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思独绝(青鸾总受np_第二百章 柔肠难断(谢睡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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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 柔肠难断(谢睡J) (第2/2页)

了酒醉过头而失了神智。

    那名冷峻的男子见状叹了口气,伸手将怀中烂醉如泥的人儿半扶半抱到床上,云青崖身子瘫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已经躺了下来,四肢好似被抽去了筋骨,再也无力撑起分毫。

    酒劲让他头痛欲裂,很是难受,忍不住呻吟起来:“呜…啊嗯…!”

    谢陵风摸着他guntang的身子,本想下榻去寻些醒酒药,不料云青崖忽然抬起手臂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袖,哀声呢喃道:“别走,陵风…不要走…”

    躺在榻上的美人摇头恳求,衔在眼尾的泪珠簌簌落下,衬着红如染胭的双颊,真是好不可怜。谢陵风又怎能不动容,于是拂手擦去了他颊边的泪,重新将他揽到自己怀里,甚为无奈地说道:“你方才还怒气冲冲地跑走,怎么现在又成了落魄的小醉猫儿了?”

    以往云青崖若是听到这话,定会恼羞成怒地反驳,可如今他神智浑噩,连话都快讲不清了,只是伏在男人胸前不满地轻哼了几声就再没有动静了。

    谢陵风见他如今乖巧的模样又怜又笑,但也知道他这是醉得厉害,若再不醒酒恐怕明日会头痛发热。于是男人唤出自己的一缕神念,以无形化为有形,凝出细若银丝的线,穿过素雅的承尘帘幔,向着前堂的药柜探了过去,寻到一瓶醒酒药并将其取了出来。

    这种术法虽然方便,但施法之时需要聚精会神,极为损耗意念,而且若形成依赖就会沾上懒惰的恶习,所以谢陵风依旧是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平日里并不常用,不过情急之下尚可拿来一试。

    待拿到醒酒药后,谢陵风稍加使力将云青崖扶了起来,又在他耳畔柔声哄道:“醒醒,先把药喝了,不然明天会更难受,听话。”

    “唔…”怀中人纤秾如扇的羽睫微微眨动却没有睁开,仍然是双目紧闭,沉醉在梦中,浑然不知天地为何。

    谢陵风又提高声调哄了几声,眼见他始终未有回应,于是只能自己饮下苦涩的药茶,又捏住了云青崖的下巴,亲自将薄唇覆上去喂他。

    “…呜嗯!”

    两人唇瓣相贴,清苦的草药混杂着残存的酒香,交织缠绵,彼此不离;每当云青崖想要挣扎退去,谢陵风总会强行撑开齿缝,压着他软红湿润的舌尖,逼迫他张口将药茶吞下。

    这样来回往复了几次竟也灌下去了大半,但男人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再次吻上那泛着水光的丹色薄唇,勾着心上人的软舌吮弄舔吻,浓郁的酒香与清雅的花香让冷若冰霜的天神动了情,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唔…呜…!”

    直到谢陵风尝尽了云青崖口中的甘甜才终于放开了他的下巴,原来清秀柔美的脸上因为喘不过气更添上了一抹明媚的晕红,宛如熟透的甜香果实,诱君采撷。

    如此温顺的醉美人实在难得,谢陵风无法压抑心中之念,倾身将他压在榻上,随后解去了对方沾满酒气的素色亵衣,那俱身子莹白柔软,恍若琼玉般无暇。

    “青崖,我永远无法在你面前做一名无欲无求的圣人,抱歉。”谢陵风察觉到自己下腹处的欲望早已挺立,遂自嘲了一声,抬袖抚过怀中人无知无觉的精致眉眼,又沿着脖颈向下,一手捏弄狎玩着乳尖,一手拢住了疲软的玉器反复taonong。

    “…哈啊…不…呜嗯!”

    因为酒劲醉得不省人事的云青崖无意识地哭喘出声,他虽然忍不住想要夹起双腿,但奈何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白发男人为所欲为。

    美人单薄的胸膛微微起伏,双乳被玩弄得充血挺翘,粗粝的指尖摩挲着艶红的乳珠,腿根处的白嫩性器哪里经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敏感的身子当即就有了反应。

    “啊呃…!”不出半刻,云青崖已然承受不住,绷紧身子骤然将一股精水释放了出来,谢陵风分开他瘫软的双腿,顺势将胯下硬挺的rou具没入臀缝。

    本以为未经扩张就强行进入会有些艰涩,但谁知那湿软的花xue竟没有丝毫抗拒,柔顺服帖地吞下了粗硕狰狞的阳物,不断讨好似的张开软rou将其包裹住大半,甚至连窄小的xue腔都被彻底撑开了。

    虽然与他尚存分歧,但显然这俱身子早已被调教成了自己期待的样子…

    谢陵风心中大悦,俯身吻了吻云青崖微张的丹唇,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醒来,面上依旧是那副毫无防备的懵懂模样,乖得不像往常,任男人予取予夺。

    “你若是被外人瞧见了该如何是好…”素来清冷薄情的剑道尊者露出了无比阴晦沉郁的神色,他一边舔吻着美人的侧颈,一边攥紧了那纤瘦的腰身,狠劲将胯下的rou具cao进腔道深处,不停碾弄折磨着尽头的xue心。

    “…不愿信任我,又总是这般不听话,你我既为神咒相连的道侣,如今难道还想离开吗?”谢陵风虽在质问,但他也明白云青崖此时意识全无,跟本不能回应,所以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陷入昏睡的可怜美人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酸软,不受掌控,臀间的私处被冰冷勃发的硬物反复贯穿侵犯,几乎每一次激烈的抽送都能引得他惊声哭喘,直到连嗓子都哭哑了也不曾停歇。

    “…不…呜,好痛…哈啊…!”

    云青崖赤裸的身躯上已是狼籍一片,满是触目惊心的痕迹,长久的交媾让他不知释放了几次,但xue中的性器仍然硬挺如初,抽送着将柔软的媚rou折磨到红肿,透出yin靡的艳色。隐约的疼痛终于让迷蒙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缓缓睁开双眼,入目即是男人倾散而下的银丝雪发,垂坠如网,将那只醉梦中的鸟儿笼罩其间。

    “…陵风,你在做什么…呜…放开我…!”

    出自《登池州九峰楼寄张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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