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恶被NP【庆余年 all承泽】_【日常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李承泽脚尖,勾的人心痒痒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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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李承泽脚尖,勾的人心痒痒的 (第1/2页)

    时间已接近夏日,范闲坐在那张属于自己的摇椅上,望着庭院中间那棵还尚小的合欢树,擦了擦汗。

    这颗小树苗发芽已经半年了,被李承泽在那个小小的不透水的茶杯里养得半死不活。

    如今从那方积水的小茶杯被移入空旷的院子里,生命总会自己找到出路,这棵病恹恹的树苗,接了地气,枝繁叶茂开花结果也是指日可待。

    他望着那棵随风招摇,已发新芽的合欢树,满意地点了点头。

    靠在躺椅上,悠闲地闭上了眼睛,手中芭蕉叶做成的蒲扇轻轻摇动。

    李承泽走了多久了?

    算算时日,也有一个月了,不知道他素日娇生惯养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长途跋涉之苦。

    本来范闲提议自己带李承泽去找谢必安的,但李承泽执意拒绝,那他也就不跟李承泽扭着性子来了。

    索性暗中派了数个高手暗中相护,好在如今庆国安定,想来也没什么危险。

    “范闲,范闲!”

    宁静美好的午后突然被几声嘈杂的呼唤打破,想睡个午觉的范闲,刚闭上眼就被吵醒,不悦地发出“啧”的一声。

    等看清来人的面容,更是毫不掩饰地撇了撇嘴。

    只见对面快步走来两人,身后乌泱泱地跟着一大堆人,或搬桌子或提篮子。

    待这一行人走近,范闲才看清这竟然是一桌全牛火锅。

    这李承乾虽然脱了太子的身份,在李承儒的军队里洗涮了一遭,到底是骄奢yin逸的本性没改,吃个火锅都要直接搬桌子来。

    看着那三人环抱才能抱住的石桌,范闲心中暗暗同情抬桌子的小厮。

    “怎么,两位殿下今日怎么想着过来了?”

    范闲没有起身,照样眯着眼开口,“劳驾,大殿下您挡我光了。”

    范闲一向这样,李承儒也不气,只是到处张望,直到没发现李承泽的人,才开口询问。

    “范闲,咱不是商量好了,我们两个绞杀先帝遗党,你来养伤顺便照顾二弟,如今你照顾的人呢?”

    “对呀范闲,我二哥呢,为了早点见二哥,这些日子我可是没日没夜的带兵追杀,你看我这个堂堂太子,不,是曾经的太子,如今皮糙rou厚成什么样了。”

    李承乾也在边上符合,他心心念念的二哥,一年多不见,他如今恨不得将人按在床上一整个吃干抹净。

    “哎哎哎别找了,他非要闹着找谢必安,我告诉他地址了。”

    提到这个事情范闲就气不打一出来,这个小狐狸,各种讨好自己骗去了谢必安闭关的地址。

    一扭头翻脸不认人了,这个满心算计的小狐狸,还是自己太过心疼他!

    “不是!你让他自己一人去了?范闲!”

    李承儒性子火爆,听到李承泽一个人去了那崇山峻岭之地,哪能放心。

    “范闲,你这就不地道了啊,咱们几个里面,就二哥不曾习一点武功,他万一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身前两人接连不断的质问,彻底搅了范闲小憩的想法。

    “你们还不知道二殿下的性子?”范闲无可奈何开口。

    “若不让他去,他能愿意?他不得把家拆了?你们放心,我派了七八个高手暗中护着呢,出不了事,不信的话咱们追过去看看就是了。”

    这边三只大尾巴狼吵闹不停,那边李承泽却已经找到了那个建在悬崖之上的简朴小院。

    此处人迹罕至,只有偶尔几个打猎的人进来讨水喝。

    谢必安听得院外的篱笆门吱吱呀呀响,本想下床去看一下是谁,可他刚突破九品,四肢弹软无力,根本就起不来。

    离开的这一个月,他一身功力散尽,却行差踏错导致筋脉堵塞。

    他以为他突破不了九品快要死了,好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是熬过去了。

    只需再多几日,他就可以回到儋州,见他日思夜想的殿下了。

    也不知道范闲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也不知道殿下他还会不会记得自己,李承乾和李承儒那两个混蛋,有没有欺负他?

    只要想到李承泽,谢必安心口就泛起一阵暖意。

    屋外小院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次似乎是个身材消瘦的猎人,或许是家贫无食,不得不来这深山打点野味、采点草药回去卖钱吧。

    身体动不了,谢必安只沉沉开口。

    “水在缸里,拿些干粮与银钱赶快回去吧,马上夜了,山上野兽出没,没必要为几两银钱葬送了性命。”

    谢必安并不擅长做这样的事情,曾经的他不通人情,只知道唯李承泽命是从。

    直到李承泽在他耳边一句句“夫君”的轻唤,他才知原来世间不止有杀戮与冷血。

    或许这个不得不来深山峻岭中猎捕养家的男子,家中也有一个等他归来的娘子。

    那他的殿下,还在等他回去吗?

    思绪被推门声打断,谢必安冷声开口:

    “不是跟你说了,拿了银两吃食就赶快……殿、殿下?”

    推门而入的人,让谢必安都愣住了,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为何能在这里,见到他们家殿下。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你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李承泽抱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床上躺着的人。

    谁允许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一幅惨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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