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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细嗅 (第1/1页)
有声音在阿贝尔的心中警告:舞者是参孙的禁脔,你不该触碰。 可欲望的魔鬼还在张牙舞爪。 那又怎样呢?参孙不可能得到莱默尔了,从今往后,他将莱默尔软禁在宫廷深处,塞万提斯再有能耐,也不敢把手伸到宫里拿走这只三S的雄虫。 不如就由着自己的心意,要了莱默尔。 阿贝尔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深。 莱默尔留意着大皇子的神情,从美色兰走到这一步,没有谁能比他对性欲的感知更敏锐,当阿贝尔淡然宁静的神色发生最初的隐蔽变化时,他就看明白了。 心中一松,却也有些疲惫。 他不确定阿贝尔会待他怎么样,只想更久地留在宫里,想要留在宫里,必须要对阿贝尔来说有价值。 他除了桥牌,就只有性价值。 十天了,他躺在床上勾了阿贝尔足足十天,阿贝尔不愧为皇子,仅仅是一次风流,也谨慎得令床伴害怕。 莱默尔似乎从愣神中刚回过味,加了最后一把火:“殿下,您在说什…” 阿贝尔的膝盖上还横放着莱默尔的一条大腿,雄虫边说边动了下腰身,想要把腿抽走,却笨拙地顶到了阿贝尔腿间硬胀的一大块。 莱默尔露出惊讶。 两人显然都清楚那是什么,蒙在恩情和暧昧之间的那层纱布骤然揭开,霎时间阿贝尔就僵硬地一顿。 “你也许不清楚,你确实是很美的。”阿贝尔语气复杂,他无法再掩饰,就连这句解释也显得多余。 莱默尔猛地捂住脸:“殿下,虽然您没有提过救我的事,可我一直记在心里想要报答,但这件事…请您给我一些时间。” 阿贝尔忍了忍,绅士应有的体面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关好门,回到自己的洗澡间淋冷水澡。 阳光明媚的联邦法定假期。 后花园里来了不少人,牌桌摆好了,他们或站或坐,夸张地称赞其中一些人的牌技。 最后,有四个人坐到了牌桌旁,其他人都知趣地分散围在周围。 他们先正常盖牌打,再明手打,计算明手能取得的分数与盖牌的分数差,以此来界定胜负。 五轮过去,东西家输得灰头土脸,在众人的哄笑中急忙退场了,然后围观的人群中立刻又站起跃跃欲试的两人,落座东西家,要挑战南北的这一对人。 笑声和嘘声不时爆发。 五楼。 时间还是白天,房间里却是旖旎的风景。 阿贝尔银发散在床上,跨坐在靠在床头的莱默尔两侧,指尖托着莱默尔的脸侧,交错鼻尖与他咬吻。 莱默尔双眸闭着,阿贝尔小舌舔过他的唇,吮吸淡色的唇rou,勾拉出莱默尔的舌尖,在两人嘴唇之间厮磨推顶。 阿贝尔的裤头是松开的,内裤被拉低,翘起的玉茎被握在莱默尔左手里,顺着雄虫长指的撩拨搓弄跳动着升高。 床边还在吊水,莱默尔的右手刚上了药粉,手背还扎着针,安静搭在床面。 没错,在好心上药之后,阿贝尔又被撩得起火了。 莱默尔自然要一人做事一人当,给苦苦煎熬的绅士大皇子降降温。 “唔~” 莱默尔手指抵着阿贝尔的粉色roubang挑了几下,抱住重重揉弄,倒摁在掌心圈磨,阿贝尔的鼠蹊立刻窜过入骨的麻痒,急喘把眉关锁成紧扣,盲目地将眼前的人吻得更狠。 禁欲成性的阿贝尔算是一脚栽倒在手活极好的莱默尔身上了,没两分钟,他的蓝眼睛就开始散开,小腹诚实地缩紧,冲上了高潮。 莱默尔让瘫软的阿贝尔靠在自己肩膀上,大皇子银色的睫毛擦着他的耳根,痒痒的。 “殿下,外面的人在做什么?”等了一会儿,他问。 阿贝尔渐渐从退却的余韵中抽身,舒了长长的气,笑道:“是你拿手的游戏,桥牌。” 莱默尔却说:“不,我不擅长这个。” 阿贝尔好笑地看着这个小骗子。 “你精力不好,桥牌需要体力,你如果什么时候想去,就告诉我,我会让人陪着你去。” 话很体贴,莱默尔的脸上却掠过灰暗。 “殿下,我对你说谎了,我很喜欢桥牌,但自从那件事以后,我的计算能力好像受到了损害,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还能到什么样的水平,或许会被你的朋友笑话。” 阿贝尔一怔,旋即又觉得很有道理,竟是自己口不择言了,无意间伤害了莱默尔。 经历过白狱的折磨,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看待世界已经很不容易,精神怎么可能还能达到以前的水平呢? 莱默尔静静看着他,唇角勾起苦涩的弧度,他知道怎样用笑容勾引一个拥有同情心的人。 “殿下能陪我去吗?” “如果我输了,殿下救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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