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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监N待服从x腺体损坏(4) (第2/2页)
.. 方辞的身体状况非常差劲。 长达一个月的折磨让他本就不乐观的精神状态更加低迷。 在医院进行治疗的时候,方辞极其不配合,嘴里一直在念叨什么,有时候是‘殷汋’,有时候是一些意义不明的句子。 他的腺体彻底损坏了。 一整个切除,伤口感染溃烂,能够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 失去腺体对alpha来说是致命的打击,无法释放和嗅到信息素毫无疑问是剥夺了他的自尊,大概方辞从来不在乎这些,他现在和beta没有什么区别。 方辞的父亲来看望过一次,碰到殷淮时,给了他一巴掌。 出院是在又一个月以后。 办好出院手续后,殷淮推着轮椅来到方辞的病房,发现他正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 “方辞。” 听到有人叫自己,方辞缓缓转过头,本就瘦削的他此刻已经只剩一副骨架了,双眼艰难的对焦,嘴角耸拉着。 殷淮每次来看望他的时候都会从街对面的中餐厅给他带点吃的,可是方辞从来都不会主动去吃,下次来的时候那些东西还好好的放在原位。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高兴吗?” 殷淮把轮椅推到床前,把人抱上来,他从没照顾过人,但也知道外面冷,买了条毛毯盖在方辞的腿上。 对于他的话,方辞并没有回复,垂着脑袋露出了纤细的脖颈,那上面狰狞的疤痕看的人心里不舒服。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方辞说上话了,不管是谁跟他说什么,他向来是不理不睬,充其量摇摇头。 方辞似乎陷在了一个无法脱出的梦魇中。 刚出医院的大门,一股强劲的冷风扑面而来,殷淮把大衣领子立起,推着方辞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今年毫无疑问是个严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冷过了。 车里的暖风开的很足,殷淮把人抱上去后没有立刻上车,站在路边点了根烟。 方辞独自坐在车里发呆。 他的大脑乱作一团,有很多种声音同时出现在脑海,絮絮叨叨地说着听不懂的话,让他无法思考。 车内的狭窄让他有安全感,一直紧绷的神经有稍许放松。 忽然间,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脑海里的杂音。 殷淮留在车里的手机在响。 方辞向车外看了眼,殷淮还在抽烟,没有听到电话声。 他盯着那个手机,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在看到上面的来电提示时,瞳孔瞬间收缩。 阿灼。 方辞心跳漏了一拍,瞬间按下了接听键,但是喉咙干燥的无论吞咽几次口水都无法发出声音。 “喂,阿淮?” 电话那头的熟悉的声音让方辞屏住了呼吸,他像是摸到了烙铁一样,将手机扔出去,大脑里的杂音又开始出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化成一声冗长的鸣响。 “阿淮,你在听吗?” 方辞呆呆地抬起双手捂住耳朵,眼睛却无法从手机上离开,死死地盯着。 忽地,耳中的鸣响消失了,方辞眨了下眼睛,发现手机屏幕已经熄灭。 刚刚的事情究竟是真的发生,或者只是方辞自己的幻想,他分不清,他从来都分不清,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遇到过一个名为殷汋的人。 殷汋的记忆在他脑海中已经越来越模糊。 所有事情都交叠在一起,所有景象都融合在一起,现实和幻想的界限模糊不清。 正陷入回忆,殷淮打开车门,带来一身的冷风。 方辞盯着殷淮的脸,露出疑惑的表情,皱起眉头。 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殷汋这个人,只是他精神失常,其实一直都是殷淮呢? 方辞想不明白。 一片雪花飘落到了车玻璃上,瞬间融化成水滑落。 紧接着,更多的雪花飘了下来,仅仅数秒就将车前玻璃蒙上了一层白纱。 今年的雪来势凶猛,狂风席卷着雪花形成了白色的漩涡,方辞呆呆的盯着窗外。 1 “阿淮。” “嗯?” 这是一个月来方辞第一次开口说话,殷淮有点意外,他往那边倾了倾身子,以便自己能够听清方辞的话,他的生意属实有点像在自言自语。 “阿淮,”方辞再一次念他的名字,并且转过了头,“殷淮。殷淮。” 车内忽然间被强烈的玫瑰香覆盖。 方辞闻不到,他只能看到殷淮的眼睛里亮起了光,那双眼睛不再陌生,与记忆重叠在了一起。 他有种强烈的冲动,并且立刻这么做了。 只见方辞捧住殷淮的脸,将自己的嘴唇盖了上去,舌尖顺利的探入殷淮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头画着圈。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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