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以後你要发誓，用我们的猫的名义。」 (第2/2页)

是太好心才愿意多做解释。往後别再打来，有事我会主动联络。」

    「主动联络？就像你一整个月无声无息，真够主动！」马利克的冷静维持不

    久，语气变得急促，音量也大了不少，「我也做个好人事先提醒你，想保住自己

    的小命和前途，你最好拿出更积极的态度，别等到将来後悔！」

    「我的小命和……前途？」

    「意思是我握有足够的证据让你下半辈子都吃牢饭。」

    耳机里一片静默，片刻後才有声音。「……什麽样的证据？」

    马利克乾笑几声，「喔，是啊，好像我会傻到掀开底牌给你看似的。」

    「出卖我，对你没有好处。」

    「我会觉得很痛快，那就是好处。」

    西奥多发出嗤声，透过变声器更显诡异，「如果知道你这麽蠢，你的父亲在

    六尺之下一定睡得很不安稳。」

    耳机里爆出一连串凶狠的脏话，伊森不得不紧急调降音量。他并没有听清楚

    是哪一边先挂电话，只在通话中断後听见疑似马利克摔砸手机，又後悔地走过去

    捡拾的声响。

    「我们和他撕破脸，真的好吗？」说话的是忧心忡忡的马利基。

    「看在老天的份上！」马利克吼道：「你胆敢说那不是你的期望吗？我认为

    你提出了好主意，我照着做，现在你竟然还说那种鬼话？」

    「那是因为我……我……」

    「是个意志不坚定，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小弟弟。」伊森忍不住替他接下去。

    「刚才我做的不是撕破脸，是掌控局势，是告诉他谁是老大！要在这个世界

    生存，永远不能对那种人低声下气，你示弱，你就完蛋！」耳机里传来闷重的声

    响，马利克似乎拍了一下桌子。

    「反正他不敢妄动，他害怕我们握有证据。」

    伊森正皱眉琢磨着马利克的话到底代表有证据还是没有证据，一个对话视窗

    从萤幕角落弹出，凯特琳传来讯息，方才的通话受到防护措施的g扰，无法准确

    定位，但是讯号的确落在情报局总部所在的区域。

    伊森立刻回覆他的谢意，虽然那不是必要的资讯，因为他知道是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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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着发讯息给雅科夫，转知电话的内容。西奥多不是会对威胁低头的人，

    很快一定有所行动。但是现在的伊森除了耐心等候，实在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可以

    做。

    ＊＊＊＊＊＊＊

    距离交易日不足一周时，雅科夫和其他三名同夥走了一趟音乐中心。

    他们在建物门口分散开来，各自勘查负责的区域。

    雅科夫从楼梯上了三楼，大音乐厅的正上方，由好几个小型展览厅组成。今

    天不是假日，工作人员几乎要b游客多。他沿着环状廊道走，留意着所有可能影

    响任务的每一个细节。纵使他不打算实行计画，也不能招来同夥的疑心，他得足

    够认真，以便回去能应付专业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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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仰头观察通风管的位置，忽然有个低沉得怪异的声音出现在他耳後。

    「先生，你正在想炸弹应该摆在哪里b较好，对不对？」

    雅科夫猛然转身，差点撞上那名贴得他好近的……警卫？

    他眯起眼，伸手捏住警卫的帽子前沿，稍微往上掀起，露出一双带笑的眼睛。

    「伊森，」他皱紧眉头，假装不悦，「我很可能会攻击你！」

    伊森嘻嘻地笑，「然後破坏你们探勘的目的？你才不会。」

    是的，他不会。攻击音乐中心的警卫会Ga0坏马利克的整个计画，即使对方是

    个冒牌警卫。

    他打量着伊森的装扮，这家民间保全的制服设计得不差，那些古铜sE的饰

    边、钮扣很衬那双蜂蜜sE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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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说你要来。」

    「昨晚听见你们的行程，想给你个惊喜。成功了吗？」

    雅科夫没回答，而是抬头寻找监视器。

    「别担心，保全系统被我们劫持了，正在播放上一个钟头的重复画面。你的

    其他几个夥伴也不是问题，有凯特琳帮忙看着。」伊森轻轻碰触塞在耳朵里的接

    收器。万一其他人来到附近，他会立刻收到警告。

    雅科夫点点头，却并不放松。他侧过身，继续沿着廊道迈步，速度b先前慢

    了许多。伊森并肩走在他身边。

    「随身碟里有找到什麽吗？」

    「解译需要时间，法兰西斯只能私下偷偷进行，进度快不起来。目前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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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财务方面的资料，如果西奥多和他们有金钱来往，或许能成为证据，或许徒

    劳无功。你知道的，档案解开之後，还要b对、追踪，很耗JiNg力时间。」

    看见雅科夫抿起唇，眉头深锁，伊森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那只是途径之

    一嘛，行不通也无所谓。你对马利基说的话很有效果不是吗？西奥多绝不是轻易

    向威胁低头的人，他一定会采取行动，前景依然乐观。至少我是这麽觉得。」

    雅科夫叹了口气，「这些话该由我来说，我才应该安慰你。」

    「你有。」伊森停下脚步，偏过头看他，「知道我能依赖你，就是安慰。」

    雅科夫也转过身来。他的背後是大片的落地玻璃，绕着环状通道，铺满整座

    建物外墙。yAn光穿透玻璃，裹住了伊森，整个人明亮得几乎没有Y影。但那不是

    伊森的眼神、他的话语总是那麽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