬眼,发现自家yuhuo焚身的付丧神眼神饥渴地盯着自己的唇角。他探出舌尖舔了舔,是奶油:“想吃?” 三日月一脸期待:喂我呀。 就着玛尔的手,三日月开开心心地咬了一口玛尔咬过的地方,绵软香甜的奶油和鸡蛋糕在唇齿间化开。他瞥了一眼主人的神情,舌尖一勾,白花花的奶油便抹上了浅色的唇瓣。 审神者挑眉。 付丧神笑盈盈地卷去蛋糕上的奶油舔到唇边,眼带媚意,故意开合着唇瓣发出吸吮般的水声,勾引主人吻他。 玛尔不为所动。他拨开三日月的衣摆,让两条腿完全露出来,然后把吃了一半的糕点放到三日月大腿上。 “……主人?” 审神者头也不抬地打量着手中一托盘的各色糕点,有小巧精致的和式点心,也有层次分明的西式蛋糕。比划了一下三日月的腿,玛尔在他腿根处放了一颗麻糬,一颗接一颗,四颗娇小的麻糬圆滚滚地挤在三日月的腿根,左右对称,果色的糯米皮略黏,软乎乎地趴着,看着分外讨喜。 “能放多少呢?”玛尔自言自语着,又放了一块水果杯蛋糕。 三日月心领神会,乖乖地卷起衣摆,竭力忍耐满肚子yin水都被搅动得翻滚的快感,腿微微发颤。 玛尔轻轻拍拍他的大腿:“别掉下来啊。” “唔嗯——”被藤蔓顶出来的呻吟压也压不住,三日月闷哼着:“如、如果……嗯、掉了的话……啊、啊呀……主人、会怎么样呢?这个算……嗯啊……算不算、犯规?” “我说过的吧,无论我做什么,三日月只要不射精就可以了。”玛尔抹了奶油,开始把肿胀的性器抹成白色:“已经缠成这样了,要是还能射出来……那也是种本事呢,三日月。” 玛尔把蛋糕上的奶油用去了大半,将三日月可怜的性器打扮成了可笑到可爱的奶油棒,抹得不均匀的奶油堆在性器上此起彼伏,本就肿大的性器被人为加粗一圈,鼓囊囊的一支,掩去了狰狞的颜色,还颇有些憨态可掬的意味。 审神者笑出了声:“呵哈。” 他笑着,又拿过一篮水果,错落有致地将切成片的哈密瓜和红心火龙果铺上大腿。越接近腿心越水淋淋的腿放不稳水果片,审神者便把水果片当做手纸,在大腿内侧擦一擦,浪费了半篮水果,好不容易才把付丧神白嫩的腿铺满。 最后,似是觉得少了什么,玛尔精挑细选,轻笑着把一颗红润饱满的樱桃,颤巍巍地立在了三日月的花蒂上。 审神者满意道:“很可爱。” 三日月忍耐的表情中半是欢愉,半是甜蜜的忧虑。 身体按耐不住地发颤,麻糬黏在腿根、水果也贴着肌肤,一时半会儿还掉不下来。可那枚樱桃,歪在阴蒂上,细长的樱桃梗一晃一晃,摇摇欲坠。 啊啊、这、这也……太难为人了啊…… 三日月无奈:“……您、可真是……啊……恶劣……” “有吗?”玛尔叹息一声:“大家都这么说呢。” 眼看着审神者意犹未尽还想干点什么的样子,三日月连忙尾音发颤地转移话题:“啊呀、主、主人……嗯、那个、下面……” 下面? “哈、您看这里、我也很高兴……不过、啊、不是这个下面——啊啊、忍、忍不住了呜啊啊——” 三日月猛地弓腰,情不自禁的动作刚做了一半便被理智强行压下,付丧神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停在一个绷紧的姿势,臀rou都舒服得颤动着,xue口一阵收缩,再次被藤蔓cao到了绝顶。 那支‘奶油棒’一扬,被残忍地压抑了天性。些许奶油抖落在花xue处,被yin液晕开。 “呜唔——” 潮吹的快感和无法倾泻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已然混沌的神经分不清二者的区别。三日月咬着唇甩了甩头,试图摆脱流入骨髓间的火花。 玛尔的指腹蹭去他眼角的泪花:“别哭。” 话说得这么轻松,但被这样玩弄,谁忍得住啊? 三日月哀怨,委委屈屈地苦笑。 “来想点别的事情冷静一下。”玛尔抚摸他的脸:“比如刚刚三日月想说的‘下面’?” 藤蔓吸饱了yin液,暂且慵懒地趴在三日月的肚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分外敏感,未褪的快感细密绵长。 三日月侧头咬住玛尔的手指,舔了好一会儿,才呜咽着开口:“啊……是说、下面呢……流程进行到哪儿了?” 审神者轻笑一声:“快到挑战赛了。” “挑战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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