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爱》(SM主题|R21)_(六十八)只属於两个人的幸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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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只属於两个人的幸福 (第1/3页)

    六十八只属於两个人的幸福

    翌日清晨,我还是让朗帮我请假了。

    原因无他,是我太累太困,需要多睡一下。

    当晚我们没等很久,车就来了。

    我在车上靠着朗的肩小睡片刻,回家後简单梳洗,就跟他早早ShAnG睡觉,没有延迟。

    可是人就是犯贱,不能睡的时候很想睡,能睡的时候偏偏睡不了。

    灯光熄灭後不久,我就听见身後传来微小的呼噜声,声音b过去几晚显得更安稳、沉实。

    我知道这几天朗没b我轻松很多,我有的JiNg神压力,他也有;我没有的,他可能都有,然而我们关注的重点大概不一样,他考虑的事总b我多和长远。

    光是这一点,就让我对他感激万分。

    倘若没有他的帮忙和鼓励,我可能永远都没法从那老头口中得知当年的真相,更别说差点暴走把我和那老头的关系弄得更僵了…

    在过往的好一段日子里,朗的呼噜声都是我最好的安眠曲——只有确认到他已经入睡,我才能说服自己,他不会在夜里不辞而别,从而安然入眠。

    那一晚,脑细胞在黑暗中活跃起来,一天累积下来的疲劳没让我随着朗堕入梦乡,他的呼噜声反倒成了我整夜失眠的伴奏。

    也许不到深夜独处的时候,脑子都没法抛开一切杂念,冷静整理过於繁琐的思绪。

    本来在会面後已经变得松散的记忆,在我闭上双目期间自动重组合并,一段段对话和初次认知到的事实就逐渐变得清晰,更加容易理解。

    朗说得没错的,我们不是不明白对方有自己的立场和考量,完全没为对方设想过的,只是一直没法看清彼此的心思,又不能顺利表达自己的想法,才让我们越走越远,彻底放弃G0u通…

    尤其是对於被蒙在鼓里多年的我来说,表面看到的是怎样就是怎样,饶是个身心发育完全的成年人都没法Ga0清的事实,又怎能期盼一个仅仅十一、二岁的小孩能够T谅?

    所以想深一层,会误会他、凡事与他作对、不时骂他甚至差点没出手打他,都不是我的错吧…应该说,不全是我的错…而很大程度上,导致这一切都是他的责任!

    …不过无论现在对以往所做的事有多懊悔,或要追究谁的责任都没意思,过去就是过去,好像mama所做的牺牲和曾经受过的苦都是无法扭转的一样…重要的是日後该怎样做才好。

    首先,要我搬回去是没可能的事,那老头很清楚,以他的X格也不会要求我回去,毕竟这是他答应给我的自由。

    只要不用搬回去,我就能避免跟那老头接触,有更充裕的时间沉淀一下,思考以後该与他保持怎麽样的距离。

    接着,就是现实层面的问题了。

    日常的生活开支及跟朗一起分担的租金,靠我目前的储蓄和收入去维持,是绰绰有裕的。

    但算上四年的大学学费,若要确保关键时期例如考试前夕或赶功课时不用工作,可能就会b较紧绌,要在其他时间多做一份兼职才行。

    辛苦,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也做好觉悟了,不过如今还有必要吗?

    当初就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决定与那老头断绝关系,才打消了把他当作冤大头来成就自己的想法。

    既然现在那老头已表明会替我支付学费,不要白不要,我还有理由拒绝吗?

    说到最後,仍是面子和尊严的问题…好像接受他的帮助就是认输似的,说是让他负他该负的责任也同样不情愿…

    然後拒绝与否又牵涉到以後我们的关系会有怎样的转变,要不要接受他给予的援助或恩慰,以及想要怎样的父子关系,好像必须同时下决定…

    这样一想,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虽然要下决定的就只有这麽两件事,但现在我知道的东西增加了,心情、看法和要考虑的因素都变得更复杂。

    我就是想了一整晚,也没法给出一个答案,接近黎明才带着疼痛昏睡过去…

    开学日子临近,在办理入学手续的前一晚,我总算下定决心:自己有能力付就由自己来付!

    结果办理手续时问及缴付学费的方式,果然发现那老头已经给我付了学费。

    依照计划说校方Ga0错了,我没让谁代付学费,却被已核实对方出示的亲属证明为由驳回…

    当我坚持要亲自缴费,并掏出一整年的学费现金的时候,还被告知那老头一次把四年的学费全付了!

    我当场反了个白眼,也没耐X听那满脸为难的小职员解释什麽「这样退四年收一年的安排不好处理」,默默地收回收妥递出去的钱…

    即使当了六年有钱人的儿子,还是没能好好掌握有钱人的思路…

    不管是b财力还是计谋,我依然斗不过那老头呢…

    …算了,反正没有很想付…决定自己缴付学费,其实也只为口骨气而已。

    自从得悉对方并非自己心中的大魔头,那份对抗的心和力气就日渐减退…

    想到那老头没有背叛mama和自己,反而为我们付出了那麽多,还哪有心情想办法忤逆他?

    学费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没法像他一样即时拿出四年学费来,我怎可能厚着脸皮让人帮我退还他的那份…

    继续纠缠下来只会更难看,就乾脆接受他的好意算了,反正没什麽损失…

    开学後一段时间,少了筹备学费的烦恼,很多事都很快稳定下来了。

    大学的生活节奏、新的学习模式、新的校园环境、与新同学的关系、新的打工排班等等…处理好自己的部分,就能着手解决别的。

    不只是我有这样的想法,朗也是。

    看准我开始适应新阶段的生活,朗赶在我实行某个计划前,向我坦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我放弃续租的故居被他保留下来了,意即目前的单位承租人是他。

    这代表什麽,我很清楚,是他又再一次擅作主张,瞒住我,为我付出。

    我很生气,气他竟然瞒了我这麽久,但另一方面,却非常明白他一直隐瞒我的原因,因为我绝对不会批准他这样做的。

    沉着气问他为什麽突然向我自首,他才敢说清他的意图,提议我带那老头回去一趟看看。

    「…带他去看啥?」疑惑加深了我眉间的皱摺。

    「就是…带他去看看那个地方?你和mama住了很久的地方?他没去过吧?」朗露出有点僵的笑容回答,看得出他是鼓起不少勇气才敢给我提议的。

    可是我从没告诉他那老头未去过那里,想必是他私下跟那nV人保持联络时获得的情报吧。

    让我带那老头过去应该也是他们商讨後得出的策略,想给我们制造见面的机会之类的…

    明明是必然回绝的建议,我那时不知脑子当机了还是怎样,冲口而出说若果他肯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就接纳他的意见。

    事後才记起这种条件互换的协议,根本是不需要存在的。

    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他都会跟着照办啊!用得着谈条件吗?!

    已经答应他就算了…怎麽感觉我最近总是在让步…

    「你不仁,我不义」…为了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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