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美人重生躺平后被日了_终章 曾见君打马游街少年时(木马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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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曾见君打马游街少年时(木马lay) (第1/1页)

    新皇登基,诸事繁杂,谢铮作为新朝丞相,忙得脚不沾地,想来巴结他的人能从城北排到城南。

    更有一些投机取巧之徒,想要重金求娶谢铮唯一的jiejie,寡妇谢思韵,这可是拍到了马腿上,谢铮一想起这事就来气。

    谢思韵最近和齐衡之那小白脸纠缠不清,看着是要旧情复燃的样子,可把谢铮气得不轻。

    他jiejie这些年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苦,他齐衡之流点血就算是过去了?天底下没这么好的事儿!

    于是乎,谢大人白天除了忙着政事,帮他姐挡着烂桃花,晚上还得进宫去料理自己的桃花。

    这月余下来,实在是分身乏术,谢铮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过去那种无精打采的状态,不过以前是睡不着,现在是睡不够。

    权衡之下,谢铮向宫里那位陛下告了假,一整个月都没进宫去“侍寝”。

    又是一日大朝会,谢丞相面沉似水地离开金銮殿,看着是十足的稳重。

    百官见之,无不内心叹服,谢大人年纪轻轻就坐上百官之首,当初慧眼如炬,一路辅佐新皇登基,如今虽是天子近臣,仍是不骄不躁,从容有度,令众人敬服。

    谢铮乘了轿子,一路催着仆役回家,刚刚在大殿上,陛下的眼光跟带了刀子一样,整个人透出点欲求不满的怨妇相。

    大胆,他怎能腹诽陛下是怨妇,真是太不敬了。

    于是当晚,刚刚犯了诋毁之罪的谢大人就被绑进了宫,赎罪去了。

    谢铮刚落地,带他进宫的暗卫就没了踪影,谢大人身上还只穿了薄薄的中衣,穿堂风一过,还有点冷飕飕的。

    谢铮好整以暇地看着周围,封琰这是玩啥呢,掳他进宫,人却不见了,总不至于叫他进来躲猫猫?

    谢铮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走着,这许是哪间不用的宫室,原谅谢大人的无知,他还真没有进过后宫,所以没有认出来,这乃是中宫才有的陈设。

    走着走着,谢铮被一个托盘绊倒在地,爬起来一看,铜制托盘里躺着一件绯红色罗圆领袍,长至脚,底下一条罗裙,旁边一条玉朝带。

    若是在加上一顶纱帽,可不就是他当年高中探花后领到的朝服吗。

    谢铮将衣服拿起来一抖,也没抖出个什么留情字条。

    谢大人暗自嘀咕一句,小气,不过倒是把衣服套在了身上,多年枕边人,他大概知道自家陛下想玩什么。

    绯红进士袍衬得谢铮面如冠玉,他家陛下还贴心地在托盘旁边放了面铜镜,谢铮扭头望去,昏黄人影立于其中,恍惚间,谢铮像是又见着了那个打马游街,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了。

    “听闻本朝选探花郎,都是选最好看,见了子和,我才知道,此言不虚。”

    谢铮一回头,看见封琰拾阶而来,竟也是着了一身红衣,一幅风流贵公子的打扮。

    谢铮对着封琰一笑:“陛下说笑,不过因为子和最年少罢了,倒是陛下,当年在京城,都说镇南世子是满京城姑娘的春闺梦里之人。”

    封琰朗声一笑,走近后,揽了谢铮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子和这是吃的哪口陈年飞醋?明明是你冷落了我一个月。”

    手指顺着腰线下滑,打开了衣服上特制的暗扣,绯红色朝服被整个掀起,手指钻进去,开始揉捏臀rou。

    谢铮忙止住了自家陛下作怪的手,耳尖微红,连声道:“去床上,去床上。”

    封琰可不听他的,低声笑着:“那不行,我还想看子和骑马呢。”说完喟叹一声,“可惜不曾见子和打马游街的春风得意呀。”

    然后就将谢铮整个扛起,走到早已准备好的寝室。

    谢铮肚腹压在这人的肩头,硌得他七荤八素的,一落地,看清了屋子里的陈设,好嘛,还是自己没见识了,以为就是穿点年少时的衣服,没想到他家陛下还给准备了个木马等着他骑,倒真是完美复刻了。

    谢铮看着插在木马上的玉势,腿肚子都有点打颤,看着是不粗,可这玩意有点长啊!

    心怀鬼胎的陛下给准备的本就是特制朝服,连条裹裤也没有,掀开罗裙,直接往上一放,谢铮干涩的后xue直接被玉势捅穿。

    谢铮下意识抓住木马头,想给胀痛的后xue一点缓冲,却被候在一旁的封琰按住,封琰把住谢铮的肩头,开始轻轻摇晃坐在木马上的谢大人。

    一边摇晃还一边喟叹:“子和的马术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涂了厚厚润滑的玉势堵着后xue,一次次碾压在体内的某点上,小幅度的摇晃更像是一种折磨,谢铮被这酥麻的快感吊到半空之中,满脸绯红的情欲,一抬头,还看见自家陛下那揶揄的笑容。

    双手有些赌气地抓住了封琰的衣衫,借力将屁股抬起来一半,对面那人却是坏心眼极了,特意等到谢铮起身才慢悠悠后退一步。

    谢铮失去支撑,再次砸回玉势之上,不是启动了什么机关,这木马还自己前后摇晃起来。

    封琰负手立于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谢大人满面春情地骑马,如果不是自己下身也支棱起老高,到真以为他就是来看探花郎骑马的。

    深棕色的木马上多了一些可疑的黏液,顺着光滑的马身往下流淌,又汇聚到地上,积起一滩晶莹的小水潭。

    “探花郎的水可真多啊,子和,你说是不是?”

    谢铮xiele几次身,思维已经有点恍惚,还是被封琰说得身形一晃。

    封琰也看够了,准备亲自骑马去,将已经瘫软了身体的探花郎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到正殿中央的床上。

    谢铮微微眯着眼,看见俯身下来的封琰,打开了身体,手肘撑上红色龙凤床褥,轻轻在封琰的眉眼处吻了一下,果然感受到身后的roubang更加兴奋了。

    roubang一次次埋进自己的身体里,带来灭顶的欢愉,两人在这场疯狂的欢爱之中抵死缠绵,谢铮的腿缠上身上男人的腰肢,将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二人身上的汗水或是jingye将绣娘精心缝制的龙凤呈祥床单弄得湿透。

    “陛下,下次可别再用金线绣的床单了,磨得腰疼。”

    “哦,看来是朕还不够努力,子和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别的?”

    屋内被翻红浪,屋外初雪不期而至。

    瑞雪兆丰年,宫人们都说,明年一定是个太平祥和的好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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