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纯阳宫规则类怪谈 下 (ad露出lay警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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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阳宫规则类怪谈 下 (ad露出lay警告) (第1/5页)

    谢云流迎上去,步履匆忙间带出来一些细微的响动,李忘生恍然回过神似的,漠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来人是谢云流,李忘生这才露出了小小的惊讶表情,很快转变为羞涩。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谢云流,简直不忍错过,喃喃地轻呼了一声:“师兄……?怎会是你?”

    谢云流先是啊了一声,不理解师弟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神情,问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不过,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细细盘问也不迟,他狼狈地数落了对方一顿:“好哇,李忘生,叫我在树林里没头苍蝇一样好一顿乱找,结果你竟然自己一声不吭溜进来,还在这里优哉游哉扮起古人来了……好了,也别换衣服了,我们现在就走吧,我总觉得这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脑海中却忽然在想,好像从小到大听过的那些恋爱故事基本上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展开的。

    谢云流伸手便熟稔地搭上了李忘生的手腕,在这全身周密古朴的装束里,只有手腕还算是有点像他平日里熟悉的样子。他想尽快带李忘生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手一搭上去就立刻感到了不对劲:虽说李忘生天生体寒,体温是比正常人的低了些,可也不至于冷得像块儿纯天然的冰!这温度要谢云流心中立时升腾起一个不好的猜测:眼前之人恐怕并非活人。

    那些时至今日仍然滞留在人间迟迟不肯离去的魂魄,倘若法力再高强些也能修得出实体,可绝不会具备正常人类才有的各项体征。谢云流浑身一震,心上一计,先稳住了自己的心神,表面上不动声色,另一只手已经悄悄伸到口袋里正准备去摸符纸。容貌身形再像李忘生,这终究只是个长于幻形的邪祟,他不能轻易被表象蒙蔽,他必须……

    李忘生没叫他把这“必须”的内容想完,他的手已经回握住了谢云流的手腕,用一种近乎憧憬的眼神望着谢云流,低声细语地同谢云流说:“师兄要带我去哪里?我今日的课业尚未完成呢。”

    谢云流一时又不免有些犹疑,究竟什么人才会做了鬼也不忘惦记着什么劳什子课业?一半的理智在试图说服他,这正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李忘生,另一半的理智却在焦急提醒他,他应该立刻出去,可是谢云流脚下好像生了根似的,无论如何也走不动了。

    他顿了一下,还是警醒着往后撤了半步,竭力想把自己的手从李忘生的手中抽回。然而他稍一用力,李忘生倏然间眼里雾气朦胧,摆出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谢云流便无论如何也狠不下这个心了,只好生生止住步伐,沉下声来问李忘生:“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师弟?”

    “师兄,你怎会认不出我来?可是方才在山上遇到了什么邪物么?”李忘生避而不答,站起身来缓步靠近他。他那身衣服的材质大约非常柔软,落在地上摇曳时谢云流只听到了一点点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响动,就像是冬日里踩在雪地上的声音一样。对方走过来为他将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查验了一遍,仿佛十分不放心他似的。

    李忘生分明穿得这样严实,身上却留不住什么温度。动作间指尖那种叫人心惊rou跳的冰凉偶尔触碰到谢云流的皮肤时,竟然会无端地让他感到心跳加速。

    不是害怕,而是别的什么情绪。

    这个李忘生最终把自己送到谢云流怀中,态度似乎很正直,意思却很模糊。

    李忘生垂着眼皮,一手抚在他的左胸口,忽然细声问道:“师兄,果真不要紧么?”

    谢云流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安抚性地道了一声没事。

    令他意料不到的是,李忘生紧接着抛出一个令他措手不及的问题。

    “若是真的没事,师兄又为何心跳得这样快?”

    放在平常,李忘生绝不可能如此直截了当地质疑他。然而眼前的这个李忘生仿佛彻底洞悉了他的心中所愿,故而他阵脚大乱。况且他的确对李忘生抱有某种程度的窥觑之心,他对他这个师弟有些成分复杂的好感,打小在一起长大,说他们是互为竹马也不为过,可那又如何呢?现在已经是什么辰光,早不兴那套封建陋习了。

    李忘生的目光柔软得可以杀人,他又问:“师兄为何不说话了?莫非,师兄是在想我么?”

    谢云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是空茫茫的一片。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想。”

    他对着这么一个形似李忘生的可疑人物,如此毫不设防地说出一个“想”字。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无论怎样也控制不住这份该死的心情。

    李忘生的态度缓和下来,露出一点笑容:“我也想念师兄。”

    这话惹得谢云流那颗心又是好一阵狂跳,他这个时候思维很混乱,竟然无所顾忌地顺着话头继续问了下去:“李忘生,你想我什么?”

    怀里的李忘生一下子又显得安静非常,只是轻柔地推开他,似乎并不肯再像方才那般亲密地依偎在他身上。

    分明是他先靠过来拥住谢云流,如此作派反倒显得方才是谢云流主动引诱他似的。他好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万一这就是求助的代价呢?谢云流便没想着回绝。

    他从不否认自己对李忘生有那种心思,然而在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心思往往只会是他自己的心思,不必非强行找个机会和对方说破。

    打从他们相识的那天起,谢云流就常常在想,他这个师弟的确是一名君子。再加上李忘生平日里心思极为单纯,谢云流便暗自猜测,李忘生所追求的恐怕只会是那种仅存于古籍典故中的、中正平和而不相狎的爱情。后来的发展果然也映证了他的预想,李忘生对身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温柔和善,殊不知这样一视同仁的温柔和善,落在谢云流眼中又何尝不是一种残酷的区别对待。

    眼前的李忘生却与师弟根本不一样,或许正是这种不一样打动了他。太阳的光辉固然令人向往,月亮的光辉同样值得珍视。尽管谢云流暂时还弄不明白为何对方身上似乎总萦绕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却也忍不住会想倘若师弟不再这么冷,不再露出这种悲悯的神色,那该有多好。

    好吧,他得承认终于认栽了。既然等不到李忘生的回复,那便无须再等了。他不再多说什么,一把握住了李忘生的腰,使了些力气将对方强行拥入怀中,鼻息间不经意嗅到一抹极淡的馨香,若隐若现的。就在搂上的这一瞬间,李忘生的身体在他怀中忽然柔软温暖了许多,果真如他所愿不再那么冰冷。谢云流并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对方从自己身上偷偷汲取走了一点什么,不过,既然他的温度能够传递到李忘生的身上,这已经很足够了。

    门外寒冷,那么大的雪,风一吹就能把他们吹得瑟缩非常,紧紧地搂在一处。谢云流低着头,不太专心地吻着李忘生,并不见得多么缠绵悱恻。余光他瞥见对方捏了一个什么诀,风雪便再也吹不进来了。殿门依然洞开着,门外零零落落的有些规则中提到的纯阳弟子装扮的人似乎正在扫雪。然而谢云流什么声音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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