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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察觉/试探/转变/救赎 (第4/4页)
魏渊现下不敢同他对视,偏头错开视线,压过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委屈和狠厉,再抬眸对视时,眼里只余下一片赤诚。 魏渊这人太能忍......什么样的折磨都能咽下。 人私处依然立着,沈宁踢掉鞋子,赤脚蹭了蹭,如愿见着其愈发精神,毕竟魏渊从来经不起沈宁分毫挑逗。 “瞧瞧,挺精神啊。魏总自己玩的挺爽不是,倒不像是惩罚了。”说着,抬脚便踩下,踩在地上狠狠蹂躏着,倒像是踩着什么再恶心不过的东西。 魏渊受不住了,大病初愈的人能有多少精神陪着折腾,昨儿下午压床上便作弄得厉害,晚上又熬了半宿,就认魏渊是铁打的,眼下也疼出了一身冷汗,弯下腰去,能看到青筋暴突、肌rou奋起,只是不曾出声。 沈宁攥着人稍长而汗湿成绺的黑发迫使人抬起头来,魏渊汗液流进眼里蛰的生疼,一时失焦。沈宁凑近了附在魏渊耳边呢喃,“魏总身体这么贱,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去呢?” “我......”魏渊张了张嘴,却很难说出辩解的话来,他知道,短暂的温柔要过去了,假的毕竟是假的,再真也不是真的,只是心跳有些失律,他竭力去平复呼吸。求人留下的,拒绝倒显得不知好歹,怕徒惹的人生厌,点点头,道“我不,奴,奴会穿戴好规矩的,不给主人丢脸。” “魏总自己能行吗?要不然主人来帮帮你好了。” 魏渊有些怕,嘴里回应的却是,好……谢谢主人怜惜。 1 沈宁拍打着魏渊的臀rou叫他放松,但身体本能抗拒着,他又如何做得到。早前时候挑逗起的情欲随着人毫不留情的一脚散的干干净净。咬紧牙关,他说,“主人,奴可以的,不必顾忌......” 余下的话都湮没于撕裂的痛楚中,和着血沈宁往xue里塞了一枚跳蛋,然后是第二枚,都推到深处去,然后是第三枚,沈宁替面色惨白的男人穿上贞cao带,起来拉着魏渊的手,“怎么样,起得来吗?” 魏渊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内里胀痛着,只是摇头。沈宁便拉了他一把,另一只手把玩着魏渊的臀rou,他还记得早些时候很不错的手感,看着雪白的臀峰上带出些青红交错的印痕,更勾人欲望。魏渊体内的小玩具们随着人揉搓,不断在体内变换着位置,剐蹭着柔嫩的内壁,或是狠狠地顶弄着。沈宁扶着他,没走几步便软了腿。 “这怎么能行呢,”沈宁笑的有些没心没肺,“魏总今天还有不少会议要开吧。” 魏渊正要说话,瞥见了墙上的挂钟,遂改了语调,出口的话,少了几分敬畏多了些宠溺,他道,“阿宁,我该走了。” 沈宁没接,沉默下来。 魏渊以为终究是惹恼了他,想讨个吻的话,没敢说出口,泯在一笑间。 —— —— 魏渊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口罩加墨镜,生怕别人看出哪里不对来,他料想今日必不好过,便提前吩咐下去,没事别来打搅他。 1 —— 沈宁真就让小玩具从早到晚不急不慢地跳动到没电,魏渊情欲翻涌且不得释放。一天下来汗出得不少却没怎么喝水,怕到时候尿液蓄在膀胱里难受的还是自己,嘴唇干裂泛白,魏渊撑过了三场会议,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被欲望熬得眼眶通红,泪水外涌也分不清是生理反应还是心里委屈。 挨到下班,他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外走,却被人堵在了门里。不是别人,正是沈宁。 魏渊哀求道,“阿宁,饶过我这次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哦?是吗?”沈宁爱抚着人禁锢在一身正装里的yin荡发情的躯体,他没解开魏渊的腰带,隔着裤子在人腿根处撩逗掐揉。魏渊身体燃着火,却勃起不能,下体勒得疼爽难耐。被沈宁攥着手腕抵在墙上,他站都站不住,弯了腿要跪下,却被沈宁用膝盖压在裆部往上顶了一下。这一下,魏渊便彻底失了力气,靠着墙面,眼尾艳红颓靡像是涂了胭脂。 沈宁松手,魏渊便摔落在地,像是架子上摔下的瓷瓶,砰的一声凄厉裂响,只剩一地碎片。 沈宁半蹲下,抹掉魏渊眼角的泪。 “难受吗?” 魏渊微喘着,惨白着脸摇头,“不,还好。” “要我停手吗?” 1 他郑重而严肃地问,“如果我说,我可以停下,条件是,你以后都不再是我的奴隶,我不会再调教你,你选哪个?” 很诱人的建议啊……真的是。 答应下来,现在的痛苦往后的折磨都不会再有……那些难堪的屈辱的场景都不必再现,所以答应吧,答应下来,就给你解脱。 不过,魏渊只能看到一条荆棘满地通往万丈悬崖的死路……他惨然一笑,他哪里有得选呢? 魏渊自己也不知道,他摇摇头,跪坐在地上显得万分狼狈,“我不会放手的,我不会……”他抬头怔怔的望着沈宁,神色凄楚,“您玩死我吧,我不会反抗的,您,对不起,我不该求的,奴错了,奴……” 一声长叹,何苦来哉。 沈宁拉人起来,紧紧抱住。 “疯子。” “你要我如何不爱你……” 魏渊呐……你要我如何不爱你…… 1 沈宁从没像这一刻一样认识到魏渊对他的执念有多深,上辈子他以为这执念是水火,靠的太近便会被吞噬,哪能啊,这人伤的体无完肤也不曾让他受丁点委屈。 …… 沈宁帮着魏渊脱下一身的折磨,颇为怜惜地吻人的眉眼。 沈宁压着人坐在椅子上,魏渊虚靠着沈宁,他扶着人的肩膀,想讨得一顿cao。 沈宁捉了他的手不许人乱动,他还记得早上人后面伤的不轻,哪能不管不顾。他用手帮着人射了出来,“这里有药吗?” 男人摇摇头,沈宁叹口气,“回去再帮你上药。” 沈宁摸了摸魏渊的脑袋,男人头发很软,摸起来很舒服。魏渊便顺势靠在沈宁的胸膛上轻蹭着,像一只大狗亲昵地讨好主人。 魏渊其实还想问沈宁到底怎么了……又不敢,只好等人自己告诉他,总会有这一天的……他相信,从沈宁的话里他看到了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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