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痕(工具人进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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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痕(工具人进进) (第2/4页)



    李忘生摇摇头,低声辩驳了几句自己没有那样的坏心思。谢云流才不理他,干脆从前头搂住李忘生,笑得坏极了,坏得那样好,落日的余晖从谢云流的身后打向身前,将他整个人照了个通透。

    谢云流说:“我有,我得吻你。好师弟,师兄再不吻你,太阳就要落山了。”

    李忘生于是就顺从地闭上眼睛。

    他感到眼皮外的所有光线逐渐被一层影子挡住,他知道是他的师兄要吻他了,便微启双唇,好让谢云流趁机而入。

    谢云流却没遂了李忘生的心意,只是贴着李忘生的嘴唇含糊地厮磨一番就放开了对方,李忘生有些惊讶,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谢云流。

    谢云流笑着搂了搂他,说:“太冷了,怕你舌头伸出来就冻掉了。看完日落我带你走。”

    李忘生便乖巧地点点头:“好,师兄带我走。”

    他不知道谢云流要把他带去哪儿,是回到剑气厅去,抑或是躲进雪竹林的别院中去。哪一处都好,哪一处都可以。总之谢云流将同他相守一整晚,可能饮一些酒,也可能是他舞剑给师兄看。这之后他们会抱在一起,滚进床榻上的帷帐内,他将横陈于锦被绣衾之上,任凭谢云流这样那样地进入他,然后那样这样地摆布他。即便这种进入与摆布难免裹挟着一些羞耻和疼痛,他也甘之如饴。没有什么途径比双修合籍更加能代表两情相悦的心思了,他想,他对谢云流是不求回报的。师兄对他定然相同。

    谢云流最终却带着他回到了道观。

    师父见到他们,笑着打趣他俩是“两仪生太极”。

    谢云流听着也觉得有那么几分意思。

    等师父走远了,他用肩去碰了碰李忘生的肩膀,问:“师弟,你是阳仪还是阴仪?”

    李忘生略想了想,认真地答道:“师父算过,我为坤卦。该是阴仪。师兄是震卦。师兄为阳。”

    谢云流大笑起来,笑得剧烈咳嗽两声才喘匀了气,说:“呆子,我问的是这个吗?”

    李忘生这才反应过来。

    他皮肤白,脸红便更加明显。

    李忘生有些羞恼地轻轻撞回去,谢云流装出个趔趄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抱怨说哎哟哟师弟你可撞疼师兄了。

    李忘生抿起唇,一语不发地运起轻功飞快地走了,谢云流这下是真怕了,飞快地跟在后头追他。

    李忘生永不能忘记这样的过去。

    偶尔师父准他们留在自己的院中习经练剑,不用去非得去太极广场用功。

    谢云流往往并不真的温习什么,独留李忘生一人在认真地写字温课。

    李忘生总是拿些无聊透顶的经文剑谱向他讨教:“师兄,此处应当作何解?”

    起初谢云流还能装出一副知书达理有求必应的好师兄模样帮李忘生答疑解难,李忘生多问几次之后,谢云流就有些不大耐烦了。他不是对李忘生不耐烦,只是对那些毛笔字不耐烦,厌烦它们占据了李忘生太多的时间。他把它们看作情敌似的,即便他心知肚明这种想法的确幼稚非常,但他仍然想击败它们。

    于是他来到李忘生身后,一笔一划指导他写字。

    他的指导并不是教李忘生如何点捺画撇,而是握住李忘生的手、把下巴搁在李忘生的肩上、整个人紧紧贴住李忘生的后背。他做的就是这样的指导。

    不过写了几个字,他已不打算再装下去,把笔一撇便去亲吻李忘生的后颈。

    李忘生的身体轻轻一颤,这个吻叫他既惊且怕,又隐隐生出些许期待,期待谢云流接着再对他做点什么。他很快便感到谢云流的手正在他胸前游走,逮住他外袍的空隙灵活地钻了进去,同时对他的后颈加重了啃咬的力气。谢云流一边咬他,一边匆匆忙忙地摸他。谢云流的手很暖和,不至于叫李忘生受冻,当宽和温厚的手掌带着练剑的茧子擦过李忘生的乳尖,李忘生不由得难耐地躬起身子。

    这时谢云流却突然松口了。他低声威胁李忘生:“不许躲我。”

    李忘生含糊地应了,感觉下腹已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奔窜,在他的两腿之间燃烧。

    谢云流又重新贴上来,轻咬住李忘生的耳尖舔舐着,一边还在不怀好意地哄他:“忘生你说,说‘我想给师兄’,好不好?”

    实际上谢云流并没有给李忘生留出回复的时间,甫一问完手便已熟稔地向下探,摸到李忘生的亵裤轻而易举就钻了进去。他把他的握住了,他taonong他,抚摸把玩他下身的每一处。

    李忘生的额头上很快便泌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咬着下唇忍耐着不肯出声,谢云流却仍然附在他耳边絮絮地说着些怪话一再地哄他,非要引诱他说出来不可。

    李忘生自知面皮薄,他也知道谢云流就是故意的。可他还是只能让他如愿。

    “……我想给师兄。”

    李忘生说得极轻极淡,却依然叫谢云流敏锐捕捉到这轻飘得几不可闻的纵容。谢云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李忘生便开始小口小口地低喘,眉间那一红都被他蹙成曲折的椭圆。

    谢云流犹不满足,又哄他:“好师弟,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李忘生便喘息着断续重复了一遍:“我……我想给、嗯……给师兄。”

    谢云流手中的技巧娴熟,李忘生在他怀里愈发抖得厉害。谢云流十分熟悉他,见李忘生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又难以自控似的用大拇指指腹不住地摩挲自己,谢云流便知道李忘生是要到了。在最要紧的那个关头,他忽然凑过去吻住李忘生,蛮横地渡了些津液给他,李忘生喉中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就这样尽数交代在谢云流手中。

    李忘生沉浸在情动的余韵之中,他被谢云流紧紧锁在怀中,只有背靠着对方才能勉强休息一下,额头也脱力地抵在谢云流颈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促成了李忘生对谢云流的引诱。

    他靠在谢云流耳边喃喃地又说了一遍:“……是我想给师兄。”

    谢云流不知道这算是李忘生在主动引诱他,还是仅仅属于一种被动的喟叹。他唯一能明确感知到的是,一把火也已烧到他下身去。谢云流旋即将手掌摸向李忘生身下的更深处,这才知道原来师弟早就湿了,并且此时已然湿得刚刚好。

    他就着些湿滑腻人的yin水把手指送了进去,一边耐心揉开甬道上裹住他手指不放的贪馋软rou,一边熟练寻到了内里的某一处按了按,李忘生便成了惊弓之鸟,挺起腰腹主动迎合他手指的侵犯。谢云流便明白他已经找准了李忘生的那一点,恶劣地对着它反复按压揉搓磋磨,作弄得李忘生在他怀里连连抽气。

    谢云流笑了笑说:“师弟,你把我的手指咬得太紧了。”

    见李忘生蹙起眉毛顾不上应答,谢云流又去剥开了李忘生的上衣,但没有全部脱下。他让李忘生两粒乳珠暴露在空气中,见李忘生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又问:“忘生,想让师兄摸一摸胸口么?”

    李忘生留给他一副隐忍的后背,他几乎能透过外衣看见李忘生的肩胛骨。脊椎从那儿向下延伸,像极了一条卧在李忘生皮rou之中的幼龙。

    他将李忘生翻了个儿压在书案上,李忘生已经不大能很好地维持自己的仪态,含糊地推拒道:“师兄,我们总不能在这儿……”

    他打断了李忘生的陈情,拿起落在手边的未沾过墨的一支毛笔,对着李忘生命令道:“张口。”

    李忘生愣了愣,本能地微微张开口。谢云流便将毛笔直直刺了进去搅动起来,让笔尖重重地滑过李忘生的舌面。津液润湿了尚未开封的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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