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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监N待服从x腺体损坏(1) (第2/2页)
,打架也是钝器为主,哪见过这种架势。多亏他们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儿,不然进到这房子的那刻就要被扑鼻的玫瑰香压得喘不过气。 绕是如此,这人也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哭了出来。 “就...就昨天也是喝多了,真不是有意的,”抵在喉咙里的刀尖刮着薄弱的喉腔,说话时似乎已经被划出了血,“他上来就挑事,我们也就稍微教训了一下,就......” “死了?” “没!没死!” 那人瞪大了眼睛,但随即想到了当时方辞的模样,心下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他想要回头问询一下同伴的意见,却忘了嘴里还插着把刀。 殷淮做这行这么久,看他们的样子就已经猜到发生的事。 没死,但估计也剩不下两口气。 可是他的手下没有在附近发现方辞。 殷淮皱着眉,他想不通那种状态下方辞能跑到哪去,周围也找过了,这么个大活人,除非被人抓走,不然怎么能凭空消失? 谁没事抓他一个alpha? 殷淮觉得脑袋疼。 ...... 方辞艰难的掀开眼皮,正好对上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全身赤裸,皮肤上遍布青紫伤痕,头皮被撕扯掉的地方在流血,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方辞闻到了混杂在一起的omega信息素气味。 他动了动手指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也一丝不挂,四下环顾,同样境遇的人还有十来个,他们瑟缩在角落里,神情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是一间几平米的小屋子,窗户被封死了,方辞捂住鼻子,omega的味道让他难受,更别提混杂在其中的jingye和汗臭。 方辞的视线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发现他们全都是omega,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伤,他们朝方辞看了眼,又低下头去。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发现这些omega都紧张了起来,靠的更近,并且把头低得更深。 不等他思考,小屋的门开了。 进来的是个剃着寸头的男人,他一手拎着电棍,踩着趴在地上的omega走了进来。 方辞缓缓回头,只觉头皮阵痛,他被抓着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 ‘滋滋’的电流声紧随其后,电棍捅在腰腹,让他的身体立刻虚软了下来,他被迫仰视着男人,发现对方的眼神阴森。 疼痛让他的身体起了些许反应,稀薄的血气从他的腺体散发,屋里的omega闻到味儿,悄悄抬起眼往这边看,有些疑惑又不可置信。 可是寸头却没有丝毫反应。 他揪着方辞的头发把人拽出了屋子,一路拖行到另一个狭小的房间。 窗户同样封死,只有一盏昏暗发黄的老式台灯,地上是一张脏兮兮的床垫,布满了血液和jingye干涸的痕迹。 方辞被扔在上面,寸头把门反锁,解开腰带露出乌黑瘫软的jiba,二话不说怼在方辞的嘴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含住。 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方辞的鼻尖正对着男人茂密的毛发,后脑勺被牢牢按住。 他全身瘫软无力,想要挣扎也是徒劳,寸头已经开始挺动腰胯,嘴里的jiba在缓缓胀大。 下颚被捏住,方辞无法咬牙,舌头不断推拒着嘴里的jiba,却无法让那东西从口腔中退出去。 他没有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方辞登时勾起嘴角,一脸意味深长的抬眼对上寸头的视线,电麻的感觉略微缓解,他双手抚摸上男人的大腿,在粗重的腿毛上剐挠。 “嗯...” 随着方辞不再挣扎,技巧娴熟的吞吐着自己的jiba,男人掐着他下颚的手也逐渐松了力道,口中发出一声粗重的叹息。 方辞的手在对方身上游移,纤细的指尖勾住对方,与他五指相扣。 下一秒,他手上猛地用力,alpha的骨骼强度让他毫不费力的折断了寸头的手指,在对方吃痛之余,方辞狠狠地咬住牙关,嘴里登时涌上了血腥味。 形势立转,方辞把寸头按倒在地,揪着他的脑袋向地上撞,几乎是将地面砸出了个坑。 “一个beta。” 斜睨了眼昏过去的人,方辞从寸头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抽了两口,腺体有些抽痛,他往后脖颈摸了一把,发现手掌心沾满了血。 又在出血。 方辞烦躁的抓了两下,缓解腺体的瘙痒。 “咳...咳!” 鼻腔有些莫名的刺痛,方辞掐了烟,想从地上站起来找件衣服穿,却发现怎么都使不上劲。 心脏在加速跳动,他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大脑敲响了警钟,可是身体无论如何都不听使唤。 作为alpha,方辞不熟悉,却完全知道这是什么。 来自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压制。 阴暗又冰冷,像条毒蛇在吐着信子。 这种紧张的压迫让方辞的脊髓中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缓缓转头,见到了信息素的主人,疯疯癫癫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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