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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激情难忘 (第3/3页)
要被粗暴地填满。 欲望让参孙放弃了争辩这个姿势的不便,他尖尖的下巴抵在桌面,汗滴滑落眼睛,长及腰身的红发打着卷垂落在台上,鼻尖前正好有一颗台球。 莱默尔揉开他的xue口,一插而进。 快乐的后入总能经过前列腺的突起,完完整整的整根jiba插进未知的深处。 参孙折叠着身体翘高臀,却无法用力,只能清晰可感地在意着甬道内的饱胀感受,那根勃起后更长的jiba在药效下变得更粗长,尖尖抵着危险脆弱的深部。 他改成手臂护着额头抵在光滑桌面,斜眼从身下朝后看。 雄虫玉白的十指扣着他的腹肌,指甲瘦长圆润,像散发着病冷光辉的珠玉,没有丝毫瑕疵。 而这手,就这样无情地掌握着他的腰腹,托着他的身体抽送着塞入他后xue的jiba。 越来越快,越来越迅猛。 汗液滴落球台,弄湿了材质以后更容易被插得滑动了,看着眼底的绿色和反光汗渍上下晃动,参孙一阵阵发晕。 1 被jiba狂烈地插进臀部,啪啪声让他这个老手都听得害臊。 怎么会那么用力地压过腺体,从上往下cao我,真有那么shuangma? 参孙张开唇抵着桌面,涎液一丝丝滑落桌面,他后xue水流成河,却不得不倒流进腹部,玩着他臀rou的雄虫还觉得干涩,撸射他的jingye,沾到后半截jiba上插进他xue心。 “能再稍微翘高一点吗?还不够。” 莱默尔张开五指压在他三角骨中间,参孙“唔嗯”一声被按下了身体,已经被玩得很敏感的rutou压在桌面上陷进胸肌里,滑动着被来回摩擦。 “呃啊——” 参孙忽然呻吟起来。 “你在做…什么…啊!” 莱默尔装作没听见他的兴奋发言,继续抬高他无处用力的一侧腿,深深地cao进去。 流水的入口被挤压出粉嫩的xuerou,崩出透明水花。 1 “侧着cao好像更紧一些。”莱默尔磁性的声音被药害得嘶哑。 参孙无法辩驳这句该死的理由,他被一个雄虫压在台球桌上cao到呻吟不断,偏偏火热的药物让他自甘堕落,被翻来覆去地cao也爽到不想拒绝。 而且这个姿势,好巧不巧,很容易擦过他的孕囊,想起曾经带套插过那里的极乐,参孙的yin欲开始蠢蠢欲动。 莱默尔正故意按着参孙,让雌虫只能唇和胸乳都紧贴着桌面,他心想这样已经够了,等参孙从药效里出来,会被他留下难忘的羞耻回忆。 没想到即使被这样屈辱地后入着,参孙居然转过脸来,一侧咖色眉毛挑起,笑着用喘息呻吟的唇瓣说:“插…进来,哈啊…我的孕囊偏左,唔,…角度刚刚好,我回去吃药…” 这些亚萨卡疯子。 莱默尔顿了顿。 无论如何,正常人都很难想象把孕囊当做快感增加的道具,在一夜情中请求对方随意使用的要求,大概就是上流社会的寂寞和疯狂底色下更加常见? 不过他相信参孙说的吃药。 怀孕还是得找高级雄虫,他的基因,参孙连正眼都不会施舍。 1 莱默尔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那么,好好感受吧,疯子。” 对准孕囊入口软rou剧烈的撞击让参孙的轻巧呻吟转瞬变成濒死的扭曲。 有节奏的一撞一撞,因为姿势被死死钉住完全无法避开一点点,孔武有力的雌虫像被击穿了龙骨吊起来一般,浑身如上岸的鱼一样痉挛。 酸疼,胀痒到极点。 痛好像也成了和雄虫融合在一起的快乐。 参孙大口大口地绝望喘气,五指成爪揪着光滑沾满自己汗液的桌面,眼泪扑棱棱地掉落,收紧的xue口被满满当当的器物满进满出,磨着软rou钻心地顶。 “啊~——~…唔啊——~” “哈啊,啊啊啊啊!” “轻点…轻点啊!饶了我——饶了我——!” 1 莱默尔低笑,侧眼看着地面上一只爬过的蚂蚁,一边走着神,把参孙按得更用力,用更大的力量冲刺那块软rou。 参孙挣扎扭动的力道被光滑的台球桌和硌应的桌沿卸去了大半,又有药物和雄虫信息素的刺激,还被戳弄着最薄弱的孕囊,哪怕现在他掏出刀来杀参孙,参孙也反抗不了。 足足撞了五分钟,脆生生的多汁软嫩小孕囊被撬开了门,参孙酸软无力地趴在台子上,刺青上连绵不断滚落汗珠,还要邪邪笑着,摇动屁股去迎合莱默尔的再一次进入。 这一次,guntang粗大的jiba如愿以偿地插进孕袋里。 莱默尔松开压制,抓着参孙的红发让他抬起头。 参孙目光迷离,像犬类一样吐出舌头,摇动臀部吃着粗红的roubang,壮硕的rou身布满闪光的汗液和yin液,前面的jiba又偷偷走了一次,桌球台上一道乳白浓液无比的显眼。 就这么舒服? 孕囊狭小,全是厚厚的软rou,夹着莱默尔被药催发的性器,终于让他产生了想射的欲望。 他也没有忍耐,把这一注jingye全部射进了孕囊里,参孙弓起脊背,爽得流着泪呻吟,感受自己被慢慢注满的过程。 这还只是第一次。 1 那药时效相当的长,短暂疏解过后很快又会卷土重来,莱默尔在室内到处cao参孙,从桌球台回到沙发,到酒台,放扑克的桌子,然后是地板,墙面,门把手上。 怎么cao也cao不坏的参孙简直是牲口,一逮住机会就要咬莱默尔的皮肤,种最霸道的草莓痕,反按着他的胯要骑上来。 药物最终烧尽了莱默尔的理智。 和参孙zuoai确实很愉快,这口xue能吞能吐,在药物作用下还能给jiba按摩。在精神疲惫和药物兴奋的双重影响中,莱默尔记不清自己和参孙接了多少次吻,像恋人一样爱抚,cao进小袋子不动,含着乳尖说腻人的床话。 他记不清了,也不想记清。 都是假的。 假的。 直到他在和曦的晨光中醒来,发现自己又换了一张豪华的新床,他的耳钉不知道被谁摘掉,浑身上下都换成了按照另一个人的口味布置的衣衫。 莱默尔拉开被子,走到窗边,看着下方陌生的、更大的花园,眼睛里破碎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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