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之死(双杏·羞辱·虐待·PWP)_处女检查 掰批批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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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检查 掰批批里 (第1/1页)

    那家伙动作很快,他的嘴巴被什么堵住,手腕也迅速被捆紧。

    “克里克斯那混蛋……半年没见女人了,这都不让动,把我们当什么了!”有人低声地骂。声音很熟悉,大概就是负责看守他的士兵。他神经紧绷,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恐惧的来源。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一块好rou掉在野地,附近什么动物闻着味都来了。

    “不动就不动,摸摸总行吧?”

    手被捆住,他的反抗毫无作用。他被拎起来,常年握枪的粗糙双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围困期间又饿又风吹日晒,可是衣服下面的皮肤很柔嫩,那是近二十年无忧无虑的优越生活养出的皮囊。

    拉斐尔像鱼一样挣扎,背后的看守把他锁得很紧。他隐约从俘虏的衣领上面嗅到什么东西正升起来。这种气味很宜人,不是营地处处弥漫的体臭和汗酸,但也不是他在妓女那里闻到的香水和脂粉,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或许是人们俗称的那种rou味。怀里年轻rou体暖乎乎的气息,那些王公贵族盛赞的处女的气味。

    恐惧和出汗让气味更加浓郁。看守不耐烦地解开他的扣子,袒露他年轻的身体。这家伙瘦得可怜,像是没有发育的孩子,可是至少埋着小小zigong的肚子是软软的,屁股也是软软的。他狼吞虎咽地闻着他的脖子,锁骨,他瘦骨嶙峋的胸部,像吃一道菜一样吃他,吸入他柔软温暖的气味,呼之欲出的勃起隔着裤子在他的腿间顶弄。他捏着他只有一把的屁股把头深深埋进他的小肚子,从那里几乎能嗅到他的阴部,一种牛奶似的小动物的味道。

    胡茬刮擦他赤裸的小腹,拉斐尔觉得恶心。看守按捺不住,正要脱他的裤子,一束手电的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暂时救了他。他身上的手迅速抽走了。

    迎着光束,他看见门口的并不是救兵,而是另一个穿着共和国制服的男人神情猥亵地望着他们。看守难堪地清清嗓子。

    “你来干什么?”

    “发现你没在值班,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在吃独食呀。”

    “那又怎么了?你们都是阳痿才能忍得住。”看守反唇相讥。

    “别担心,我不会告发你。我也想分一杯羹,不过我有更好的想法。”

    “有屁快放,快交班了。”

    “你觉得克里克斯为什么不让我们动他?”男人说,“无非是觉得这等货色是上下打点的好东西,先被我们用了就贬值了。”

    “可我们用一下谁又能发现?”

    “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不是雏,怎么玩都可以。但如果是雏,克里克斯要是知道他让我们这群炮灰破了身子,恐怕我们日子就难过了。”

    “这家伙一看就是彻头彻尾的处男。”

    “我赌不是。如果我赢了让我先插,反正不亏。好啦,现在帮个忙,把他裤子脱了。”

    拉斐尔想要骂脏话。他这辈子一句重话都没说过,现在什么粗俗恶毒的词汇都想出来了。共和国的部队补给充足饮食良好,控制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又被按到床上脱了裤子,两条腿分开被两个男人架在肩上。

    污秽的手指粗鲁地在他腿间摸索,找到他的阴部,掰开他湿润的花瓣,露出里面的roudong。他藏了十八年的小花,谁都没有碰过那里,看都没有人看过。手电朝他的下身照去,阴暗的房间只有他的xiaoxue一清二楚,光束像肮脏的yinjing刺穿他的下体,巨大的耻感让他窒息,他有一阵想到了死。

    可是不能这样,拉斐尔,想都不能想。你的战士如今一无所有,都指望着你,你要做他们的精神支柱,你要为你的国家效忠,要为你的姓氏争光。你如此轻易地想要放弃自己,你的战士会怎么看待你?你的母亲会怎么看待你?

    剥开浅色的花瓣,他们照见里面鲜红的薄薄的组织,在手电灯光之下血丝都清晰可见,由于凉意和恐惧微微跳动,组织中间的入口细小得似乎什么都进不去。

    “可惜呀,”男人关掉手电,“还是雏,看来不能玩了。”

    “屄都看了,又不能干,真是要命。”

    看守骂骂咧咧地拉开裤子,放出硬得胀痛的yinjing。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细小的花苞颜色柔嫩,比起女人显得单薄,即使刚刚掰开立刻又恢复紧闭。他收紧手指,紧紧盯着那条细缝,回忆他身上暖暖的味道。

    拉斐尔惊惧万分地扫了一眼那根粗大的玩意,又迅速别过脸去不看他,好像这样他的尊严就不会被侵犯似的。可是男人再次伸手扒开他的yinchun,为他的同伙展示他yindao瓣之间那个隐秘的窄窄的小洞。

    看守的喘息越来越重。拉斐尔紧紧闭着眼睛,觉得温热的粘液射在他的花心。男人松开手指,花瓣收拢,jingye被悉数含进下面的嘴里。他的反胃达到极点,塞住的嘴连干呕都呕不出,难受得流下泪来。

    外面已经开始交班,两个男人迅速解开他的束缚离开房间。他躲在床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清洁,只得撕下一截衣袖,自己剥开阴户,用力地擦拭下身。柔嫩的rou瓣被粗制滥造的布料磨得红肿起来,他却觉得怎么擦那股腥臭的气味都挥之不去。

    “cao,cao,cao,cao,cao!……”他暴怒之中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却忽然打住了。在他刚有记忆的时候母亲就给他讲贵族精神。她非常喜欢讲起一位侯爵在被误解,被剥夺爵位的情况下,在被处决之前甚至还对刽子手致意,表示理解他这么做是服从命令,并且希望他日后了解真相不要过于愧疚。

    他还没到那种绝望的时候呢。言语是信念的外化表现。如果仅仅这时就丢掉形象和信念,那也太不配做战士的领袖,太不配做他家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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