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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保护者与施暴者 (第1/2页)
昨晚本来打算回家的,但因为拔毛花了不少时间,拔完还要惩罚那家伙的关系,最後还是留下过夜了。 清晨醒来,随便梳洗一下就跟那家伙一起吃早餐。 「怎麽样?现在下面是不是清爽多了?」我把太yAn蛋吃掉後笑着问。 「…凉飒飒的…」他抬眼看着我皱了皱眉,小嘴微撅地回答。 「让我看看?」我向他挥挥手,示意要坐在我对面的他走过来。 「…快要出门了。」他将自己那份早餐最後一小块火腿放进嘴里咀嚼。 「出门前看一下。」我再挥挥手。 「……」他见我还在坚持,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走到我身旁,脱下了K子跟内K。 我伸手把他的衬衣下摆卷起,那个小小的他就ch11u0lU0地出现在我眼前,白baiNENgnEnG的,非常可口。 「很可Ai呢,哈哈。」我用叉子柄撩起粉nEnG的r0U芽,抬头对他说。 「……」他红着脸抿起唇,表情变得怪怪的。 「以後都这样也不错。」我放下叉子,笑意更浓了。 「…会长回来的。」他不愤地表示。 「如果长不回来怎麽办?」我坏心地说。 「…才不会长不回来!」他大声否定时声音有点颤,显然是有点动摇了。 「长不回来也挺好啊,这样挺可Ai的,带点N味就像个初生婴儿一样。」我凑上前,亲了一下他光溜溜的分身,他又紧抿着唇不说话,眼神开始乱了。 「下面不长毛的男人…传出去不知道会怎样呢?」我露出狡黠的笑容唬吓他。 时值十月末,天气开始转冷,我们正在讨论要不要买保暖内K、下面没毛会不会很易感冒的同时,有不少老师和同学相继病倒,我班也不例外。 一般在流行X感冒爆发时,首当其冲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我班里年过五十的化学老师就是其中一分子,而且还病得很重,不知要住院几天。 正因如此,再加上学校的化学老师不多、高三的课程又b较紧凑的关系,校方就顺理成章地安排那个姓方的来我班代课,直至原本的老师病癒复职。 最初几天,因为不想见到那个姓方的,我每逢化学课都会跑到学校天台或其他地方混时间,但之後温度骤降了很多,我不想离开那个局促但温暖的课室,只好对他视而不见。 岂料他总是事事针对我,还经常有意无意地作一些暗示,故意挑起我的情绪,让我不爽至极。 例如我在盯着窗外打瞌睡时,他就不断发出各种噪音;我终於睡着了时,他就吵醒我说要睡就回家睡;在我清醒的时候,他还会在讲课期间说一些带刺的话,刺激我的神经。 他的言行b起刚入职时的那家伙还要讨厌千万倍,有好几次还气得我差点没在众目睽睽下冲上前狠揍他。 不过,现在无论我有多不爽也不会表现出来或避开他的——我可不能让他得逞!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星期多,我半句话也没跟那家伙抱怨过。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那个姓方的X格有多恶劣也好,那家伙都一定不会相信,反而会替他说好话,到时我只会更气。 更何况只要原本的化学老头子回来,我就不用再忍受那个姓方的刁难了,没必要把这种事告诉其他人。 但当我收到消息说那老头子下周三就能复课时,那个姓方的就在当天课後找我问话。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有人挑战,我就定必应战。 而且,相b起旁敲侧击,这种乾脆直接的方式我更为欣赏。 「我就直截了当地问了,你们现在是在交往?」那个姓方的一脸严肃地问。 「…有没有交往都与你无关。」我没能回答但也没必要回答。 「对,的确,但朗弦是个很善良的孩子,我实在没法弃他於不顾…」事到如今还假惺惺的!什麽没法弃他於不顾…任谁都看得出他对那家伙有意思! 「我只想确认一点,你对他是认真的吧?」姓方的皱着眉,像在质疑般询问,那眼神让我生气到极点。 「跟你没关系!他已经是我的了,我喜欢对他怎样就怎样!」为什麽我得被这混帐家伙质问?!我们的事根本就不用向任何人交代! 我已不想再继续这对话,说罢转身就走。 「他只属於他自己!如果给我发现你对他不好的话,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姓方的没试图拦住我,只在最後作出了这样的警告。 什麽狗P学长,这麽多管闲事又总Ai以保护者的身分g涉我们之间的事,却从不堂堂正正地承认自己喜欢那家伙! 虽说就算他承认了,我也不会让出那家伙,但至少我能正面迎击他,不用像现在一样诸多掣肘。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我太顾虑那家伙的心情了,早早找人把姓方的拉到哪条横街窄巷揍个半Si,我今天也不用在苦恼如何应付这个难缠的伪君子! 诸如此类的想法在我心中不断膨胀,我越想就越气。 接着几天我都跑去打架,但都没能把全部怒气发泄掉,有关那个姓方的事一直盘踞在我脑海。 到了周末,我找大夥儿一起喝酒,想借酒消除那姓方的在我脑袋里挥之不去的影子。 由中午一直喝到晚上,我大概喝了平时一整年的份才能暂时忘却近日累积的愤怒以及烦恼。 大夥儿第一次见我这样豪饮都心感不妙,没敢乱说话,话题总是轻轻松松的,点到即止,到了傍晚还开始以各种理由像逃也似的离开。 「好了,我也得回去了。」鲨鱼扶着正在打嗝的柴己站起来。 「恶呜…我还要喝!」醉掉的柴己想挣扎但却发不上力。 「你们也快点回去吧,看这天sE好像快下雨了。」鲨鱼无视柴己的意愿,向我跟剩下的两人告别後,就带着柴己离去。 在那之後,我们吃了点东西也分道扬镳了。 我满身酒气不能直接回家,就在街上晃荡了一会,直至下雨了,我昏眩得有点受不了了,才决定去那家伙的家睡睡。 没带备用匙的我醉醺醺地按响门铃,不久後那家伙前来开门,见到我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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