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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双龙,凌Ndoi(TR、强制双龙、喝尿、C尿、N、 (第3/3页)
身上压过去,把脑袋抵在卫尘下巴的下方,然后就用头不停向上撞,直撞得卫尘牙齿“卡吧”作响,一看就是个经常打架的主儿。 凌泽皓难得笑出了声。 卫尘恼羞成怒,一把将冬梅从身上掀下去,然后掐着她脖子就要把人拎起来。陆希心下大骇!卫尘的那些手段,陆希想想都发毛,一个小姑娘哪里受了了?陆希顾不上自己的伤痛,一把抱住了卫尘的小腿,着急地道:“尘少爷,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卫尘单手扼着冬梅,居高临下看着陆希。 “小梅她年轻不懂事,求您大人大量,别和她计较!”说完,陆希“砰”地一头磕在地上。 卫尘脸色变了,之前还有一星半点的轻松调笑,彻底不见了。 凌泽皓也收起了笑,容色冷峻地盯着陆希,眸色幽黑。 “如果我偏要计较呢?”卫尘缓声道。 “凌家的仆佣守则里写着,故意伤害家主者,断一指。”凌泽皓淡声道。 两人的神情不似说笑,反倒像是怒极!陆希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明明这两人折磨过他几轮后,刚才的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他没其它办法,只能跪在那里,继续替小梅求情。 “求求你们放过小梅,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过她吧,以后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 陆希不停的磕头,脑袋“砰!砰!砰!”往地上撞得响,地上全是石子,没一会儿陆希的额头就撞得鲜血直流,在夜色里看过去甚为恐怖,像是厉鬼。但比满头是血的陆希更恐怖的,是凌泽皓的脸色和卫尘的眼神。 “做什么都可以!”凌泽皓一字一顿地重复着,眼里寒气四溢。 为了这个女人,这个婊子说他做什么都可以!!这个贱人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凌泽皓才归拢的理智,再次被炸得四分五裂,后槽牙让他咬得嘎吱做响!这个婊子,这个贱人,就不该活着,就不能让他活着说出这样的话! “砰!”卫尘把冬梅推地上,他伸手钳住陆希,呲了呲牙,阴冷道“做什么都可以?嗯?” 陆希蓦地害怕,他和卫尘相处五年,其变态恶毒的样子看得多了,但眼里全是扭曲疯狂的卫尘,他还是第一次见。 卫尘和凌泽皓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的疯狂和残忍如出一辙,一人燃了一只烟,叼在嘴里,然后两人相视着拉下了裤裢。 “他说什么都可以。”卫尘吐了口烟圈。 “那就试试看。”凌泽皓冷然。 然后两人,一人一只手,将陆希架了起来,让他趴在两人身前。卫尘抽出了后xue里插着的花,扔在地上,用鞋碾碎了所有花瓣。凌泽皓一马当先撞进后庭,已经烂熟到透红的肠壁,乖顺地迎上来,只是今晚被蹂躏过度,有些松驰。卫尘与凌泽皓并肩而立,他伸出手指,抠住了陆希后xue的边缘,往两边拉了拉,本已紧紧含着凌泽皓rou茎的小口又被他扯开了一指空隙。 陆希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他挣扎着叫起来:“你们疯了!!不可能的!进不去!” 身后的两人对陆希的扎挣毫不理会,在又揉开一指后,卫尘提着性器贴着凌泽皓的,就慢慢往里送。 “啊~~~~~” 陆希厉声惨叫,巨大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冷汗“唰!”地从全身往外冒。陆希觉得自己像被利斧劈成了两半,疼痛到灵魂都飞到半空。两条rou茎存在感极强地在后庭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直进到一个极深的地方,陆希恍惚觉得自己变了根rou肠,其它的感观都不存在了。除了痛,还是痛,痛得陆希不停惨叫。血,一大股一大股,沿着陆希大腿往下淌。后xue被撕裂成一个恐怖的血洞,血淋淋地,完全缩不回去。 凌泽皓和卫尘的性器均沾满了鲜血,恐怖狰狞得不像个器官,而像一柄凶器。两人的脸上,没有惯有的情潮,两人皆是一脸冷漠,听着身下人惨呼,冷眼看他一身惨状,毫不动容,狠辣地一下又一下鞭挞着。这两人一人拽住陆希一半头发,像扯着马的缰绳,把陆希的头拉着高高后仰,露出他脆弱喉结,像只献祭的人牲。凌泽皓与卫尘两人并肩在陆希身上驰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并驾齐入,两人默契地对着陆希的敏感点不间断地碾磨,只听到陆叫哀嚎声越来越小,呻吟声越来越大,直至最后,只见陆希全身绷紧,不能控制地尖叫着,将憋了一晚上的jingye喷射而出。而身后二人却没有片刻停止,仍保持着既快又狠的节奏,疯狂地鞭挞着陆希。 “别......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呀~~~~~求求你们~~~~~别~~~” 陆希哭叫着,不断扭着身体,想要稍微抽离一刻,但在四只大手的掌控下,他如何能逃? “不~~~~~~~~” 在崩溃的失声尖叫下,一股尿液水注从陆希身体里射出,他失禁了。 在陆希失禁的同时,凌泽皓和卫尘也射在了陆希体内。两人紧紧拽住陆希的头发,绷紧了全身肌rou,被收缩到极致的后庭绞得舒爽到了脚趾尖。 “嗷~~~~~~~~~~~” 紧接着陆希爆出一声惨叫,原来凌泽皓和卫尘在射精到高潮时,同时把嘴里的烟头取下来,摁在了陆希腰窝里,陆希被烫得泣不成声。 射完精,凌泽皓和卫尘同时松开了陆希,陆希虚弱地栽倒在地上,他仰头看着两人,气息微弱地问。 “现在,可以放过小梅了吗?” 1 凌泽皓抖了抖性器,把上面残留的jingye悉数抖在陆希脸上,然后他随手再撸了撸没完全软掉的rou茎,一股淡黄的尿液飙出。凌泽皓把尿柱对准陆希,从头到脚浇了个遍,然后将裤链拉好,整理了下西裤,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陆希,一脸冷漠:“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啊嗷嗷~~~~~” 突然一声女子的尖叫划破夜空,陆希骤然而惊,他飞速扭头往冬梅方向看去,只见夜色中有什么喷溅,然后一小块白色东西飞出去,而冬梅则倒在地上抽搐着。蹲在冬梅身边的卫尘,一个手刀砍过去,冬梅头一歪,昏了。 “断一指。”卫尘一挑眉,扬了扬手中的匕首,懒散一笑 “嗬!!~~~~~~~~”陆希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双手死死捂着嘴,喉头闷着一串低哑的,压抑着的,痛苦的哀鸣,如同受到极大伤害的动物濒死时的鸣叫。他双肩剧烈抖动着,纤薄的肩胛骨似要刺破皮肤。 仅仅是那么一丁点的善意,为什么他们都容不下? 陆希彻底崩溃了。 他用尽了全力,应承下所有,却仍是没能救下小梅,巨大的绝望淹没了陆希。他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那两人眼里的笑话,可鄙又可笑。陆希在极度的抽泣中缺氧窒息,他放任自己陷入黑暗的沼泽,不想醒过来。 在很遥远的以后,凌泽皓和卫尘一直想要一朵陆希亲手种的冬芍,但从来就没得到过。陆希的冬芍,每年只送给冬梅,连楚耀都没有过。为此事,楚耀没少找二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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