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无妄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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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2/2页)



    “舒服、舒服的,要小千夫君……”祝愉迷蒙地环紧他,殊不知有人早被他勾得失了魂。

    衣摆滑落,床幔晃动,一双小乳教人舔吃着,那孽根又cao得极用力,祝愉爽得失神,腿根都发麻,阳具也被粗挺的凶物疾速刮蹭,屁股在元歧岸兴奋的冲撞中流了水儿,他惊喘捉紧人臂膀,抽搐着一抖一抖出了精,元歧岸算是领悟他夫人浑身上下都能教他销魂,扇了几下rou浪双臀,长指挤进saoxue勾了些黏汁舔净,腥甜味愈发让人yuhuo浓晕,低喘着埋头冲刺百来下,元歧岸爽快地射在了祝愉乳rou上。

    他着魔般扶着沾了精浊的jiba抵在祝愉rutou上磨蹭拍打,看那小樱桃凹陷弹起,牵丝黏连,倒真像他的愉愉出了奶,不知有无让男子下奶的方子,喷奶的愉愉光凭想象便知必然漂亮得……

    祝愉咕哝两声,打断元歧岸的绮思,他见人眼皮都快抬不起来,放缓动作将两人身子擦拭干净,抱着祝愉喂了小半碗安神汤,忙活一遭,盖好薄被,迷迷糊糊的人又在他怀里乱蹭,哼唧着挠他手臂,元歧岸自知祝愉并非梦魇,是每晚临睡都要讨人亲才肯安分,他失笑,握住人手,满腔爱意地吻向祝愉眉心。

    “坏愉愉,净会折腾为夫。”

    好在安神汤起了效,隔日祝愉醒来时没觉头痛,只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抱紧身边人寻思再睡个回笼觉,偏偏此时微哑嗓音贴近耳廓。

    “小醉鬼还未醒酒?”

    祝愉倏地睁眼,呆呆抬头,元歧岸正撑着头含笑望他,自己一只爪子钻进衣襟里搭在他胸肌上,像极了成亲前那次清晨的案发现场。

    艰难忆起昨晚是去跟曲大大他们喝酒撸串,但连怎么回来的都模糊,祝愉盯着元歧岸颈窝红印,咽咽口水道:“小千,我不会又对你酒后乱性了吧?”

    元歧岸忍俊不禁,轻点人鼻尖,神情佯作怯赧:“是啊,愉愉昨夜信誓旦旦要对为夫好,不知愉愉这次打算怎么负责?”

    祝愉傻眼,负责?都成亲了还怎么负责,总不能让他生个孩子出来……

    “甚至硬要穿为夫脱下的亵衣外袍,叫这男友睡衣,不管为夫说什么都不肯还,”他长指搭在祝愉腰身一下一下轻点,垂眸温柔,“非得为夫夸愉愉性感,说好多遍喜欢愉愉才不闹了。”

    “宝宝,”他故意凑近祝愉问,“性感,是何意?”

    闻言,祝愉骤然脸色通红,羞得脑子快冒烟,支吾两声,他埋进元歧岸胸肌逃避,闷闷解释。

    “就、就是,能诱惑到小千,让小千有想和我洞房的冲动……”

    愈说愈小声,元歧岸却听得分明,他恍悟地点点头,端着副君子面貌正色道:“唔,那愉愉每时每刻都性感。”

    这下祝愉不吭声了,他半点受不住元歧岸用正经模样讲这些话,干脆黏糊地搂着人蹭,小兔撒娇似地,元歧岸调戏到小夫人不免偷笑,轻抚他鬓发,又问。

    “男友睡衣,也是愉愉在现代那边的说法?”

    祝愉低头看看身上宽松外袍,自以为隐蔽地偷嗅了下襟口沉香,这才抬眸,难为情地瘪瘪嘴:“其实是男友衬衫,不过宣朝没这东西,睡衣也差不多,翻译过来得叫……夫君睡袍?唉,总之是和爱人间的情趣啦!”

    还叫夫君色情狂呢,祝愉泄气,他自己也成小千的色情狂了。

    “我只是太喜欢小千了,”他晃晃元歧岸手指,眼巴巴望着人,“不笑话我好不好?夫君。”

    示弱尾音勾得元歧岸心都化了,他扣着祝愉的手伸指牵紧,学他孩子气地往人唇上啾啾啄吻,额头相抵厮磨。

    “不经逗,哪是笑话愉愉,为夫也同样,太喜欢愉愉了,”元歧岸笑意柔情,低喃,“喜欢你,今日头一句喜欢先给愉愉。”

    委屈的小脸顿时眉开眼笑,祝愉扭扭蹭蹭趴在元歧岸身上,一面亲着他,一面连声落下数不清的喜欢,元歧岸熟练地将人抱稳,心满意足迎接小兔的清晨洗脸,末了还要低笑一句愉愉淘气。

    祝愉乐呵地晃起脚,摸摸元歧岸身上薄衫料子,坦白道:“天最热那阵我想给小千做件短袖睡衣来着,但回家一翻你的衣服,都是进贡的锦布和顶尖的刺绣,我做的普通衣服太寒碜了,也希望小千穿得更好,就放弃没做。”

    元歧岸怔然,怄得去摇祝愉的手,像谁夺了他的宝物一般。

    “不行,我要的,那些衣裳怎能跟愉愉亲手做的相提并论?”他失落垂眸,声音低下去,“也难怪,愉愉每日要为他人裁衣,哪顾得上为夫。”

    愣是没听出元歧岸的故意,祝愉只觉懊悔,忙抹抹他如画眼角,轻声哄:“顾得上顾得上,夫君不嫌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错了,别说睡衣,棉袄我也给小千做,不要难过啦。”

    得逞地埋在祝愉颈窝由他顺毛,元歧岸藏起笑意,仿若单纯道:“好,那为夫穿愉愉做的衣裳,愉愉穿为夫穿过的衣裳。”

    绕口令般,却让听懂的人耐不住又红了脸,嗯啊着应付过去,祝愉撑着元歧岸胸膛猛地弹起。

    “啊!小千,什么时辰了?师父今天要我和她去养蚕场的!”

    紧赶慢赶算是踩着点奔到了养蚕场,等候在此的周氏一见勤昭王先下马车,再将她徒儿抱下的场景,竟莫名有种爹娘送孩童来她这上学堂的错觉。

    有关勤昭王的诸多传言甚嚣尘上,宣朝无人不晓,但周氏自知不可轻信,便在元歧岸与祝愉行至面前时微微欠身:“参见勤昭王。”

    祝愉怕人摔着,眼疾手快地扶起周氏。

    “周师父多礼了,应当本王回敬才对,”元歧岸一抬手,神貌温和儒雅,“昨日愉愉拜师太过匆忙,若周师父晚间方便,不如摆酒长拾居,让愉愉周全地行个拜师礼。”

    周氏淡然笑道:“王爷不必费事,抛去虚礼,老身本就欣赏愉儿纯真安稳的性子,虽说是愉儿学本事,但老身技艺也不精专,无非多些经验,留与后人少走弯路罢了。”

    “周师父谦逊,”元歧岸道,“郊外村居百姓可个个夸赞您手艺精湛,想是半年以前周师父云游外域,才教大燕城到如今才听闻您这位奇人。”

    周氏神情不变,略一俯首:“王爷谬赞,老身不过一讨生活的无名氏,所思也只蚕织布衣这一方贱业,无甚值得探闻。”

    祝愉听得云里雾里,呐呐唤了声小千,元歧岸见他无措,收住话头,向周氏郑重拱手:“桑蚕纺织国之本业,绝非低贱,愉愉真心喜爱此道,还请周师父费心了。”

    “师道解惑这是自然,王爷言重。”

    隔了几步看勤昭王握着祝愉手言真意切叮嘱良久,周氏难得语塞,活了半辈子头次见这么黏糊的夫妻,她那一看就容易被人骗的徒儿遥遥望着马车行远才转过身来,清亮地唤她师父,周氏摇头无奈。

    她也快觉自己是能托付孩童的学堂夫子了。

    漫步于养蚕场,周氏一字一句讲得细致,祝愉将《桑染集》读得滚瓜烂熟,时而能答上几句,周氏再多加提点,半趟下来,祝愉见识不少蚕种宜忌。

    行至蚕室,烟味细绕,周氏轻声解释:“蚕畏香畏臭,凡有邪气袭来,应当急烧残桑叶烟驱走。”

    祝愉点头,笨拙地握着毛笔往纸簿上记,刚抬头,眼前骤黑,一道身影刷地蹿出,惊得他连退几步,周氏也吓了一跳,定睛看,是名外域异族打扮的姑娘。

    那姑娘咳嗽着挥去桑烟,瞅见妇人身旁的清秀少年,惊喜道:“小愉!”

    祝愉也一怔,愕然张嘴。

    “阿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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