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和他的小琵琶_雪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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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s (第1/2页)

    一开门,外面整个是雪的世界,目光所及处,皆是雪色。

    走向餐厅的路途上,只有脚下的积雪咯吱作响,林袖鹿出声打破了这雪中的寂静:“你来这里干什么?”他总觉得万礼赞出现在这里,不合时宜。

    “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林袖鹿小声嘀咕着,回头瞅了万礼赞一眼。

    万礼赞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笑了一下。

    两人穿过宾馆假山旁的小路到了餐厅,雪窦山宾馆客流量原本就少,再加上现在并不是饭点,食堂里空无一人。

    “你坐下等会儿。”万礼赞回头对林袖鹿说完,往餐厅后厨走去。

    林袖鹿随意在一张餐桌旁坐下来,窗外的景观池旁有一株红梅,他的目光就不自觉地锁定在那抹冬日里唯一的艳色里。

    很快,万礼赞端了一碗面走出来。

    “你不吃吗?”餐桌上的面碗正冒着热气,林袖鹿拿着筷子透过面碗上缭绕的热气看着万礼赞。

    “我已经吃过了你吃吧。”

    林袖鹿低下头,夹了一筷子雪白的面条送进嘴里。青菜素面,只放有一点菜籽油,要是放在平常,林袖鹿才不会吃,但是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是他实在饿了还是说这个地方有寺院气场的加持,这样素淡的食物也好吃了,林袖鹿很快就把一碗面吃完了。

    “才出来几天,你就瘦了。”

    林袖鹿停下咀嚼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说没有啊,哪里几天就能瘦。

    “二十岁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亲人的后事确实很费精力,但你也要注意休息,怎么,想快点下去陪你父亲?”

    林袖鹿不语,低头又缠了一筷子面,吹了吹放进嘴里。

    吃完饭,林袖鹿打算回藏华寺。雪窦宾馆和藏华寺之间有十分钟的路程。

    雪窦山此刻有雾,没有太阳,天空是灰白的,沿途的青松苍柏之上,薄薄地积着一层雪。暂时无风,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包括时间。

    当寺庙朱红色的外墙出现在雪雾里时,林袖鹿停下脚步问万礼赞:“你不回去吗?”

    “等你一起回去吧。”

    “我明天才能回去。”

    “我觉得我要是不在,你能把自己折腾没。”

    “啊,这,不至于,我jiejie不还在这里么。”

    万礼赞低头踢了踢脚边的雪堆:“你jiejie?你jiejie连她自己都照顾不好,我能指望她照顾好你?”

    林袖鹿无言以对,爱留下就留下呗。

    第七日,整个法事结束。

    回到琴台市里的时候,林袖鹿看到道路两旁的路灯上都挂上了红灯笼,他这才想起,快过年了。

    回到鹿苑,一进门,小花瓣就朝他奔来,围着他的脚打转。啊,他好久都没跟这兔崽子好好玩过了。林袖鹿弯腰把它抱起来:“你想我了没,嗯?”

    兔兔舔了舔他衣服上的毛。

    “等我换了衣服来跟你玩好不好。”林袖鹿用额头蹭蹭小花瓣的小脑袋。

    在雪窦山忙了七天,他整个人都快累散架了。换好家居服,林袖鹿下楼逗了会儿小花瓣,抱着它躺到地毯上,地暖的热气透过地毯暖着他的后背,很舒服,但是他内心却始终惬意不起来。除却父亲忽然辞世的因素,更困扰他的,是关于未来的事情。

    晚上,两人洗漱好躺到床上,万礼赞的手伸进了林袖鹿的睡衣里,林袖鹿知道他想要,他们确实有大半月没做过了,也就没有拒绝,转过身来,分开双腿。

    万礼赞俯视着身下的人,脸上往日的红润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苍白,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虽然有几分疲态,但依旧勾人得紧,万礼赞的欲望早已昂扬,他的欲望时常为身下这张美丽的面孔而燃烧,但今天,不急于发泄自己的欲望,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像窗外的白雪一般,融化、消失在他的世界。

    他从来没有思虑过,如果有人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会怎样。母亲离开时,他没有想过,父亲离开时,他也没有。世间人来人往,跟日升日落一样平常,他早已说服自己平静的态度对面对任何人的离开。

    可是,他一不一样。他必须是我的。他必须存在于我的世界里,就像太阳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

    除非我消失于太阳底下,否则,他就该存在于我的世界。

    林袖鹿不明白万礼赞为什么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他脸上了,他有点怕这样的万礼赞,于是,抱住他的脖子,扬起身子去吻他。

    少年那略干涩的双唇吻上来后,万礼赞立刻回吻住他,力道之大,也不顾牙齿是否会伤到少年柔嫩的口腔。

    他那样用力,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就此一口一口吃掉眼前的人,要他与自己融为一体。

    果然,一丝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林袖鹿呜咽着,轻轻捶他的肩,似乎在祈求他轻点。

    可是,万礼赞停不下来。蹂躏他,是他的本能。

    他已不满足于唇齿的蹂躏,没有等少年做好准备,粗暴地将自己的欲望插进少年身体更深处。

    “啊——”也许是疼痛,也许是过于突然,林袖鹿惊叫出声,随后泪眼婆娑地看向万礼赞,他很久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他了,他被插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用眼神控诉他。

    可是,万礼赞只是死死地盯着着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林袖鹿心惊,这眼神里似乎没有一丝情欲,平静地可怕,更遑论一丝爱意,他虽然有一些害怕,但很快一波难以抑制的快感涌上来,又让他肯定此刻的自己已得到了这世上最大的满足。

    他射完以后,发现万礼赞的眼神又恢复如常,眼里虽然没有太多情绪,但柔和了许多,甚至有些温柔,他吻了吻林袖鹿的额头,轻声问:“疼吗?”

    林袖鹿先是摇摇头,然后又想起嘴巴里的伤,娇嗔地说:“你是狗吗,明天肯定要口腔溃疡。”

    万礼赞便去亲他的嘴巴,林袖鹿偏头要躲,却被万礼赞一用力顶得他仰头直喘,万礼赞趁机含住他的双唇,舌头温柔地深入他的口腔,似乎在为他舔舐伤口。

    欢愉之后,林袖鹿背对着万礼赞,开始思考万礼赞一开始为何又那么粗暴地对待他。

    于是,他试探着问:“现在,我爸爸已经不在了,你的心中的怨恨,应该消失了吧?”

    万礼赞一向喜欢内射他,此时正在帮他清理,拿着纸巾的手僵了一下。

    林袖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话,他的意念好像被另一个人控制着,接着又问:“如果,没有,你能放我走了吗?”

    万礼赞的脸色明显变了,他将纸巾扔进床边的纸篓里,直视身下的人:“林袖鹿,这么长时间,你还以为我是因为怨恨把你留在身边?”

    林袖鹿收回视线,看着手边的被子,眨了几下眼睛,再抬起头,小声说:“难道不是这样?”

    两人对视了良久,万礼赞掀开被子起身走了。

    林袖鹿有些凌乱地坐起来,目光追随着万礼赞离去的背影,不是因为怨恨,还会是因为爱吗?

    半晌不见万礼赞回房,林袖鹿重新躺下,算了,不管他,我好累。

    第二天林袖鹿起床下楼,小花瓣蹲在最后一阶台阶下,林袖鹿停下来摸了摸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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