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催眠进行时_44与周知青钻玉米地清冷美人横流掰X求欢/事后塞串珠养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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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与周知青钻玉米地清冷美人横流掰X求欢/事后塞串珠养X (第2/5页)

我的婚姻家里做不了主,我不愿意,他们逼不了我,我明确拒绝她了,也当天就写信回家里,严正表明了态度,这事儿我只能当没发生,世交的同辈,她不做太出格的事儿,那我总要顾及一点面子,你说是么?”

    林夏还是噘着嘴,垂着眼闷声闷气地嘀咕:“大道理,我讲不过你,做男人真好,有姑娘倾慕,拒绝了也不会被撒气,旁人说什么都无关紧要。”

    从她的角度,她这么说也没错。

    周牧云没办法,可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他再厉害,也不能厉害到左右别人的行动。

    “所以我说的是,她不做出格的事儿的话。再怎么说,我总不能在她什么都没做的时候跑去警告她什么都不许做吧?那我成啥了?”

    “好吧,也是这么个理儿……”

    就算很不爽,但现在也确实没法子,就像你知道有人要杀你,可一天没被杀,报官都没用一个道理。

    “我不管!反正你得补偿我!”

    只是这事儿还是越想越气,她多霸道的人,哪能受得了自己男人都快被蹬到门口来抢的情况,偏偏现在还是人家就算真这么干了,她还没立场反驳,到了乡亲们跟前,还得装可怜说他们之间没关系。

    有时候选择了端水省麻烦,就得承受一些代价。

    她一肚子气,但不能找杜思宁发作,只能都撒在这个始作俑者、蓝颜祸水身上了。

    她嚷嚷着,去扯他的腰带,周牧云边配合着边安抚她,事到如今,他这在男女之事上总是一根筋的人,也已经被练得有些开窍了。

    总之不会说话就闭嘴,挑些怎么说都不会错的说,顺着她依着她,她想做什么便依着她做什么,等气消下去再认真检讨错误。

    姑娘都这样,她们往往也不是真要跟你生气,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态度这东西,比起什么金银珠宝、权力名分,可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好,好,都跟你来这儿了,自然是你想怎么弄都好,轻些,我新补的衣裳,再扯坏我就得敞着胸口走了。”

    他任由她扯掉裤子,配合她的手去解衣扣,小姑娘总是心急,时间长了要将扣子扯松,就两人有关系这几个月,周牧云都补了四五回扣子了。

    “嗤,让周知青敞胸口出门,村里的姑娘可都得感谢死我,啧,怎么这么紧?”

    “呜嗯……我最近、嗯、没怎么弄……轻些,我带了油,擦一些,嗯啊……”

    瞧她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不像是跟全村最俊的男知青幽会,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反倒是男青年一脸温顺,与他平日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姿态大相径庭。

    这是阳光正好的时候,玉米地里的人让散发着土地与苞谷清香的气息包裹着,男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几乎能在这漂浮着微小尘埃的光照下反光。

    幽会私合,正常来说是顶多下边的人脱半边裤子,上边的人只露出rou,这样即便突然有人来了,也能及时提裤子跑路。

    可她偏不,胆大到令他不解。

    明明在隐蔽的小房间里她都会紧张得脸红心跳,结果到了田里,还是公家的田里,她反倒比在自己家里还放得开。

    他一开始由于害怕,好说歹说才愿意把裤子全脱了。

    但后来发现在外边姑娘热情就很高,日xue日得爽得要命,他这没骨气的男人自然选择屈服在那根巨rou的征服之下。

    这丫头耳朵灵得很,二里地外有人靠近她都能听见,这么私会几回后,周牧云也就妥协并愈发沉迷了。

    换在跟她扯上关系前,周牧云死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躺在玉米地和高粱地里被姑娘日得像发情野狗的时候,他脑子里就没装过这些。

    结果遇到她之后,想的就只剩下这些了。

    他想,他大抵就是个没出息的男人,都说能成大事者从不拘于男女之情,他出身武将家庭,必要时杀妻证道甚至是他受到的教育内容之一。

    尽管他认为那野蛮荒谬,却也真是从未想过情情爱爱,他曾一度怀疑过自己对女人是不是天生没有兴趣。

    可现在……

    “呜嗯……慢点、好姑娘、嗯啊、慢点……”

    他那xue虽一段时间没弄而紧致许多,但终归是让女人玩熟了的roudong,让她手指钻进去挑逗一会儿便露出食髓知味的贪婪本性,迫不及待地含着她的手指吮吸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忍不住眯着眼发出动情的喘息。

    林夏往手上倒了不少油,就为了他能尽快放松,好让她快些进去。

    她跟周牧云的相处时间是最少的,zuoai的次数也比其他几个男人少,他一天到晚忙着各种事,两人亲密时间他甚至比不上楚元琛。

    但林夏并不因此冷落他,只因认真跟她进行地下工作的周知青着实别有一番风味。

    许是今年工作比往年更加繁重,这男人更瘦了些,可又不像普通男人那样瘦脱相似的难看,他不但没晒黑,反倒因此模样看着更清俊、更仙气了。

    没有女人能顶得住这男人的垂眼轻瞥,这冰雪美人只消笑一笑,只怕是让有些人立马从长白山顶跳进天池把自己淹死都是小事。

    更别说,他那真心能让冰雪消融的笑只留给她一人,平日连近身都要避免的人,到她身下就跟春水似的化开了,不说别的,当姑娘的虚荣心那是被大大满足了。

    “不用轻,云哥下边儿的嘴跟上边儿不一样,贪吃得很,我都没慢下来,这不也一下就吃进去了么?而且一直慢的,是想拖到大家伙儿下午上工?”

    “你倒是弄弄我那地儿,光想着折腾我,还怪我松不开,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周牧云没好气地睨她,那双深邃漆黑的琉璃眸在阳光照耀下亮得惊人,那里头这会儿浮着一层淡淡的水光,像浸水里的花玻璃珠子似的,一动更是水波荡漾,好看得紧。

    林夏忍不住打岔想着:凭什么大家都天天读书看报,有些人看成了近视眼,有些人眼底却连一点灰都不落下,女娲娘娘真不公平。

    转眼她又笑嘻嘻地接上话茬:“这是你总厮混在女知青里、总是因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冷落我的代价,得让你这sao屁股疼一疼,知道什么时间就该做什么事儿才行。”

    说着,她用指关节抻了抻那已经红润绵软、但还不够松弛的xue口,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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