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被部队长官懆弄后批_6、羞辱/滴蜡/逃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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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羞辱/滴蜡/逃跑 (第4/4页)

指,撑得更开。陈小帅的呼吸越来越急,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袁朗抽出手指,拿起一根粗大的金属棒,棒身有拇指粗细,顶端略尖。他抹上润滑油,对准陈小帅的肛门,慢慢推进去。

    “啊——”陈小帅疼得大叫,身体猛地一缩,绳子勒得皮肤破了皮。金属棒滑进一半,肛门被撑得满满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袁朗抓住握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很深。陈小帅的身体随着节奏晃动,嘴里喊:“啊……疼……拿出来……”

    “cao,小sao货,屁眼都松了。”袁朗骂了一句,扔掉金属棒,转身看向许三多:“脱衣服,趴下。”

    许三多喘着气,解开军装扣子,手指僵硬。背心被汗水浸透,脱下来时黏在身上,裤子褪到脚踝,他赤裸着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臀部翘起来。袁朗走过去,掰开他的臀瓣,指尖滑进股沟,摸到那个小洞。他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抹在许三多的肛门上,然后用力插进去两根手指。

    “啊!”许三多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一缩,肛门夹紧了袁朗的手指。袁朗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指开始在里面抠挖,转圈,挤压。许三多的呼吸变得急促,屁股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袁朗抽出手指,拿起灌肠器,接上长管,插进许三多的肛门,打开阀门。

    水流“哗哗”地灌进去,许三多抖了一下,肚子胀得难受,喊:“啊……胀……”袁朗按住他的腰,水流灌了半分钟,他拔出长管,拍了拍许三多的屁股:“憋住,别漏。”许三多咬着牙,肚子咕咕响,水在肠道里翻滚,疼得他满头大汗。

    袁朗又走到陈小帅身边,拿起灌肠器,插进他的肛门,灌了同样多的水。陈小帅疼得尖叫,身体往前一冲,水从肛门溢出来,滴在地上。袁朗拍了他的屁股:“憋不住就等着挨cao。”

    他扔下灌肠器,解开裤子,掏出yinjing,对准许三多的肛门,猛地插进去。水混着黏液被挤出来,许三多疼得大叫,双手抓着地面,指甲抠进土里。袁朗抓着他的腰,抽插起来,yinjing在许三多的肛门里进出,撞得“啪啪”响。他一边cao,一边伸手抓住陈小帅的yinjing,揉捏,撸动。

    陈小帅哼哼唧唧,肚子胀得难受,水从肛门流出来,混着尿液滴在地上。袁朗抽插了几十下,抽出yinjing,转到陈小帅身后,插进他的肛门。陈小帅疼得尖叫,水被挤得喷出来,溅在地上。袁朗抓着他的腰,抽插得更快,yinjing撞得“啪啪”响,低声骂:“小贱货,屁眼灌满水,老子cao起来更爽。”

    他cao了一会儿,抽出yinjing,把沾着水和黏液的yinjing塞进许三多的嘴里。许三多被迫吞吐,舌头舔过上面的液体,咽下去。袁朗抽插了几下,抽出yinjing,又插回陈小帅的肛门。他来回换了几次,最后抓住陈小帅的腰,猛地抽插几十下,射在里面。一股热流冲进陈小帅的体内,他疼得低吼一声,趴在地上喘气。

    袁朗抽出yinjing,转到许三多面前,把剩下的jingye抹在他脸上。他拍了拍许三多的脸:“舔干净。”许三多张开嘴,舔过袁朗的yinjing,咽下去。袁朗满意地哼了一声,提上裤子,拿起帆布袋,转身走开。

    许三多和陈小帅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陈小帅还被绑在靶子上,绳子勒得皮肤发紫。许三多爬过去,解开绳子,手指抖得厉害。陈小帅坐起来,揉着脚踝,低声说:“谢谢……”许三多没说话,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心里一阵酸楚。

    过了一会儿,袁朗又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根蜡烛,烛火烧得正旺。他蹲在许三多面前,倾斜蜡烛,让蜡油滴在他的胸口。“嘶——”许三多吸了口凉气,蜡油烫得皮肤发红,疼得他咬紧牙关。袁朗继续滴,蜡油流到小腹,凝固成一条条白色的痕迹。

    “疼吗?”袁朗问,手指捏住一滴蜡油,撕下来,带下一小块皮肤。

    许三多点头,喘着气:“疼……主人……”

    袁朗哼了一声,转到陈小帅身边,把蜡烛举到他背上。蜡油滴下去,陈小帅猛地一抖,叫了一声:“啊……烫……”蜡油流过脊椎,烫出一片红斑。他扭动身体,喊:“啊……疼……长官……别……”袁朗没停,滴了几滴,转身放下蜡烛,拿起皮鞭。

    ......

    袁朗用破布擦了擦手,盯着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儿就到这儿,你们俩表现不错。”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转身要走。

    许三多突然开口,声音沙哑:“长官,为什么是我们?”袁朗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因为你们听话。”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许三多低头,手里的碎石被他捏得更紧,指缝里渗出几滴血。陈小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三多,咱们跑吧。”许三多愣了一下,转过脸,盯着陈小帅的眼睛。陈小帅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许三多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们撑着地站起来,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许三多扶着陈小帅,慢慢往靶场外走。每迈一步,身上的鞭痕和伤口都扯得生疼,但他们没停。夜风吹过来,冷得刺骨,却让他们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走到土墙边,许三多回头看了一眼靶场,黑漆漆的,像一张吞人的嘴。他咬紧牙关,拉着陈小帅翻过墙头,跌进外面的草丛里。

    草丛里满是露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他们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远处有灯光,那是军营的岗哨,但他们没回头。陈小帅跑了几步,脚下一滑,摔在地上,许三多赶紧拉他起来,低声说:“别停,跑出去就活。”陈小帅喘着气,点点头,跟着许三多继续跑。

    跑了不知道多久,腿像灌了铅,肺里火烧一样疼,他们终于停下来,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周围静得只剩虫鸣声,军营的灯光已经看不见了。

    许三多靠着树干坐下,喘着粗气,陈小帅蹲在他旁边,双手捂着脸,低声哭起来。许三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只是盯着远处黑漆漆的夜空。

    他们不知道能跑多远,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脱袁朗的魔爪。但这一刻,他们喘着气,活着,离那个地狱远了一点。

    风吹过树梢,带走了一些血腥味,留下一丝自由的味道,哪怕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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