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_原来眼泪是咸的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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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眼泪是咸的啊。 (第1/2页)

    “行啊。”对方站在阴影里,几乎将他完全笼罩在下面。黑暗勾勒出朦胧的轮廓,看不清脸上神色。

    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视线里,还带着不少凉气,一张卡递过来,“去买套。”

    被颤颤巍巍接过之后便不再看瑟瑟发抖的beta,身量极高的alpha随手脱下身上昂贵的亚麻大衣,换好鞋子便往房间走去。只是男人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烟瘾犯了。于是歪过头吩咐他: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算了。顺便买盒烟。”也许是看不上便宜室友平日里小气的穷人做派,顿了下又补充道,

    “要最贵的。”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

    alpha始终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

    还站在原地的人呆滞地从喉咙艰难挤出一声“好”。

    原来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啊。明明之前有好好做过自我介绍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beta过长的头发遮住了痛苦的神色和未干的泪痕,熟悉的那种胃部烧痛翻涌而来,他弯下腰,捂着肚子神经质地咬着已经鲜血淋漓的指甲。

    啊…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宁予言。只要,只要献出自己畸形的身体就、就好了。反正,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过是从几个人的施暴对象变成一个人的性玩具而已、这没什么。

    寄居在体内的鬼影却又哭又叫,嘶吼着不顾一切想要撕碎自己脆弱不堪的苍白灵魂。跳动的心脏感到一阵阵钝痛,忍不住疑心是谁在一遍又一遍不厌烦地捅它。

    痛苦无时无刻分分秒秒围绕纠缠。似乎一切无从得知。一种很深的恐惧感与抽离感。总是被隔离起来,好孤独、好无助又深深地恐惧、憎恨、愤怒。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大哭。崩溃到大哭来缓解释放窒息感,无法言说。

    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发病。偶尔以为稍微好了点,但当自己试图与心链接,总觉得它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空洞在,无论如何也填补不满。

    那种努力地挣扎,挣扎到狰狞的苦楚,不为人知、天荒地老、不死不休。

    幸好,还有一丝清醒。宁予言捂着心口从自己房间的床头柜翻倒出药片,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浑浑噩噩一口咽下。他布满血丝的眼球不受控制地颤动,摸着脉搏感受自己的存在,躺在床上缓缓流出一行清泪。

    一旦开始吃药就停不下来了,只是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药物成瘾性带来的截断反应。

    大脑在药物影响下变得麻木迟钝,深呼吸几下就抓起钥匙出门,已经没有休息和反悔的时间了。

    甚至没有勇气看店员是怎样的表情,缩着脖子匆匆付款离开。不起眼的beta内心是怎样的煎熬,无人能懂。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阿。再撑一会,就是、春天了。

    他提着袋子勉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

    街道两边覆着厚厚的雪,这条路明明不长,只是每走一步都要鼓起勇气,好像走了一生。他出来的急,没有围着那条自己织的老土围巾,被冻的够呛,任由思维发散。

    不清楚alpha的尺寸……从小到大都买了一盒应该不会错吧、、想到这,beta有些脸红。

    至于对方想要的烟,在售烟区找了找,还真的找到了他常抽的那一款。

    两人虽是室友,见面却不多,谈不上熟悉。那天,宁予言头昏脑胀地从房间出来,到沙发坐坐。

    他天资愚笨,能考上这所大学完全是走了运超常发挥,导师布置下来的任务他往往要通宵好几夜才能完成。

    茶几上有盒烟,包装特别,标志上印着Cassian。

    beta不懂烟,看上去很贵。一看就不属于他。

    也许是同住的室友忘了带走吧?在混乱的脑海里搜索了下,那人似乎是个叫厉逢知的alpha。

    “不知道抽烟是什么感觉。”

    这念头一出反倒宁予言自己被吓了一跳。他怎么能、怎么会有这种阴暗的想法呢。这太坏了,这不是他…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那些一直刻意被遗忘、被压抑的情绪不断怂恿他,撺掇他,控制他。

    他说:

    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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