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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祁景烨你别这样!我害怕! (第1/2页)
掌控好的鞭打力道不足以在宴青皮肤上留下可怖的伤痕,却会让他疼得皮rou阵阵痉挛。 又是“啪”地一声脆响。 一下狠抽在肩膀上,宴青疼得身体一抖,忽地抬起头。他泪眼朦胧,却怒视着祁景烨,愤声喊道:“祁景烨,你他妈的有毛病!我不是你的!不是!我不是!你欺人太甚!” 宴青怨恨的目光像是一根尖锐的鱼刺,突兀地卡在祁景烨的喉咙里,哽得他额角的青筋暴起,血液逆冲上头,血管突突直跳。 他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来:“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物件!”宴青恶狠狠地道。 祁景烨薄唇紧抿,静默了片刻,突然快步欺身上前,他把宴青粗暴地抵在墙上,一手钳住他的双腕反剪于背后,一手把皮带绕缠上去勒紧。 “妈的!放开!”宴青不愿意乖乖就范,奋力地挣扎。 祁景烨牢牢将宴青压制在墙面上,待宴青泄力,他才语气森然地道:“宴青,你吃我的,花我的,住我的,难道不该感激我吗?包括你奶奶,她的药物与医疗由我的人负责,她的日常所需我也命人照顾着。怎么,你真把老子这里当成难民救济所了?” “我……”宴青话到嘴边一凝。祁景烨说的是事实,金钱方面他确实很大方,不曾亏待过自己。 “是你不清楚自己存在的价值,还是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主?谁给你的胆子挑衅我!”祁景烨掰过宴青的脸,又幽幽道:“你猜猜,一条不听主人话的狗,我会怎么处理他?” 宴青面色煞白,脑子短路,问:“……怎么处理?” 祁景烨冷笑,也不回话,手伸向西装内里的口袋拿出来一根细针管,那针管里盛满粉红色的不明液体。 毒品?迷幻药?到底是什么? 不管是毒品,还是打一针就直接见阎王的药,总归肯定不是好东西! 认为顶天挨顿毒打的宴青,完全没预想到事情会往这恶劣的方向发展。他瞳孔一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向后撞开祁景烨,踉跄两步,拔腿就往浴室外跑。 祁景烨不慌不忙地扯松衬衣领口,拔掉针头上的塑料盖,表情阴鸷地转身跟出来。 屋子里灯光幽暗,赤裸的宴青一点点被祁景烨逼到墙边。 退无可退,头顶冷气呼呼地吹在身上,宴青牙关打颤,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如果真的被注射了毒品,那要比让他死还要绝望,那玩意会让人生不如死。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混迹街头的时候,有一个一起共事过几个月的“同行”。那个人原本是个挺开朗的性子,道上的朋友也多,结果染上毒品后六亲不认,活得像是一条肮脏的蛆虫,躲藏在阴暗又潮湿砖石下,腐烂在无人问津的臭水沟里。 宴青手脚发凉,掌心渗出层薄薄的虚汗,慌张地道:“祁景烨……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 “错了?……晚了。” 下一瞬,针头无情地刺破颈处的皮肤,宴青双眸惊恐睁大,随着针剂注入,他眼眶里隐忍的泪水终于决堤。 宴青失了神,口中喃喃着不要,人被祁景烨扛起在肩头,又失重地摔陷在大床上。 祁景烨撑身在宴青上方,居高临下地冷视他良久,接着抬手,用粗粝的指腹刮过他哭红的眼尾,“以为是毒品?放心,一管调教性奴用的强效催情药而已。” 宴青长睫颤了颤,自他下腹涌上的灼灼热浪,证实了祁景烨的话,注射的不是毒品,而是强效催情药。 可宴青并没有因此希冀两秒,祁景烨解下胸前暗红色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等等……为什么要遮我的眼睛?”宴青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突然想到之前祁景烨玩笑似的话:见过会所调教性奴吗?你想试试也不是不行,就是辛苦宴先生些,一回要被七八个人上。 祁景烨给自己注射那种药,不会是想…… “祁景烨你别这样!我害怕!” 宴青是真的慌了:“我们好好聊聊行不行!是,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无论你怎么报复我,我都认了。可这么多次了,你想讨回来也该够本了吧?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末了,他几乎是在咆哮:“别那么对我,求你了!” 无人回答。 宴青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寂静无声,偌大的总统套房仿佛霎时间成了一个空旷无底的泥潭,只留他一个人沉溺下坠。 祁景烨呢?走了? 手被捆住,眼睛蒙着,面对未知的恐惧,宴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黑暗放大他的感官,药物刺激他的神经,血流阵阵加速,冲击得他头脑昏昏沉沉。 “呃……祁景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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