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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海/山海交界:春不捡】  (第1/1页)
    ●时间:2021.8.20    ●视角:第一人称,我视角    ●地点:记忆海/山海交界    我说我要回去找他。    C没问是哪个「他」,只是点了点头,说:「那走吧。」    我跟C说不要出声,他偏偏踩到了乾树枝。    那声「喀啦」很脆,像我跟「他」分手那天心里响的声音。我转头瞪C,他做个鬼脸,像我说要来偷看前男友的时候他做的那个。    我知道自己有病。从被甩到现在,还想着翻人家的墙。但我真的只是……好奇。    沿着前男友家的围墙,我拉低帽子,心跳得有点快。    「你确定要翻墙?」C问。    「嗯。」    他没说话,只是弯下腰。    「g嘛?」我问。    「不是要翻墙?」他说。    我挑了下眉,没有借用C来爬墙。    他在里面吗?他会不会也想我?    我踮脚张望,然後看见他——跟她,在喝酒。    我跟C在实验室洗玻璃器皿时,他问我:「你还想见他吗?」    我没回。    他也没追问。    C那时候陪着我到他家墙边,目送我顺利翻过去,就离开了。所以他不知道後续。    我看见他跟她在喝酒,内心有点酸酸的,感觉很烦躁。    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发现我,反而是我离开前被她发现。我们以前是同学,不熟的那种,对她的印象只是她脸很臭、脾气有点差。    她带着有点心虚的我到了另一个有一门一窗的小房间但门跟窗都没有门板和可以关起来的窗,只是在墙上挖了那样大小的两个洞。    房间不大,只摆着一张四角高木桌,桌上有很多长长短短、大大小小的春联。    她让我挑一张。    我挑挑拣拣,才想到:「g嘛听她的话?」    转过头,冷漠地说:「我不捡春台语谐音:我不捡剩下的。」    说完转头离开房间,离开他家。    我知道自己只是在虚张声势。不是我不捡,是我知道他早就不在意了。    自己一厢情愿,很丢脸。    虽然没有拿春联,但那些红纸似乎随着时间慢慢发酵膨胀。结束完实验室的工作,我跟C说要去其他地方,他照旧没多问,只是安静地看我一眼,跟我道别。    我绕了好多路,直到停在他家门前还在犹犹豫豫。    我想找他,告诉他我还喜欢他。但下午那一幕突然跳进脑海——不是他跟她喝酒,而是她叫我挑春联,我没礼貌逃走的那一幕。我有点担心她已经告诉他了,担心他们已经知道我是谁。    狼狈又丢脸。    想到这边,似乎有根看不见的针,将好不容易发酵起来的冲动戳破。我想走。    转过身那一刻,听到门在身後打开。    不知道是因为脑袋一片空白,还是反而因为被太多对立的思绪牵扯,我背对着,僵在原地。    他唤了我的名字。我不敢转头。    「你下午…来过吗?」    「她告诉你的?」我听见自己语气平淡疏离。    他似乎摇摇头,发出衣服摩擦的声音。「我只是感觉你或许来过……但我告诉自己不太可能。」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问:「你又要走吗?」    我没回答。    後来他提了复合。    我说好。    明明开心或生气,y要装得铁石心肠,真是个别扭的人。幸好他是柔软的人。但我可能要试着慢慢卸下武装,才不愧对他给的柔软。    ???    突然发现,这两个上次和这次梦,怎麽都有奇怪用法的台语混入?    忘记那阵子有没有常常接触台语,但我可以确定——那时候的确经常在实验室洗东西。    C:梦中本来没什麽戏份,但後来修改时,觉得好像可以稍微多着墨一点。    *C是C,前男友是前男友大多用「他」来表示,不确定会不会人称混乱。我自己觉得是会被做文发回去重写的程度,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剧情了解,如果看没有,欢迎留言跟我说,我再调整    这个梦还蛮虎头蛇尾的,但总T验感还不错。    这次梦境是之前就有出现的地点,但不像之前那麽明确是在靠山还是靠海,所以就暂且定位於一个山海交界的模糊地带。    那就晚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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