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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蛇』瘾 (第2/3页)
问:“舒服吗?你不必担心,我很干净。” 很舒服,但这不代表我能够接受。强忍着要将他潮热又软嫩到不行的身体捅穿的欲望,我从他的xue道里缓缓退出,起身穿上了不知何时被他脱下的衣服,冷声道:“再见,我不能继续陪你了。” 而这句话却似乎一瞬间戳痛了八岐的心,我看见他眼角滑下泪来:“我只是想报答你。” 我抿紧了唇,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才好,许久才说道:“我看你可怜才帮你,不需要你的报答。” “可是我想要您留下来。”他深紫的眼眸中水光浮动,惨白的唇颤抖着,浑身缠绕着似被抛弃般的恐惧与惊惶,“别走,好吗?” 我再一次心软,在他身旁坐下,无奈地叹了口气,问起他的身世来:“你有家人朋友吗?” “没有。”他深深凝望着我,不似在说谎。 “那你又为何冒着大雨站在街头?”我迷惑地问。 “因为我无处可去。”他平静地答。 “是出了……什么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八岐微弱地点了点头,涣散的眼眸中空无一物。出于礼貌,我没再继续询问,而是拍了拍他瘦弱的脊背,安慰道:“会好起来的。” 他于是伏在我肩头,低声抽泣。我实在很同情他,于是没有推拒,只将他轻轻抱在怀里,试图用体温温暖他冰冷的身体。 而我很快便浑身僵硬起来,他在蹭我。 我很确定,他在用他未着丝缕,还在淋着黏腻水液的臀部蹭我的下体。他一边恸哭着,一边挑逗着我,使我突然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伤心。 我极力劝说自己,是我想多了,而八岐却忽然抬起头,亲吻上我的唇。 野生樱花的清冽香气瞬间漫过我的鼻尖,柔软的触感使我呼吸一滞,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羞赧又温柔地用软舌顶开了我的牙齿,钻进我的口腔吮舔。我头脑一阵眩晕,完全被他主导着拥吻,越陷越深,不知何时我们再度坦诚相见,他湿漉漉的rouxue吸附在我早已勃发的欲望上,深深浅浅地戳刺。 我终于确定,他就是在挑逗我。 “你……”在被他松开喘气的间歇里,我迷迷糊糊地问,“非要这样吗?” “为什么不呢?”八岐却一边快慰地喘气,一边低声蛊惑我,“我现在完全是你的了呀,须佐先生。” “我的?”我耳边回绕着他破碎的嗓音,意识一阵恍惚,“我的。” 于是我不再拘束自己,顺从本心将他压在了身下,猛烈地冲撞起来,在他愈发挠人的媚吟中一遍又一遍cao开他潮软紧致的甬道,那自腰眼涌上天灵的快感使我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迅速消耗殆尽,只知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也再记不得身下的是个初次见面、甚至生着病的男人,动作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快速。 在辨不清你我的喘息声中我就这样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那晚我们在酒店的小沙发上做了很多回,一直到黎明青白的天光透过窗帘,照在他惨白的面容上,我才终于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将只余下一口气的八岐松开。 八岐发烧得更加厉害了。我把他带回了家,小心照顾起来。 而当他痊愈之后,我却并没有把他送走,我们依旧心照不宣地住在一起。我为他提供食宿,他便用身体来付报酬,我起初并不想接受,但久而久之也便在他的劝说下抛却了无谓的羞耻心,与八岐成为了秘密情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来自哪里,是做什么的,又是否认识其他人。除了名字,我对八岐一无所知。 不知为何,这却反而使我更加心安理得起来,以至于完全把他当作所有物来看待。八岐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我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zuoai,当我处理工作时,他便如一条毒蛇般缠绕在我身上,等到我将电脑关了机,就会迫不及待地咬上我的唇,我于是抓住他修长的腿夹在腰侧,挺身进入,在隐秘的喘息声中颠倒一个个昼与夜。 这天夜里晚饭过后,我们来到浴室,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与淅沥沥的水流中缠绵,就像我们初遇的那个滂沱雨夜。八岐的身上很热,我抱着他,像怀里搂着个暖炉,使我心情也颇为温暖,甚至起了要与他共度余生的念头。我们仰面在大雨中接吻,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汲取对方的津水,又顺着唇角流下。炽热而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起伏,我一边俯身咬住了他胸前凸起的朱果,一边将性器插进了他早已熟透的rouxue,缓慢而温柔地挺弄。他绵软无力地垂在我颈侧,在我耳边发出猫儿般尖细的吟声,又随着我的每一次耸动与深入而拔高,我的肩膀濡湿一片,不知是唾液还是生理性的泪水。 从浴室出来之后,我们又在沙发上做。八岐曾经雪白无暇的身体上如今已经布满了我所赋予的青红齿痕与指印,而这样凄惨的画面却更加激发我的凌虐欲,又在还未被染指的部分烙下新的吻痕。八岐似乎也很喜欢我这样,他总是十分大方地袒露着满身的痕迹,就像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作为我所有物的身份。 我抵在他潮热的肠道深处射了一次又一次,若是八岐能怀孕,恐怕他小腹里早就有了我的孩子。我将半软的yinjing拔出,快要堵不住的jingye与yin水立即涌了出来,淋了一沙发,满屋都是甜腻的气味。我将他抱上了床,八岐再次勾住我的脖颈,伸出手指掰开臀缝,露出那个狭窄的、红肿的蠕缩小口,催促我插进来。 本想今晚就到此为止的我再度气血上涌,抵挡不住诱惑,于是将勃发的欲望掼入,沉重地鞭挞起他汁水泛滥的yinxue来。直到筋疲力尽,这场到最后几近麻木的性事才终于结束,不再有空搭理满屋的狼藉,我紧拥着他钻入被子里,厚厚的棉被为我们隔绝了一切寒冷与现实。我们将永远这样下去。 我与八岐在性事方面的频率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在八岐不知餍足地索取下我也对性爱染上了瘾,到后来不必等他要求便会抓住一切可能的时间插进他的身体里,不仅仅是因为食髓知味的快慰,还有那份温暖与确认彼此存在的满足感。 是的。即使我每日与八岐形影不离,血rou交融,我也从未感觉自己拥有过他。 他没有来历,这很正常。我很确定他诞生于无物,于是无心无情,所作的一切也没有任何目的。那天他站在雨夜里,就是为了诱惑我的接近,他用他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穿了我的欲望与孤独,便前来满足于我,他的确比妓女还要下贱,而对我而言,又比天上的神还要光明。 我许多次向他提出正式交往的诉求,想将他介绍给我的父亲,却都被他温柔地拒绝了。他在深吻中告诉我,他不需要任何名分,任何尊重,他只想当我藏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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