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以後，再送你更多。」 (第2/4页)

能行动的数目倾刻锐减至九人。

    「要出去了，小心你的伤，」雅科夫顿了顿，指着从伊森肩膀探出来的一张

    毛茸茸小脸，「还有那个……玩意儿。」

    伊森有点分心，想着是不是应该帮小猫取名字，雅科夫已踢开门，踏进六楼

    走廊。

    门外有个对方的人，注意力一时被七楼的爆炸引走，雅科夫忽然从旁现身，

    他连调转枪口都来不及，就被霰弹枪近距离轰上墙面，留下鲜血与弹孔。

    剩下八个人了。

    伊森趁着空档环顾左右，观察六楼的构造。果然是四户人家，走廊的两侧尽

    头都有楼梯，电梯在靠近东侧楼梯间的位置，楼层指示灯完全没亮，还是断电的

    状态。

    伊森快速检视PDA上的监视器画面，找到了分散开来的那八个人。

    「东侧楼梯很安全，从这里一直到四楼都没有敌人。」

    雅科夫点点头，大步往西边走。

    伊森错愕地张大嘴巴。雅科夫是听错？分不清方位？还是——「喂，东边在

    你的背後喔！」

    但是对方已经遭遇了西侧楼梯的敌人。伊森听见两三个人在叫嚷，枪声混着

    脚步声，流弹乱飞，四面墙壁首当其冲，被打得坑坑洞洞，一地碎屑。过不多久，

    不是雅科夫的声音发出了凄厉的惨呼。

    他只好叹口气，赶上去加入战局。

    他们一开始就占得先机，扫荡楼梯间的速度快极了，对方还Ga0不清楚目标究

    竟在哪一层，他们已飞快下到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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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森早就放弃计算敌方的残余人数，因为数字实在减少得太快。

    老实说，伊森并没有百分之百投入在战斗当中，还分了些注意力给兜帽里的

    小猫。起先他担心猫咪受到惊吓会乱跑，万一误入火网就麻烦了。但是这只小猫

    似乎觉得伊森的背後最安全，虽然会害怕不安地躁动，却没有什麽太激烈的反

    应。

    直到雅科夫cH0U出柯尔特巨蟒。

    大型左轮特有的巨响近在咫尺，小猫原本搭在伊森後脑上的爪子猛然收紧。

    不算太痛，伊森却吓了一跳，不小心哼出声音。

    雅科夫立刻赶到他身边，「怎麽回事，受伤了吗？」

    「都是因为你的巨蟒！」伊森皱眉抱怨，指着自己的後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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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科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到那只紧张的小猫，还有两只爪子下方的轻

    微血痕。他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

    他把左轮暂时塞进伊森手里，「来，握好我的巨蟒。」说着歪起嘴角，露出

    意味深长的暧昧笑容。

    伊森捉住手枪，回他一个白眼。

    雅科夫空出双手，分别握住小猫的两只前爪，试探地轻轻扯动。

    「弄伤伊森是不能接受的行为，你明白吗？」

    无论明不明白，小猫倒很配合，松开了爪子，让雅科夫握着往下挪，重新安

    置在伊森的外套衣领上。

    「不可以再犯，绝对没有下一次，听懂了吗？」雅科夫凝视着小猫，小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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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望着他，用那双又圆又大、亮蓝sE的眼睛。

    伊森实在觉得荒谬，「你认真的吗？先是X暗示，然後对猫咪说教？现在真

    的是恰当的时机吗？」再说，这家伙到底是谁？他把那个作战中一丝不苟的亨利

    雅科夫怎麽了？

    「听说动物的不当行为必须在现场纠正，晚了就失去效果。」

    「我相信训练师们所说的现场不包括枪战现场。」

    伊森把左轮上满子弹，还给对方，「牠也没有咬人，只是受到惊吓的正常反

    应，没有什麽大不了的。」

    「不行，宠物需要规矩。」

    「我不是反对管教宠物，只是告诉你这种场合是特例，什麽样的小动物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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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弹雨当中不会紧张害怕？」

    「我的宠物。」

    「啊？」

    「我的宠物不会紧张害怕。不但如此，以後我还要训练牠侦查，必要时攻击

    敌人。」

    「……你将来要和小动物一起行动？」

    「有何不可？」

    「你是迪士尼的公主吗？你会抱着牠唱歌吗？我能在旁边录影吗？」

    这次轮到雅科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伊森嘻嘻一笑，握紧他自己的枪，跟在放弃抬杠的雅科夫身後，几步窜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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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穿过走廊，往另一侧的楼梯移动。

    敌人还没有跟上，四楼意外清静。

    这是个好机会，伊森停留在其中一扇门前。昨晚他留意过大楼外部的环境，

    这个方向的yAn台和隔壁栋的间隔不远，是他们可以跳得过去的距离。抵达隔壁大

    楼，脱离了混战，再要消失在街道上就容易了。

    他叫住雅科夫，「嘿！我们为什麽不从公寓的yAn台走？这是最快的脱逃路线。」

    闯民宅也b杀佣兵简单愉快多了。

    雅科夫没有理会他，只是一迳往前。

    伊森皱起眉，「你不相信我的判断？」

    「我百分之百相信你的判断，」雅科夫回应他的时候脚步也没有放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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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要逃跑，我一定选择你建议的路线。」

    所以他们不是在逃跑？「那麽我们是在做什麽？」

    「移动到更适合反击的地点，逐步歼灭所有来犯的敌人。」

    真的有必要那麽做吗？

    伊森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们在各方面都不同，包括专业领域。伊森不是杀

    手型的间谍，从来不喜欢杀戮，可避免的战斗中总是以尽速脱身为目标。眼前这

    个搭档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几步远的前方，雅科夫贴着墙站，利用b他的个头还高大的白sE雕塑做为掩

    蔽。

    既然不逃，伊森也只能靠过去，挨在雅科夫背後，两人之间空着一点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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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头，伊森觉得自己见到一个巨大的白sE异形雕塑，由两具没有五官的受害者

    融接而成，惊悚的程度远远超出他贫乏的艺术感受力。

    伊森颤抖两下，不敢再看，偏过头对抱着自己脖子的小猫低语，「希望你知

    道你挑了个非常任X的饲主。帮我个忙，以後也让那家伙多烦恼一点。」

    小猫回应般喵了一声，蹭着他的颈子。伊森感到满腔说不出的喜欢与遗憾，

    「真希望我能亲自养你，可惜威金森太太的屋子至少要租到吉米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