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主控All】绣衣鸢事集(GB主)_【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第4/4页)

担心。”他的声音贴在我耳边咕哝,带着压抑的低喘,确定我无事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许多,又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压着他,一时说不清楚,只能用身体的纠缠来排解。

    1

    我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怨怼,下一秒又转为了狠戾,他用牙齿重重咬了咬我的肩膀,"你就是死,也要作为我张辽的人死,呼……不然就是下了地狱,我都要把你抓回来吃了。"

    往日会觉得勾人的话,此刻我只觉得胸腔揪起,手压在他后颈将他压近,声音很轻又很笃定的,"叔叔,我舍不得你。"

    我的身上大概脏得不像话,血和汗水乱七八糟,脸上还沾了张角潮吹喷出的体液,味道不算好,他"啧"了一声,舌尖裹着我的腺体吸吮,重到要把我吞进腹中,据为己有。我呼吸沉重,偏头要去舔他暴露在我眼前的腺体,突然被一只手轻轻扳过了下巴。

    角叔在吻我,而且是在张辽面前。清醒状态下,这个认知让我有点头晕目眩。我的确用手帮他疏解过很多次,但我们从未接过吻,我也从没想过让张辽发现我们的关系。此刻他跪坐在角落,身体向我的方向探,手撑着床,目光里带着些微妙的乞求。

    我想我无法拒绝。

    张辽的麝香味浓得呛人,却无法将微弱的梨花香味盖住,两个发情的omega绕着我,情欲的味道参杂着血腥味和汗味,每一丝涌动的气味都散发着情欲的信号。我恍惚进入了若有若无的失重感,一只手搂着张角的腰,让他分开腿,将手指伸进他yindao中,借着先前留下的精水指jianian他,拇指挑逗阴蒂,引他身体不住发颤,另一只手按在张辽腹部,支起我自身的重量,动着腰往他湿腻的xue腔撞,张辽的声音比往日明显,他眯着眼,腿往我腰侧挂住,xue腔收缩,引着我往更深处进。

    太乱了。我的脑子是乱的,身体是木的,追着本能往里顶,再抽动手指,让我的两个omega都能足够满足。

    我应该是cao到了某个狭窄的小口,应该是按住了某个微硬的肌rou组织,年长者们yin乱沙哑地哼出声,张辽夹紧了我的腰,手抓着我的肩背,将我往宫颈内深含,我的身体驱使我照着刚才的方向继续,顶端膨胀着结撑满zigong又顶上两下,手头粗暴地按拧张角的G点,他喉中哽咽,腰身紧绷,xue腔将我的手指紧紧包裹,潮热的水流喷涌,淋到我的手中。

    张角背靠着侧面的墙软了下去,分开的腿间隐约可见几滴液体往下滴落,失禁一般。短时间的连续高潮让他呈现出腰部微微蜷缩的痉挛姿态,腿根的肌rou不断抽搐着,充血的yinchun碰到床单时不自觉往上抬腰。他闭着眼,嘴唇也微微颤抖,干枯苍白的血rou因此呈现出健康的红润来,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满足。

    我无暇欣赏片刻的艳色,顺势抽出手,将注意力放回身下的人身上,双手抱住张辽的腰,打桩似的朝里cao干,窄小的zigong壁将我团团围住,无数张幼嫩的小嘴含着我吸吮,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盖过一直纠缠不放的烦闷,我努力地从脑海中挖掘记忆,思索以前是否有夸赞过我的好叔叔水多。

    1

    “小混蛋,今天……可以。”是张辽的声音。过载的情欲为他的嗓音添上几分撩人。

    他没有将话说完,我却领会了他的意思。可以?真的可以吗?

    隐约的念头闪过,积蓄的疲惫终于突破了临界值,迷雾般的黑色铺天盖地袭来,我条件反射地低头咬住张辽的腺体,闭上眼,重重坠落进去。

    ※※※※※※

    情欲如过度摇晃的香槟,瓶盖掀起时爆裂得惊天动地,滚动的气泡足够绵延翻涌好一阵子,可现在主角陷入昏迷,枯燥的静默在空气中沉淀,场面只能尴尬的停摆,剩满屋子乱糟糟的信息素来回游走。

    张辽靠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搂着昏迷的女孩,低头请吻他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背,神情温软无异于哄着睡着的孩子。女孩的结因为释放慢慢收缩回去,guitou滞留在他的zigong中,那是他鲜少允许女孩进入的地方,此刻灌满了女孩的jingye,与他高潮溢出的yin液混浊一气。按道理应该是生理性餍足的,可标记并未完成——他的腺体上只有一个浅浅的齿痕,女孩还没有来得及咬破他的腺体为他注入信息素,也没有见证他因为被宫内射精而高潮的模样,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

    就差那么一点,似乎总差那么一点。

    张角披着搭在病床边上的毯子,坐在另一张病床上,和先前的张辽一般,进入了全然旁观者的视角。注射的毒素和血清交融,早在女孩清醒后失去了效果,女孩新添的伤在适应后疼痛轻了许多,湿润红肿的xue口压着床单,随着呼吸偶尔漏出一点浊白的液体。黄色盖毯的一角搭在他头上,平日苍白的面颊因为情欲而红润,凌乱的红发顺下来一缕挡在眼前,他的视线似乎更加模糊了。

    在他被女孩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后,他就从床尾离开了局促狭窄的小床,像一个打断情人私会又匆忙离开的过客,完成了属于他的治疗后,坐到一边沉默地走神。他会想起无意间躲进诊所小巷的女孩,那是他们的初见,他看着不过二十左右,却已经涉足泥潭似的黑暗世界的小姑娘,他想,救一救她吧,就像救他还把自己看作医生时,救治每个进入诊所求生的、甚至可能身无分文的人。可她又是那么夺目,在世人皆如蚑蟜蝼蚁,追逐蝇头蜗角的世道,做些她想要做的事,也难怪张辽那样的人选择了她。他接纳、倾听、触动、依赖,又猛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无法像张辽那样提供给女孩一切,无法站在女孩的身侧,于是故意当着她见了"客人"。

    看吧,他就是这样的烂人,既不光鲜清醒,也不普度众生,看似正常的皮囊裹着一团污糟糟的败絮,不应该再获得任何关注。

    1

    可她为什么没有离开呢?反而以保护者的身份闯入,将他陈朽、脏污的内里看了个彻底,翻出来清洗干净,用信赖与温情滋养他,给了他不该有的希望。

    他的手放到颈后的腺体上,被alpha注入信息素的腺体仍在微微发烫,昭示着他成为了女孩的所属,也成了女孩目前唯一标记的omega。他神经质地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很快撇了回去,变成一种平静的木然,眼睑微微垂着。

    啪嗒。

    张角抬头,看见张辽手上点了只烟。刚刚放回柜面的打火机,还画着自己诊所的图案——是诊所里的打火机。

    “你救了她,酬金不会少。然后,我们谈谈。”

    男人的声音低哑深沉,表情比起刚才轻吻女孩时冷淡了许多。他无意识在言辞中将事件归类为需要支付报酬的"治疗",语气却是隐隐的威慑和妥协,还有一丝不明显的迟疑。

    这个在道上人眼中从不对任何人让步的张辽,是不是也为她妥协过很多次?

    张角又神经质地勾起了一点嘴角。他站起来,将身上裹的毯子拢紧了些,背过身去往外走,以一种非常隐晦的、巨大而渺小的胜者姿态,离开这满目狼藉的疮痍之地,只有声音轻飘飘落在身后。

    “没什么好谈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