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你比妓女可下贱多了，人家收钱你白给 (第2/2页)

的硬挺，就又把程闻雨的嘴塞了个满满当当。

    程闻雨独自坐在学校的食堂里，面前的饭盒被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打结的安全套，包裹着浅白色的液体。

    他将东西拿出来打开的时候，听的到身边有人发出了小声的惊呼，都是十六七八的孩子，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都是装的，可像程闻雨这样明目张胆敢在学校食堂把这玩意儿拿出来的，还是把不少人吓了一跳。

    程闻雨连眼睛都没斜一下，十分自然的，将打开的套子里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餐盘里打来的饭。

    套子是他早上从床头的垃圾桶里捡出来的，连盛看在眼里，默许了他的举动。

    这是他确认自己是连盛所有物的方式，他需要这个人的味道，温暖，任何和他沾边的东西，都能让他感到踏实。

    自从那晚过后，他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不知道连盛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敢去问，抱着侥幸心理，装着糊涂，祈祷着连盛也能别赶自己走。

    连盛更是没有任何表态，兴致来了就拽着程闻雨用上一用，除了有次结束后，看着被顶得两眼直翻的程闻雨，问了句，“就这么给人当jiba套子，委屈不？”

    程闻雨当然是马上摇头否认，“不委屈！伺，伺候爸爸……是我的荣幸”。

    那晚他叫了连盛爸爸后，并没有得到制止，但他还是不能确定连盛喜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底气。

    连盛看出了他的顾虑，笑了，“以后只有咱俩的时候就这么叫，有外人在的时候……知道该叫什么吗？”

    程闻雨连忙磕头，“谢谢爸爸！有，有人在的时候叫主人”。

    可除了这个称呼上的默许，连盛对他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他深知自己这副身子连盛是看不上的，不管是干瘪的身材，还是被人用过的事实，都不配真的被连盛使用。

    可他又能决定什么呢，被发疯的父亲强jianian，他不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可换来的只是几乎要将他扇晕过去的巴掌和一拳接一拳的击打。

    挨打好痛，相比之下被插一插屁股，倒也能忍。

    而且每次父亲弄完他后都会给他买一包彩虹糖，那是他为数不多感受到父亲关爱的时刻。

    没人教他什么叫伦理道德，也没人管这住着疯子的房子里发出的动静，他就这么承受着，还以为是寻常的事情。

    直到真的被连盛嫌弃，他才发现自己跟个物件儿一样，用过的就不值钱了。

    他当只有像他妈那样以卖yin为生的人才会被称为婊子，原来在连盛看来，自己被人用过，就也算了。但无所谓，世俗的判断依据对他来说屁都不是，连盛的话才是天理。

    现在的程闻雨已经把连盛当成了自己生活的全部，他上课时脑子里想的是他，作业本上画的是他，睡之前念的也是他，每天盼着的就是放学，周末，能见到连盛。

    可连盛的身边还跟着个梁乐，做不到让连盛更喜欢自己，那如果梁乐可以消失，也许也是个获得更多关注不错的办法。

    可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暴露。

    回到家的程闻雨径直被连盛拉到了厨房，指着他藏在洗手台下的小盆，和里面的杯子问，“所有的餐具都放洗碗机，怎么就偏偏梁乐的杯子你用水泡，用手洗？！”

    尽管检验报告就在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他也已经知道了事实，可连盛还是决定要亲口问问程闻雨。

    他不敢相信，和自己整日里共处一室的高中生，怎么会有这样阴狠毒辣的心思。

    程闻雨的眼神躲闪，一边念着“不是我……”一边向墙根退去。

    连盛用手指沾了一下盆里的水，当着程闻雨的面舔了一口，“咸的”。

    程闻雨吓得猛吸一口凉气，发疯似的用一旁的碗在水管上接水，递给连盛要他漱口。

    连盛一把推开他递碗的手，指着盆子，如果程闻雨不给他一个解释，他是不会漱口的。

    程闻雨的手耷拉下来了，眼里的担忧却是怎么也藏不住，“是盐水，盐水能杀菌……”

    “哦是吗？那我喝一杯！”连盛根本不信，轻蔑的一笑，拿起梁乐的水杯舀了盆里的水就要往嘴里灌。

    程闻雨怎么能允许连盛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夺过连盛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别！这，这不能喝，这水有毒……”

    空气都静止了，片刻后，连盛漱了漱口，盯着程闻雨满含怒气的说道。

    “如果不是梁乐体检发现体内的亚硝酸盐含量已经严重超标，身体也已经出现不适，你准备干什么啊程闻雨？！他每次来都要用这个杯子，你想用含有亚硝酸盐的水给他泡杯子，一点一点给他下毒，害死他是不是！”

    程闻雨哭着跪在了地上，“我，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他消失，也许您就能多看看我……”

    这是他真实的想法，可他的脑海里连盛是摆在仁义道德甚至法律前面的，和连盛的关注比起来，这些算不了什么。

    连盛看着他这一脸抓不住重点的样子，就气的要爆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些！今天的事如果梁乐不是第一时间告诉了自己，而是选择报警，局面会变得非常难以控制。

    “你是觉得我的本事能通天，你杀了人我也有办法帮你摆平是不是？！杀人要偿命的你知不知道！”

    程闻雨吓傻了，不停地磕着头道歉，他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但看着连盛这么愤怒，他感到无比的懊悔，梁乐的命算什么，他不想让连盛在生气了……

    可惜这次他的恳求没起到任何作用，连盛开了口，下了最后的宣判。

    “不用再说了，拿着你的东西，滚回学校，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