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5鬼父G开孩子的zigong,在浴室里把孩子到失 (第1/1页)
赵玉笙在父亲的舔舐下潮吹了,屈辱地无地自容。赵玉笙绝望地摀着脸抽泣,恶心又舒服,他讨厌父亲,讨厌这样的自己。 赵珩聆听着孩子的哭声,没有安慰,没有说话,驯服孩子需要手段,先给巴掌再给糖,重复轮回,击溃孩子的意志,达成完美的情绪勒索,精神pua,这样他心爱的孩子就再也不会想着要从他身边逃跑。 这是一种病态,他知道,但这不足为惧,不值一提,赵玉笙从今往後都会由他亲手照顾,赵玉笙有什麽好害怕的?他不需要为人际困扰,被领袖打压,更无须担忧他以後的吃穿用度。 赵珩会仔细呵护他的孩子,他的珍宝,金丝雀只需要在华美的笼子里为饲主歌唱,不需要翅膀飞翔,就算折了翼也无所谓,他会爱他,永远爱着他。 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赵玉笙意识到赵珩想做什麽,害怕地喃喃出声:“不要……不要。” 赵玉笙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盈满恐惧的泪水,惶惶不安宛若受惊幼鹿。赵玉笙害怕地挣扎起来,对着身材健壮的成年男人又踢又打,但他终究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力气怎敌得过他的父亲。 纤细的脚踝被赵珩一把扣住,往下拽,赵玉笙又落入了赵珩的禁锢之中,腿根被赵珩的大掌紧紧掐握,赵玉笙细皮嫩rou的,肌肤白皙,赵珩用力掐握,手指陷入软rou之中,一下就掐出了鲜红的痕迹,莫名有种凌虐般的美感。 赵玉笙是个美丽的孩子,最适合成为慾望的容器,那白皙的身体若是被烙上道道猩红的鞭痕,又会绽放出多麽艳丽的姿态?思及此,赵珩更硬了,他不顾赵玉笙的哭求,挺胯干了进去。 少年的雌xue比昨天还要紧,兴许是肿起来了,真是可怜的孩子,但是没关系,他会比昨天更温柔地对待赵玉笙,赵玉笙是他唯一的亲人,血脉相连的孩子,他怎能不爱他。 被父亲贯穿的赵玉笙哭得泣不成声,光是呼吸就会感受到赵珩的yinjing,阴xue挤压着,描摹着,在他的脑海中编织出那可怕的形状,丑陋的肮脏的恶心的男人的jiba侵犯了他,他的父亲又一次强暴了他。 赵玉笙感受到生理性的反胃,他恨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对这场性事起了反应,可他无法改变,无力挽回。赵珩伏在他的身上狠狠cao起来,那根yinjing就想一把烧得guntang的刀,在对他凌迟,好烫,他的身体好像烧了起来。 慾望的火焰在赵玉笙体内奔窜,蔓延过四肢百骸,星星之火化作燎原烈焰,焚烧起赵玉笙,赵玉笙的意志在这片火海中崩塌,理智被焚毁,他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为什麽? 赵玉笙脸上的痛苦逐渐消散,他的眉眼舒展开来,染上妩媚,中了快感的毒。他最初还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像只被割了声带的动物,可是随着男人的征伐,他身下那朵雌花臣服了,靡艳地绽放开来,於是他也溃不成军,沉沦在了慾望之中。 细碎的呻吟逸散开来,声声甜美如蜜,又像小猫的奶爪轻轻摁在赵珩的心上,痒,噬人的痒。赵珩咬住赵玉笙雪白的颈,性器深深浅浅地抽插,guitou一遍遍地cao开那软嫩的yin窍,那里好湿好热,一个能接纳慾望的温柔乡,只属於父亲的乌托邦。 赵玉笙的呻吟愈发高亢,失去控制,婉转yin媚,如一曲靡靡之乐。赵玉笙本应反抗的,可是他已经融化在了父亲的cao干中,成了父亲泄慾的器皿,快感实在噬人,赵玉笙感觉骨头的缝隙都要被慾望填满,他痴痴地在赵珩身下扭动身子,像条yin荡的水蛇。 在他没意识到的状态,他已经不自觉地挺腰迎合起赵珩的cao弄,跟上节奏,甚至渴望赵珩能cao得更深,再深一点,把他狠狠贯穿。 赵珩顶到那紧致的宫口时,赵玉笙浑身剧颤,翻着白眼射出jingye,女xue也喷,舌头都吐了出来,赵珩夹住赵玉笙吐出的一截小舌把玩。 赵玉笙睁着迷蒙的眸子望他,轻轻吮含住父亲的手指,神态清纯而妩媚,天真却yin荡,极端的矛盾都於此刻展露无疑,只要细心调教,假以时日,这个可爱的小宝贝就能变成yin荡的小美人。 赵珩注视着赵玉笙,眼神深邃如海,望不见尽头的黑暗。赵玉笙正奶猫似地舔着赵珩的手指,彷佛在讨好。赵珩微笑着夹住那软软的舌头,用了些力,直到赵玉笙发出快哭的呜咽,赵珩才松开他,在下一瞬长驱直入,凿开那紧闭的宫口。 赵玉笙的瞳孔骤缩,在这一瞬间魂魄归位,他恐惧地看着父亲,哭叫都被堵在那热烈的吻中。赵玉笙呜呜咽咽地鸣气,哭得好生凄怜,可这样只会让这个禽兽更加兴奋,cao干得更加凶残。 空气都被情慾浸泡,变得yin靡,回荡在房间中的rou体撞击声是如此猛烈。 要说有什麽可惜的,就是等这场性事结束,早餐都凉了,午餐时间到了。 赵玉笙被赵珩抱进浴室清洗身体时,又被赵珩指jianian到潮吹,赵玉笙虚弱地哭泣着,好像濒死的小动物,但没有哪个猛兽会放过咬在嘴里的猎物。 於是在那弥漫雾气的浴室里,放着热水的浴缸中,赵玉笙被迫坐在赵珩的腿间,用他艳熟的sao屄吞吐jiba,赵玉笙哭着求饶,说我好累,你放过我。 赵珩只是温柔地亲吻他,在他的颈项烙下亲吻,白皙的皮肤衬着绯色的吻痕,好似冬日里盛放的红梅。 赵玉笙被赵珩抓着狠cao,被干到yinjing一阵抽搐,尿意频传,赵玉笙绝望地推搡赵珩:“放开我、我要上厕所、赵珩!?” 但赵珩依然故我,好似没有听见,甚至变本加厉地cao。少年承受不住这凶猛的刺激,终是被干得屈辱失禁。 得了,刚才的澡白洗了,又得重洗一遍。 等赵珩抱着赵玉笙黎开浴室,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後的事,赵玉笙彻底昏死过去,雪白的手臂垂在半空,无力地随着赵珩的步伐而摇晃。 赵珩把赵玉笙放回床上,可怜的孩子到现在都还没进食,等他醒来,再做点什麽东西给他吃。 喂他父亲的jingye也不错。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